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远,快点快点,不要磨蹭,全地球的人等着你呢…”
催促声一遍遍传头顶传来。
张远应声往回跑,临要爬上去的时候,看了一眼那个扁扁的气垫,转身跑了回去,迅速把那个气垫叠成了一小团放好。
也许正中靶心它还能有点用。
“靠,赶紧,赶紧!”
张远不敢再怠慢迅速的爬到了山崖上,一看航拍,摇臂,固定三个机位都已经准备好,苗青春拿着对讲机怒气汹汹的盯着张远。
“消消气,消消气,晚上开始!”
“各单位,各就各位,action!”
一听到苗青春带着怒火喊的开始,张远迅速抖擞精神开始背对镜头跑了起来,一阵助跑来到悬崖跟前,目光落在下面那一小团气垫上的同时,人已经纵身跳了下去。
啪的一声闷响。
张远正中靶心,重心往前就地一滚滚出了两三米,虽然不至于受伤,但是肩膀和后背,已经被硌到一阵疼痛,爬起来没有听到喊停继续往前奔跑。
cut!
终于听到了喊疼的声音,张远往旁边的树上一靠停住了脚步,回望正想等待结果,结果苗青春的谩骂声已经从崖顶上传来。
“搞什么呀,会不会跳啊,跳的那么丑,还有那个摇臂,你会不会拍?他还没跳你就伸出去,你想照他的脸吗?”
张远吐了一口气颓废的坐了下来。
“一群饭桶,老子拍个片容易吗?天天给我捣乱,姓张的赶紧给我滚上来,准备下一场!”
妈的,老子倒了血霉了…
就这样,如此反反复复的,张远在苗青春的骂声中从上午一直跳到了下午,估计已经刷新了世界跳崖纪录,终于到了下午苗青春受不了了再一次放弃了拍摄,骂骂咧咧,带着人就走了。
张远筋疲力尽鼻青脸肿目送着对方离开。
而悬崖另一边,一个高大的男人躲在树后拿着望远镜观察着剧组的一举一动,看见剧组离开,他收起了望远镜迅速的摸了过来。
“妈的,老子是不是遇上扫把星了,怎么这么倒霉?到下面的庙里烧炷香…”
吐了一口黑气,张远点了一支烟慢慢抽着往外走,此时已经是下午,冬天天黑的早,下午五六点天已经准备黑了。
顺着路一路往回走,到了证果寺的门口,迎面走来了一个背着行囊高大男人,看过去一眼居然是个外国人,对方拿着张地图一路比划过来,感觉像是一个背包客。
“嘿,你好,可以向你打听个事吗?”
蹩脚的中文,但是能听得懂,看了对方一眼,张远点点头﹕“请说,什么事?”
“请问秘魔崖在什么地方?”
“上面就是了,顺着这条路上去没多远。”
“上面是吗?”
“对,上面就是…”
张远扭头往身后一指复述了一句,但是话才说到一半,突然,对方一下子从背后扣住自己的脖子,张远猛然一惊正要挣扎,一块白布已经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你妹…
吸入了异味的气体,张远瞬间意识就模糊了,那个外国人左右看了一眼,把张远背了起来转身跑向旁边的寺庙。
雯姐回到四合院,只看见陈宝宝一个人在家做着饭,喊了两声没看见张远,再一次拨打了电话出去,还是没人接听。
心中一种莫名的不祥之兆。
“雯姐你怎么啦?”
“你知道张景远去什么地方拍戏了吗?”
陈宝宝想了想﹕“他一大早就出去了,听说去拍戏了,”想想﹕“好像听说去了香山那边。”
香山…
说了一声多谢,雯姐快步走了出去,人还没到门口已经把一个奇怪的号码拨打了出去﹕“马上查一下目标人物生命特征地点。”
不到一分钟,雯姐手中的手机再一次想起,脸上的着急瞬间加了三分,迅速的接听的电话﹕“人在香山证果寺一带,生命特征微弱了一点,但是还算正常。”
“知道,马上给我派个直升机过来…”
张远终于从迷迷糊糊中醒了过来,左右一看自己躺在了杂物上,旁边墙角破桌子上点了一根蜡烛,昏黄的灯火晃动着,弄得整个房间更加的模糊。
妈的,张远刚刚想动,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被捆得像一个粽子似的丢在了地上,侧耳听好像外面隐隐约约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
难道说那个外国人?
张远骤然一惊,迷糊的意识瞬间就清醒了,想挣脱身上的绳索,用力挣扎了几下,徒劳无功,手指头却摸到了一小块小铁皮,迅速捡起来摩擦手腕上的绳索。
“马上抽取血样赶快离开!”
这一句话,张远听的清清楚楚,接着外国人应了一声挂了电话本身回来,张远头一歪,眼一闭,继续装晕,但是手上的动作反而变得更快了。
外国人进了房还拿来了一盏头灯,往桌面一放拉开背包拿出了针具器皿准备给张远抽血。
“快点,快点快点…”
张远憋劲一挣手上的绳索终于很幸运的断掉了,悄无声息的把手上的绳索拖掉,拳头一握,暗暗运劲准备收服对方。
外国佬准备好注射器哼着小曲就走了过来,来到了张远跟前,还忍不住踹了张远一脚得意的说了一句﹕“都说你很难缠,不过如此…”
你妹,一会看我怎么弄死你…
外国佬终于蹲了下去扯破了张远手臂上的衣服,正准备把针扎上去,突然,张远忙的睁开眼睛。
我操,外国佬吓得一个哆嗦,刚想本能的后退,但是,张远已经一个鲤鱼打挺乐了起来,同时,左脚往对方的右脚上一踢。
法克鱿!
惊恐之中,外国佬骂了一声抽身就想闪,但是,他忘了他是蹲在地上的,连忙双手一撑地往后连连的倒退,等他刚后退了两三步,张远手上的绳子已经勒住了对方的脖子,用膝盖顶住了对方的颈椎,手上的绳子一圈一圈的往下绕,外国佬那硕长的脖子瞬间已经被缠满了粗大的绳子。
“放开我,放开我,外国佬惊恐失措的拼命挣扎着。”
“呵!你也有怕死的时候?”张远手上的力度又增加了几分,外国佬当场被勒到一张脸变成了血红色,发出了阵阵的咳嗽﹕“老老实实回答问题,兴许你还能活着离开这里,不然,扭断你的脖子往这大山里一埋,让你客死他乡…”
“我,我说,我说…”外国佬一边剧烈的咳嗽着,一边往外艰难的吐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