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鼎大厦本身设有地下赌场,这荷官就是赌场内的专职人员,受到邀请之后过来,负责主持赌局。他是个三十来岁的男子,脸上不苟言笑,一副精明强干的样子。进门之后,他扫了一眼堆放在东西两侧粉盈盈的rmb长方体,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在赌场中供职多年,但是,上亿元的大赌局,他还是第一次见识。
荷官的身后跟着两个年轻靓丽的女子,穿着火红的旗袍,手中端着托盘,里面是十多副未开封的扑克盘,缓步走过来,雪白修长的美tuǐ不时的从开衩处显现,吸引着众多男子的目光。
两个女子看到那些骇人的钞票同样吃了一惊,眸中lù出诧异的神sè,不免多打量当事人数眼,心中感慨,真是有钱人啊!
荷官来到赌桌旁边站定,目光先看向张晓峰,又瞅了一眼王铁生,问道:“二位老板,牌局可以开始吗?”
张晓峰脸上的墨镜依旧没有摘下,点头说:“可以。”
王铁生说道:“开始吧。”
荷官将衬衫袖口的纽扣解开,将衣袖高高挽起,又展示一下细长的双手,表明自己手上什么都没有。他打了个响指,后面的一个女子上前,奉上扑克牌。他取了一副扑克盘在手中,撕开塑料包装,找出大小王及副牌弃之不用放回到托盘内。随即,动作灵活的洗牌,切牌,娴熟的手法与影视剧里面的如出一辙,仿佛表演。
张晓峰歪着头饶有兴趣的看着荷官做出这一系列的动作,好像初次见到似的,不时的点头赞赏。
对面的王铁生鄙视的目光看过来,心中暗骂,少见多怪,一看你这家伙就是菜鸟,老子闭着眼睛都比他nòng得好!
荷官开始发牌,赌局正式开始,玩的是梭哈,又称沙蟹,是扑克簿技的一种。以五张牌的排列、组合决定胜负。开始时,每名玩家会获发一张底牌,此牌只能在最后才翻开。当派发第二张牌后,由牌面较佳者决定下注额,其他人有权选择跟、加注、放弃或清底。当五张牌派发完毕后,各玩家翻开所有底牌来比较,梭哈在全世界赌场中都占有重要位置,被称为扑克牌终极搏击。
当两张牌发到面前的时候,张晓峰和王铁生几乎同时举起将底牌掀开一点缝隙,看了下,做到心中有数。牌面上,张晓峰是黑桃十,王铁生是方片八。
荷官一摆手,说道:“黑桃十请说话。”
张晓峰说道:“十万。”
后面的李海辉立刻在钱堆上取了十沓rmb上前,放在桌上,随即退后。
王铁生女干笑一声,说道:“太小家子气了,咱们要赌的是一亿,像你这个样子,什么时候才能完事。”
张晓峰故作紧张的说:“急什么,一点一点的来,这可是我的血汗钱啊,得慎重下注。”
王铁生不屑的说:“一点气量都没有,你也算男人?”
张晓峰不以为然的说:“什么气量不气量的,都是虚的,没有用,不输钱才是好事……”
一番话,让安阳普战等上江达人暗自摇头,心想,赌博这东西靠的是心智,胆量和运气,缺一不可,若是没有胆量的话,玩这种梭哈即便你运气再好,也绝对赢不到钱的,必输无疑。看这人的样子,明显没有参与豪赌的经验,怎么就拿出一亿跟人家开赌了,不是拿钱打水漂吗?
南宫烈,上官晔和皇甫安都知晓张晓峰的真正身份,倒是没有任何担心,知道亲家在玩扮猪吃老虎的游戏,即便是不小心被对方吃了也没关系。作为黒格南王国的君主,最保守的估计,张晓峰的财产也有上千亿rmb,这一亿在别人眼中是巨款,对他来说不过是máomáo雨而已。
至于西门làng,更是懒得去关注赌局,只想着跟安阳yù儿打情骂俏,眼见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牌桌上,没人注意他们,胆大包天的他将手放在安阳yù儿滑腻如同丝绸的大tuǐ上,向上游离,进入到短裙内肆意温存。他嘴巴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姐姐,上次一别,让我十分想念,我好想跟你亲热啊!”
安阳yù儿美梦成真,感觉到坏小子手上的动作,阵阵愉悦从下面传来,让她身躯不停颤抖,羞涩的回应说:“我也一样,一直想着你,总是忘不了……”
赌桌那边,王铁生颇为豪爽的说道:“跟了,我再大你五十万……”话音落,五个灰衣保镖点出五十万钞票,每人捧着十万上前,将诸多钞票堆在赌桌上。
扑克牌继续分发,双方不停下注,不多时,赌桌上聚集了一百多万rmb,看起来让人热血沸腾,绝对有香岗赌片的风范。
第一把牌很快结束,掀开底牌之后,王铁生以顺子赢了张晓锋的一对。这把牌未费丝毫周折,王铁生赢了两百五十多万。张晓峰这边的钱堆上出现一个不大的缺口,王铁生那边的钱堆旁边多了一块。
只一把牌,王铁生这个经验丰富的老千就差不多mō清了对方的底细。明显的,那个戴着墨镜人模狗样的家伙是一只并未经历过大赌的féi羊,是他这只饿狼的猎物无疑。基本上,他不用费太大力气就能赢走这一亿rmb。兴奋之下,他真想高歌一曲,“狼爱上羊!”
王达守在那一大堆钞票旁边,满脸的兴奋,心中暗自钦佩,老爸的赌技真是霸道,估计赢那个土鳖肯定是轻松加愉快。
李海辉等狂云卫士对张晓峰并不是很了解,原本想着门主老爸大展神威,将那对嚣张的父子赢得落huā流水,谁曾想,却出师不利,刚开始,就输了两百多万,唉,看来情况有些不妙啊!
此时,安阳yù儿在西门làng的挑逗之下觉得浑身火烧火燎的,酥xiong上下起伏,呼吸急促,实在是忍耐不住了。她挪开小làng变得cháo湿的手,低声说:“跟我来。”然后站起身,快步向外走去。
西门làng愣了下,急忙起身悄悄的溜出去,尾随在安阳yù儿身后走在空旷的走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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