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也就是订婚宴的隔天。
我如愿得到了顾柔的性#爱视频,精彩程度丝毫不亚于北京三里屯优衣库的试衣间,而且拍摄者很尽责,将顾柔的脸拍的一清二楚。
照片能找理由说是合成的,这样活生生的视屏,我就不相信她还能抵赖了。
另一边,我在顾家别墅里买通的内应也给我传来了消息。
由于之前酒店开房事件的影响,原本打算盛大举行的订婚宴取消,改成了双方家长见面的家庭餐会。
既然是家庭餐会,那么我这个顾家的家庭成员当然是去要参加的。
第二天,我选了苏艳雪和顾柔出门做造型的时间去了顾家。
张婶在铁门前拦着我不让我进去,“太太下了命令,今天不准大小姐踏进顾家一步。”
我嘲笑了下,看着张婶小人得志的模样,“张婶,这里是顾家,我也算是半个主人,还容不得你一个下人在我面前放肆。”
张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大小姐,现在是太太当家,就算你是半个主人,也要听太太的。”
“当家?”我的目光愈发嘲讽,苏艳雪的这条走狗可真够忠心的,“张婶,你是老糊涂了吧,顾家的当家人可一直都是我爷爷,你是要我现在打电话给爷爷,让他知道我这个孙女连家门都进不去吗?”
我爷爷顾辰锦在十年前退居幕后,将顾氏集团的经营权交给了顾南城,但是公司的实际股权还是在爷爷手里,这也是苏艳雪一直忌惮我的地方,毕竟我是爷爷的亲孙女,而顾柔什么都不是。
爷爷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三年前选了个山清水秀的郊区住下,而我也是在那个时候搬出顾家的。
一提到爷爷,张婶就跟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巴一样,怒气冲冲的瞪着我却说不出话来。
我推开张婶伸在我面前的手臂,大步走了进去。
别墅的二楼,左边走廊最底部的房间。
“妈,我回来了。”我敲了门,然后一边说,一边推开房门,脚步沉重的往里走。
这个房间,是我妈在世时时候居住的房间。
她很早就跟顾南城分房了,但是我一直都记得,她会站在这房间的窗前,安静又希冀的望着窗外。
我妈说,这个房间是这栋别墅里离马路最近的,只要顾南城的车一出现,她肯定是第一个看见。
明明是一个背叛了她,背叛了婚姻的渣男,为什么她还是爱的如此深刻。
我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所有东西都维持着当初的模样,只是许久没有人打扫,家具和饰品上都蒙了一层灰。
我找了块抹布细细的擦着,脑海里闪过的全部都是小时候的回忆,温柔的给我讲床头故事的妈妈,站在窗边沉思的妈妈,偷偷以泪洗面的,妈妈……
“妈,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出陷害你的真凶,还你一个清白的。我保证。”
就这样不知道呆了多久,等天色微黑的时候我才离开那个房间。
路过二楼的书房,我听到从里面传出说话声,正是苏艳雪母女,我马上停下脚步偷听着。
“妈,你说怎么办啊,顾晚那个臭婊子又来了。她肯定是来搞乱的,今天可是我跟凉川的大日子。”顾柔焦急着。
“有什么好担心的,给我沉住气,就算她长了个骚狐狸精的样子也没用。季凉川都跟你上过床了,难道还会对你始乱终弃吗?”
书房里静默了一会儿后,突然爆出苏艳雪的惊呼声。
她逼问这顾柔,“你这是什么表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顾柔支支吾吾着,“妈,我……我有件事情没告诉你。凉川被记者拍到酒店开房的那一天,不是我。”
“不是你还会是谁?”苏艳雪的声音变了变,“难道是顾晚?!不对……不对……新闻里被拍到的明明就是你跟季凉川。”
“妈,就是顾晚!那一天那么多记者在场,我也只能配合着凉川的说法。等记者走了之后,一打开门,在房间里的就是她!”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苏艳雪开始低吼了。
“我……我……”顾柔支支吾吾了几下,才说出原由来,“我不是觉得丢脸嘛,竟然输给那个骚狐狸精了。”
苏艳雪瞬间拔高了音量,惊愕道,“你不会到现在都还没跟季凉川上过床吧?”
站在门外偷听的我,也被苏艳雪的这个推测震惊了,十分的不可置信。
他们俩都已经差不多是未婚夫妻,一个猛男,一个谷欠女,怎么可能会没上过床。
然而,房间里的顾柔又沉默了。
沉默等于默认。
“你怎么这么没用,连个男人都勾不住!”苏艳雪疾言厉色,完全就是恨铁不成钢。
“妈,别急着数落我了,快想想今天晚上怎么办吧”顾柔急着。
苏艳雪想了一会儿,才又开头,“既然人已经来了,我们赶是赶不走了,今天晚上你要盯住季凉川,绝对不准让顾晚有接近她的机会。”
“好的,我知道了。”
她们的谈话逐渐接近尾声,我也安静的离开。
季凉川跟顾柔竟然没上过床,没想到可以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要是传出去,肯定能让人笑话很久。
刚下楼,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爷爷打来的。
爷爷说他就不特意过来,让我代表他出席今天的家庭参会。
“好的,爷爷,我还准备了一份礼物,打算今天晚上送给季凉川当您送的见面礼呢。”
“晚丫头,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爷爷不愧是曾经驰骋商场几十年的老狐狸,一下子就听出了我话里的诡异。
“爷爷,你放心,我知道分寸的。等我忙完了这件事,就抽空过去看看你。”
爷爷又跟我说了会家常,等我挂下电话,晚餐已经准备的差不多,顾南城也回来了。
他看到我在,瞬间就皱了眉,“你来干什么”
我冷笑,一个父亲竟然问自己女儿回家来干什么,可真够冷血的。
“爷爷有事不能出席,我是代表他老人家来的。”
我一句话,就将他们三个人的嘴都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