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8章上门踢馆
自从发现无良师傅的本质后,凌风就再不肯称呼自己的师傅为师傅,而是没大没小的叫老头子。
如果闯祸,或者有事相求的时候,凌风才会嬉皮笑脸的称呼老头子为师傅,所以刚才老头子的反应实
在是正常。
偏偏凌风这一次还真就没有求助的意思,只是心中有一丝的想念,师傅两个字才脱口而出。没想到老
头子反应过度,让凌风心中的这一丝念想,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才像他印象之中的师傅。
挂断了老头子的电话,凌风坐在房间里面沉思。
原阳宗的麻烦暂时可以不用考虑,凌风侥幸从原阳浩石那里过关,短时间不会发现。他的做法肯定先
是大肆搜寻原阳慕青的尸体,找不到的话有两个反应。
第一个就是再度来找凌风的麻烦,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原阳慕青的消失,凌风
都要付上不可推卸的责任。
更大的可能就是找岑风派的麻烦,别忘了,当初逃走的时候,那个家仆完全可以带着原阳慕青一起逃
走。而凌风是决计不会追赶的。
至于仙鹤组织,凌风不禁有些脑门发胀。
想起仙鹤组织凌风就感觉头疼,这个组织就好像一块牛皮糖,时不时的出来恶心自己一下。好在他们
很少目标人物出手,甚少波及其他人,呃,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
凌风除了觉得仙鹤组织麻烦,除了他们外围的杀手,整正的成员是不会乱杀无辜的。用他们自己的话
来说,付钱才干活。
唯一让凌风心中警惕的就是赵家赵佑,以赵家赵佑的性情,居然可以忍耐住,这实在是不可思议的事
情。
老头子已经告诉他,赵佑付给了一笔巨款给仙鹤组织,所以仙鹤组织才在江南市公然出手。不止如此
,作为八大家族之一,他们不可能没有自己的力量,而凌风却没有看到。
凌风相信,赵佑可不会管什么其他人是无辜的,毕竟自己干掉了他唯一的儿子赵峰。
“赵家,赵佑!”
凌风的嘴里似乎无意识的呢喃着,眼神之中没由来的出现一股煞气。
“呵!”
忽然一声大喝传入了凌风的耳中,凌风皱了皱眉头。
要说李师叔给凌风安排的地方,环境相当的优雅清净,同时专门安排了两名弟子在门口,防止不长眼
的人闯进来。
这里距离练武场颇远,只是隐约可以听到那里练武的声音,而这一声大喝就好像在凌风的耳边一样,
让凌风没由来的一阵烦躁。
凌风推开房门。
“先生……”
门外的安排的武馆弟子并不知道凌风的真正身份,他们只知道这是自家师傅重要的客人。所以称呼凌
凡为先生。
凌风看着一本正经的两个人,有些好笑:“你们不用这么紧张,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倒是能够用战气探查一下,只是懒得这么做。好不容易休息一下,何必将自己的神经绷得这么紧。
“应该是那些捣乱的人又来了吧?”
回答的弟子跃跃欲试的说着,眼神之中流露出一阵渴望。练武之人都想同高手过招,这几日的实战经
验大大增加。又有李师叔照看着,没有后顾之忧。
“是李师叔安排你们在这里的?”
