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0证据,狗屁证据
见紫晴开口,君北月意味深长地看了八贤王一眼,不动神色退到一旁,虽然他不说话,可是,那寒彻的脸,仍旧是令一室的人惴惴不安着!
要知道,这家伙刚刚掀的可不是随随便便的桌子,而是皇上的桌子呀,这动作代表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一旦这件事再被君北月占上风,那后果可真的不堪设想呀!
就连八贤王都显得格外的谨慎,只是,他依旧很坚持,要查清楚君北月的身世!
“八贤王,你可知道孤二小姐早就被驱逐出孤氏家主,本王妃换她二小姐,还是客气的。”紫晴冷冷道。
孤素颖立马厉声反驳,“寒紫晴,就算我被驱逐,那又怎么样,我身上流的依旧是孤氏的血,和君北月身上流着的一摸一样!君北月的母妃婉贵妃,勾引我父亲后,怀有君北月才入宫得到皇上的宠幸,孤氏无子,我父亲才会将孤氏内功交给君北月,而且,君北月已经把婉妃的骨灰请入孤氏祠堂,认祖归宗了!”
这1;148471591054062消息,更是惊爆,要知道,婉妃可是葬于皇陵的呀!
然而,紫晴看都不看她一眼,冷冷道,“八贤王,这就是你所谓的人证?”
八贤王点了点头,“是,还有物证,跟孤氏有关。十皇子,请把东西呈上来。”
老十听了这话,顿是一个激灵,这东西是老七交给他的呀!
见君北月看过来,他更是头皮发麻,急急就将东西丢了出去,那是一副老画。
八贤王拾起,展开一看,众人皆大惊,这竟是孤军的画像,虽是年轻时的画像,却还是一眼可以看得出来,而身旁的落款正是婉妃的名字,李婉念,时间恰恰就是婉妃入宫后!
天徽帝见了这画,立马怒声,“这画……这……这绝对是出自婉妃之手,朕认得她的画作!”
而一旁怡妃也开了口,“来人,把婉妃的旧作拿出来!”
这一切,早就是安排好了,画作的风格也早就对照好,否则八贤王岂会如此坚决,此时拿出来,不过是给她和君北月看的而已!
就在众人惊诧于两幅画作的风格,笔法如此相似的时候,紫晴却看都不多看一眼,不屑道,“狗屁证据,狗屁证人,也敢端出来诬陷曜王爷,孤素颖,你真当所有人都是傻瓜吗?”
“你,你嘴巴放干净点!”孤素颖怒声,她才不怕,七皇子说了,只要把这个女人和君北月拉下台,他保证她可以风风光光的回留仙岛去!
“这不是证据,这还是什么?”孤素颖冷声,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呀,哪怕是一点点的嫌疑,都绝对不会被允许的!
“八贤王,单单凭借婉妃娘娘一副画作,便判定她和画中的男人有染,未免太草率了吧?”紫晴反问。
八贤王就是怀疑,没有定论,否则也不用把这夫妻俩带大理寺来对质,他早直接捉拿了!
他迟疑着,谁知,怡妃却是冷笑,“怎么就草率了,皇上的女人,除了画皇上,绝对不允许画其他男人!”
“是不是你画了你爹,我也可以怀疑你跟你爹有染呢?”紫晴冷声反问。
这话一出,顿时全场寂静,就连君北月的嘴角都不自觉抽搐了,他知道,这个女人非常生气。
突然,怡妃忙得站了起来,怒吼,“寒紫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撕了你的嘴!”
“怡妃娘娘一个活生生的人被诬陷都这么愤怒了,何况是婉妃一个已经作古之人,皇上,侮辱一个死去的人,有意思吗?”紫晴突然认真起来!
婉妃确实就是孤家主的人,而君北月身上流着的确实也就是孤氏的血,可是,这又怎么样呢!
婉妃和孤家主好上在前,入宫在后,怎么就成了奸情,成了有染了呢?
要知道,宫女怀孕那可是死罪,为了保住孩子,婉妃不折手段攀上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这即便是错,那也错得伟大!
别说她今天不会让孤素颖得逞,就是婉妃的名节,她也不许任何人侮辱了!
君北月看着紫晴那较真的样子,心头不由得大暖,原本想开口,此时却还是不动声色了。
“本宫……本宫……”怡妃支支吾吾的,被紫晴反问得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孤素颖却是伶牙俐齿,“寒紫晴,这不是侮辱,这是揭发她!死人又怎么样,胆敢欺上瞒下,偷龙转凤,就算是死了,一样要受刑!”
“口说无凭,这样的画作,且不说构不成证据,就是构成证据,本王妃现在就可以画出一副一摸一样的!”紫晴说着,朝八贤王瞪去,模仿栽赃这种把戏,她也会!
“孤氏之女还不是证据,难不成要把孤家主请来!”二皇子终于忍不住开口。
这话一出,孤素颖顿时大怔,最怕的就是这件事了!
“好啊!马上去请,这件事没有弄清楚之前,谁都休想离开这里,弄清楚了,一样有人休想走着出去!”紫晴放了狠话,往一旁坐下!
孤素颖攀上了七皇子,却忘了二皇子和七皇子可是势不两立之人呀,这分明是没有窜通好!
可谁知,八贤王却认真道,“紫晴,这件事,孤家主应该要避嫌吧,本王以为,孤二小姐的话,更为公正。”
君北月和寒紫晴在琴瑟山谷为孤氏风光了好几把,有当众宣布君北月为义子,再邀孤家主来作证,岂不有护短之嫌!
反倒是孤二小姐,被孤氏逐走家门,没了暴毙的嫌疑!
八贤王的话,就是这个意思,紫晴冷哼着,看样子她真没有必要跟孤素颖,跟怡妃他们废话,八贤王才是关键!
七皇子好手段呀,不,应该说是轩辕离歌好手段,竟把八贤王如此说服了。
“八贤王,难不成你就要以一张可以仿造之图,一张可以乱说之嘴,认定北月有罪?”紫晴认真问道。
孤素颖还想辩解,八贤王却抬手拦住,有些担忧地看了至今冷脸不语的君北月一眼,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开了口,“北月,你应该知道本王最不希望怀疑你,可是……这样吧,当众滴血认亲,想必结果,谁都不会有怨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