不过从洛语真这个姿态来看,这个样子定然是要去新大学去的了。
这下楚潇心里就不乐意了,有些愤愤的说道:“你要是去了那我留在这里教书还有啥意思啊!不行不行,我一定得混个大学老师当当啊。”
“语真呀,到时候新大学建好了,有没有个什么内部的优惠啊,要是咱们学校的老师去应聘是不是要求会降低一点呀。”
洛语真直接毫不留情的抹杀了他的念想:“想都不要想,对待咱们学校的人,我只会更加严格。现在学校的情况,不容乐观,到时候也会好好的清洗一场了。”
说着说着,洛语真的眼睛眯了起来,有些怅然道:“说起来我和芩琳的理想还是有些重合的啊,扶持她上位,无论是对我还是对整个社会都是最有利的结果!”
说到这里,洛语真显得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双手抱胸,抬头望着天花板,然后若有所思的道:“自从我当上天骄校长以来,我就和教育局的人一直打着交道,虽然我也看出来他们的工作不是很安分守己,但是天底下哪里又有彻底干净的地方呢,所以我也就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和他们计较什么。”
“知道最近这段时间看来,这里面的蛀虫真是越来越多了啊,他们做事也越来越过分了。”
“也是时候该好好的反击他们一下子了!”
洛语真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敲着桌面,目光微微闪动,一瞬间脑海中也浮现出好多个方案来。
而楚潇则是静静地看着她,他还从未见过洛语真如此认真的姿态,此时身上无不透露着别样的美感,愈发的诱人了。
眨眼间,十分钟过去,楚潇就这样大大方方地盯着洛语真,过足了眼瘾。
洛语真在认真地思考着事情,再加上她对于楚潇脸皮厚的程度,也是有了强大的免疫力,因此也一直没有搭理他。
最后,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找到了解决的方案,可以狠狠地打击贺肖墨那类人,扫除目前乌烟瘴气的氛围。
洛语真转头,瞪了楚潇一眼,眸中万种风情,然而语气却是冷冰冰:“看够了没?”
楚潇脸皮贼厚,不以为耻,反而大大咧咧地道:“赏心悦目的东西,永远看不够啊。”
说着,这家伙还叹了口气,仿佛很可惜的样子:“可惜只能看看,如果能摸一下就好了!”
话音一落,洛语真眼中便是射出杀人的目光:“你可以摸摸看?”
“哈哈,还是算了,以后有机会再摸吧。”
楚潇立刻坐得笔直,眼珠子滴溜溜转动,急忙转移话题道:“对了,刚才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好主意了,说出来让我听听,或许我可以给你出点主意呢。”
洛语真收回目光,虽然看起来气呼呼的,但是心里头并未有半点生气,反而有些美滋滋的。
被人称赞,总是让人愉悦的事情,大美女也不例外。
当然,长年高傲惯了,让洛语真即使是心里头高兴,也总会极力掩饰,从外表根本看不出她心里头的真实想法。
“你觉得,如果我们全力以赴,收集贺肖墨的把柄,送他坐大牢,这样能否洗干净目前教育界的风气?”
楚潇惊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样问啊,不过还是很认真地回答道:“这个从理论上来讲,走了一个大蛀虫,风气自然会有所好转的。但是呢,我觉得这样效果并不是很突出...”
“哦?”
洛语真的眉头竖了起来,饶有深意地看着楚潇,看起来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你为什么这么觉得,说说你的看法!”
“原因很简单,这趟浑水里面,贺肖墨只是区区一条小泥鳅而已,他虽然最大,最醒目,但肯定不止他这一个!”
“贺肖墨的行为虽然可恨,所以就把他当成了唯一的一个,忽略了那些小的,那群小的加一起力量可不小哦,足以挖空根基!”
“所以呢,如果是为了改善那里面的风气,单纯把贺肖墨抓起来,效果并不大,抓了很快又会冒出新的,无穷无尽。如果只是为了出气,报复他一下,那倒是可以。”
楚潇目光微眯着,缓缓地说出了他心中的想法。
洛语真看了楚潇一眼,然后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还行嘛,总算还有些脑子啊,不会被表面上的事情迷惑了。”
“如果只是要单纯的对付贺肖墨的话,根本就不用这么费劲,我有千百种办法可以让他消失。我只是不想管他而已,我不关心,所以懒得分区一丝一毫的精力去对付他。”
“我所关心的是教育界的形势,考虑的是整个方方面面的大局!”
洛语真敲着桌板,身上散发出一股凌厉的锐气,别切充满着强大的自信。
看到她这幅模样,楚潇暗自笑了笑,然后托着自己下吧,缓缓说道:“让我来猜猜看你会用什么方法改变这种局面。”
“既然只是想单纯的抓人,看谁违规就抓谁,这种补漏洞的方式不管用,那就有别的方法!”
“哦?你是想扶持芩琳上位吧,然后让她去抓这浑水里的面的泥鳅,然后从他们内部净化这中污浊的空气吧!”
听完楚潇的分析,洛语真心里头满是惊讶,这出席哦按的反应速度也太快了吧?居然这么快就分析出了自己心里头所想的。
不过她并没有把自己的惊讶表现出来,她还是一副淡然的样子,轻声地说:“想的却是没错,是这个办法。”
楚潇接着语气一变,有些担忧的样子:“这个方法时能从根本解决问题,可是要求也很高。要是她没有足够强大的能力,小心到头来被泥鳅们给淹没了....”
不过,洛语真却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事在人为嘛,再说了有我在她的后面呢,相信我们一定可以达到这个目的的!”
楚潇张张嘴,想要在提醒她小心点,然而看到她这么自信的样子,到了口中的话又被他咽回去了,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