“是我们师傅让我们在这里,看您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同我们说。”其中的一名武馆弟子恭敬的回答
。
“应该是那些捣乱的人又来了。这几天给他们的教训还是不够!”另一个武馆弟子将拳头攥得咯咯直
响。
练武之人大多都是热血义气之人,这几天的可是让他们大大增加了实战的经验,加上有李师叔在一旁
照看,不用担心有什么生命的危险,实在是不可多得机会。
“走,我们去看看。”
凌风本来不想搭理这些武者,但是都欺负到武馆上了,凌风也就不能不出面了。
从刚才的那一声大喝之中,凌风隐隐得听出了来人中气十足,在普通人之中绝对算得上好手之中的好
手。
李师叔正高坐在太师椅上,不紧不慢的品着茶水,练武场上却有十多个头戴白布条,脚踏木屐的浪人
打扮的太阳国武士。
“八嘎,李桑不能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我们一定会将你们死啦死啦的。”
半白不通的语言听起来让人发笑,只是李师叔是一个严肃的人,他手下的弟子只能满脸憋得通红。
李师叔看到凌风前来,急忙起身。
刚想要说些什么,凌风已经先一步说道:“师叔,您继续,我来凑凑热闹,不用管我。”
李师叔点点头,重新稳稳当当的坐下。
“那个什么犬二郎,你们的名字太绕口了。你说的交代是什么?拳脚无眼,上门踢馆的时候他们就应
该有心理准备。”
李师叔很镇定得说着。
凌风这个时候才发现,这群太阳国的人面前,一个一人多高的石狮子,已经碎成了石块,他们中的一人,还背着一个三米多长的牌匾,上面绸布包裹着,看不来写的是什么。
不知如此,他们的后面,还有一个白色的棺材。
凌风看得有些摸不到头脑,这算是抬棺而战吗?莫非这些太阳国的武士达不成目的,连棺材都自备好了?
“八嘎,什么的踢馆,我们的不懂。我们滴有好切磋,你们的无故伤人,医药费大大的赔偿。”领头
的犬二郎眼神中狡黠的一闪,矢口否认道。
李师叔考虑了一下,竟然点点头:“医药费我们武馆可以赔偿,只要你们不在上门骚扰。”
“呦西,李桑是明智的人。医药费八千万,美金!这是其中的一个条件,李桑再答应我们一个条件,那我们保证不再上门。”犬二郎很开心的拍了拍手,扛着牌匾的人走到他的面前,将牌匾放到他的面前。
所有的武馆弟子一听医药费八千万美金,一个个立刻义愤填膺,这明显就是讹诈,李师叔握着茶盏的手也是青筋暴起。
凌风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没有开口。
李师叔深吸了一口气,强行抑住一巴掌将对方拍死的冲动:“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将这个牌匾挂到你们的招牌上!”
犬二郎说完,猛得一拉牌匾上面的丝绸,“东亚病夫”四个大字瞬间引爆了整个练武场!
太嚣张了!
实在是太嚣张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犬二郎张狂的态度刺激到了在场的所有武馆弟子。
要说凌风所在的国家曾经与太阳国发生过一场战争,那是在半个世纪之前,曾经太阳国的人就用这一块牌匾羞辱当时大烟泛滥的龙国。经过近十年艰苦卓绝的战斗,才取得了最后了胜利。
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两国之间的仇恨才慢慢的开始消散,即使是这样,大部分人从史书上仍旧从史书可以得知这屈辱的一幕。
李师叔豁然起身,一脚踏碎了脚下的石板,语气森然的道:“你们这是在玩火!”
犬二郎被突然爆发的李师叔吓了一跳,语气和缓了下来:“这个条件你们不答应的话也行,让就让出这片土地的所有权。你们不觉得周围都是高楼大厦,占地这么广阔的武馆,是一种严重的浪费吗?”
“滚!”
李师叔的舌灿如雷,一声大喝吓得犬二郎猛得一缩头。
“滚!”
“滚!”
武馆弟子一声声大喝同时响起,他们其实更想将这些人直接留下来,可是在首都之中,随意的伤人性命,肯定会被执法机关盯住。而且他们只是一群普通人,根本无力对抗暴力机关。
看着这一群眼睛通红的武馆弟子,最前面的老头须发结张的怒状,犬二郎心虚的来退了好几步。
凌风站在李师叔的后面,眉头紧锁,没有如同其他人一样发怒。
表面上看起来对方似乎为了图谋这一块地皮,只是事情真的这样吗?凌风可以感觉到那一具棺材之中,有着一道微不可查的生命力,要是普通人是这样的生命状态,用气若游丝来形容也不为过。
就在这时候,他的肩膀被一只厚重的手掌握住了,他的后面是一个矮小敦实的浪人武士。
犬二郎立刻就像嗑药了异样,充满了无穷的信心:“嘿嘿,李桑,不要激动,不要激动。我还有一个建议。那就是这块牌匾挂到我的武馆的招牌上面,前提是你们可以打败我身后的格斗家。”
他的话让所有人一愣,莫非这个犬二郎吃错药了?
