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好了昨天的那身装备,悄悄地去了常遇爵的别墅,感觉自己轻车熟路,对常遇爵家的地址特别的熟悉。
常遇爵的家我之前是经常过来吗,我的脑海中出现了这样一个疑问,可是不管我怎么想,都记不起来究竟是什么时候过去过。
现在的我也没有心思去想那么多事情,就像找到常遇爵,把关于莱斯中枪的事情给问个明白。
我看了一下表,现在是半夜十一点钟,心里想着这个时候应该要准备睡觉了吧,况且常遇爵还受伤了,肯定早早地就睡下了。
抬头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果然只有零零星星的几户人家有灯亮着,刚刚还有些忐忑的心,现在稍微平复了一些。
就在我纠结究竟要不要现在就潜进常遇爵家的时候,突然开始下起了瓢泼大雨,弄得我有些措手不及。
下意识的想要找个地方避雨,阴差阳错就到了常遇爵家门口,因为下雨鞋子有些滑,再加上刚刚跑的过于用力。
到门口的时候,整个人没有刹住车,“咣”的一声,狠狠地撞在了门上,我一下子不知所措,赶忙找个地方躲起来。
我心想这么晚,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就被发现吧,带着一颗掩耳盗铃的心态,在旁边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没过几分钟,就听见了有人开门的声音,常遇爵仔细的环顾着四周,还拿着手电筒四处照。
我哪里想得到,常遇爵会找的如此仔细,坚决不能让常遇爵发现我的存在,如果发现了岂不就是飞蛾扑火,自寻死路嘛。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趁着常遇爵不注意,我一个健步就冲进了常遇爵家里,只想着不能被发现,而我现在所做的事情不亚于自投罗网。
“砰”的一声巨响,我被门槛给绊了一下,整个人趴在了地上,我反应都没来得及反应,连滚带爬的爬了起来。
心想着,完了完了,这次要是不被发现,那常遇爵绝对是个傻子了,那也不能就这么放弃抵抗,至少还是要挣扎一下的。
回头看了一眼,常遇爵正在一脸惊讶的盯着我,我没管三七二十一,拔腿就往里边跑,常遇爵喊了一声“站住。”
但我并没有理会他的那一声咆哮,继续往前跑,常遇爵在后边追,一边追一边喊着,让我站住。
也许是因为常遇爵生病受伤的原因,没几步就把常遇爵给甩开了,不知道跑进了那个房间,那时候的我真的是见缝就钻。
不管前边有什么,只要不让常遇爵抓住,哪里都能藏,于是,最后我躲到了一个床底下,周围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刚开始还能听见常遇爵嘶吼的声音还有脚步声,我屏住呼吸,生怕被发现,没过多久,所有的声音都渐渐的弱了下来。
我也因为折腾了太久,慢慢的进入了梦乡,在床底下小心翼翼的睡着了,在梦中遇到了两个男人。
感觉特别的熟悉,我想要上前看看他们究竟是谁,但是不管我怎么努力,他们永远都是黑压压的一片,完全看不清脸。
我努力地追赶,他们也努力的奔跑,最后实在是追不到,太累了,我站在原地喘着粗气,他们两个也停了下来。
我们永远保持着几米的距离,虽然看不清他们的脸,但是能看的请他们的行为,两个男人面对面的站着,你一句我一句的骂着。
听不清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是能看得出,两个人争吵的特别的激烈,吵着吵着就开始动手,拳打脚踢,扭做成一团。
我努力地想让他们听着打架,可奈何我怎么嘶吼,他们都没有理会我的意思,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走到他们两个面前。
因为他们打得过于忘乎所以,完全没有意识到我的到来,甚至说没有意识到我的存在,两个人刚要同时出拳,我一下子出现在两个人的中间。
进闭着眼睛,等待着拳头的过来,就在这个时候,一下子惊醒了过来,长舒一口气,才发现刚刚原来是梦,我并没有因为两个人的扭打而受伤。
我肉揉了揉眼睛,发现我并没有躺在床底下,而是躺在了一章硕大的床上,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我还在梦里吗?我心里在犯着嘀咕,再看看自己的上衣,不是我昨晚穿的夜行衣啊。
我心里有些害怕,昨晚长的那么隐蔽,竟然还是被发现了,而且最可怕的是,这件事情的全过程我竟然一点不知道。
“有人在吗?来人呢!”我尽力的喊着,原本以为是在梦里,可是眼前的这一切太过于真实,无法说服自己这就是个梦。
不知道我喊了多少遍,有一个年龄跟杨姨相仿的中年妇女,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什么话都没说。
我这急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愤怒之下打翻了阿姨手里的粥,“你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常遇爵,你给我出来,老娘要见你。”
一边想要用人告诉我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边还没忘记骂常遇爵,阿姨看样子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看着我摇摇头,说道。
“年纪轻轻的一个姑娘,怎么疯疯癫癫的,大半夜闯进常家,能不被发现给囚禁起来吗?”阿姨在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听玩这些话之后,平静了下来,我这是被囚禁起来了?一个巨大的问号砸到我的脑门上。
昨晚明明就只有常遇爵一个人在追我啊,怎么会惊动了这么多人,我努力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幕幕,难道是我当时怕的太着急了,根本没有发现这个家里还有很多其他人的存在。
想想也是的,莱斯家里也有那么多的保镖,还有杨姨一直在,常遇爵好歹也是个公司总经理,身边不可能没几个人保护的。
我想到这里,心里有些害怕,本想着要来问常遇爵情况的,没想到把自己却折了进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
虽说现在是法治社会,随便囚禁人是会被法律制裁的,但是这里是美国与中国不同,而且现在李婶昏迷,我失踪个一天两天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常遇爵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任务,黑道白道都多少会忌惮他几分,我就更没有胜算能逃出去了。
“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后悔,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开始嚎啕大哭。
一边哭,一边喊着,“常遇爵,你出来,我要见你,你这个胆小如鼠的小人,自己做的事情不敢承认,在背地里刷这些阴招,算什么男人。”
我自己具体骂了些什么也记不清楚了,反正把我自己能想到的所有难听的话全都说了出来,英文汉语轮流切换。
门口的保镖听不下去了,个“咣的一下,把门给踹开,我一下子惊得说不出话,安静下来,其中一个保镖,一脸不屑的指着我的鼻子说。
“你以为你是谁啊,可以在这里大呼小叫,常总现在受伤,需要静养,你要是再吵,就把你丢出去喂狗!”
果然威胁对我还是有用的,我没在继续喊下去,知道继续下去对我没有一点的好处,甚至可能会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这么明显的利弊关系,我当然摸索的清楚,也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不能硬来,只能智取,要想个办法逃走才行,在待下去指不定出什么事呢,想来想去也就只能把常遇爵当做幌子最恰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