要知道这几天三个国家的武者联手,每一次都是灰头土脸的败走,今天更是倒霉的碰到了原阳宗的人,七八十个人断手断脚。
“父亲,这个人是城西一间大武馆总裁。”李虎知道父亲从来不关注这个方面的事情,当下低声说了一句。
李师叔眉头皱了一下:“阁下究竟有什么图谋,不妨打开打开天窗说亮话。”
“李桑,你多心了,这是比武切磋而已,这个要求你要再是不同意,那我就要追究你们前几次伤人的事情了。我想你也不会愿意看到你手下的弟子,为了一点小事去坐牢吧。”
犬二郎得意洋洋的说道,他同一些官员交好,又有“国际友人”的身份,可以从外交与政治上施压。
凌风看不下去了,人嘛不可以无耻到这种境界:“那个什么狗二郎,挂在你们武馆的招牌上面我没有兴趣,你要是将这么大的牌匾吃下去的话,比武我们输了,不要说八千万美金,就算我们武馆的地皮,我也可以双手奉上。”
凌风别说着,一边挖着鼻孔,一坨黑乎乎的鼻屎出现在手指上,屈指一弹,准确的落入到犬二郎的张开的嘴中。
犬二郎刚想要说些什么,就觉得嘴里多了什么,看到凌风的动作,哪里还能不明白:“呕……”
那名矮小敦实的浪人武士眼中精光一闪,看向凌风的眼神中全是谨慎,显然已经看到了凌风的出手。
他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连早上吃的生鱼片都吐得一干二净。
“八嘎……呕……”
“尼玛,还要加上一条,你输了把地面给我舔干净。关门!”
凌风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呕吐物,这厮莫非有洁癖,他倒是完全忽略了鼻屎的威力,旁边有机灵的武馆弟子,一听到关门,立刻将大门关上。
关门打狗嘛,龙国人都非常熟悉的一个成语。偏偏来的人又有一个叫犬二郎的,相当的应景。
矮小敦实的男子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鸟语,犬二郎听得脸色大变,刚想要说些什么,这个男子一瞪眼,犬二郎立刻怂了,悻悻的说道:“你是谁?李馆长,他的话能够代表你们武馆吗?”
“可以,他的话代表我们武馆的最终意见!”李师叔半眯起眼睛,又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同时低声对身边的弟子吩咐着什么。
“行!你们的要求我们都答应了。现在就开始比武?还是等你们的高手前来?”犬二郎干脆的问道,目光看向了凌风。
以他搜集的资料,腾龙武馆上上下下,连扫地大妈的资料都被弄得一清二楚,凌风从哪个旮旯里冒出来的,他还真就不知道。
凌风摇摇头:“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开始吧!”
“师兄,父亲请你过去坐下观战。”李虎恭敬的来到凌风的身边,压低了声音对凌风说道。
凌风回头一看,李师叔含笑看着他,指了指他身边的一个空位。
凌风也不客气,走过去一屁股坐下:“李师叔,这些浪人武士不简单。那个浪人大约是暗劲巅峰的层次,武馆中的人,除了你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其他阿德浪人也都是明劲的实力。”
凌风虽然对这些武者的实力不屑一顾,但是对武馆的其他弟子来说,倒是不可小觑的对手,所以凌风也不得不出言提醒。
“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李师叔脸上挂着一丝的高傲,他确实有理由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