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牌面来看,加上双方手中牌来说,可能出现三条K甚至是葫芦,也有可能出现顺子,但同花的可能性已经为零,最有可能是出现的是两对,当然不排除有炸底的可能性,不过以他们两个这样的赌法,绝对不是空手套白狼。
按照这边的玩法,最后便是由杰夫先发话,他勾了勾手指,眯着眼睛笑道:“看来这把赢得是我,我梭哈!”
霍魈不为所动,也是同样的行为:“开牌!”
杰夫随手甩出两张牌,他眯着眼睛笑道:“呵呵,我赢了!”
霍魈看到对方的暗牌是红桃K和梅花J,很明显是牌面上非常大的葫芦,也就是说即便他手中是两条A,也不可能赢得过杰夫。
不过,霍魈并不为之所动,即便杰夫已经让身后的服务员开始整理筹码,他轻轻地将两张暗牌甩到桌面上,他手中是梅花K和方块J,显然从牌面来说,两个人是一样的葫芦牌。
霍魈看着杰夫脸色的变化,扬起嘴角说:“赢的是我!”顿时,他身后的服务员也忍不住眉开眼笑,将所有筹码拿到了手中。
“这是你的!”霍魈毫不吝啬地将一枚价值十万美金双指夹出,塞进了服务员的口袋中,对于这种外来财,他从来不会私藏,有钱就应该散尽,他早就把对方的钱视为囊中之物,甚至想好怎么去花。
杰夫只是表现出些许的惊讶,这样的牌面确实很尴尬,可规则就是这样,他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他问:“要不要再来一把?”
霍魈无所谓,在替天中他最神秘的不仅仅排名在第3,还有他的赌技,前期“交学费”之后,后期他完全做到赌无不胜的境界,这点在整个替天中都是公认的,甚至被人背后调侃成即便他不吃道上这碗饭,靠赌也可以成为他的第二支柱产业,当个赌王绰绰有余。
接下来的几局,依旧是霍魈胜,赌钱这种事情绝对没有全胜,杰夫也是这方面的高手,有着丰富的经验,其中很多猫腻他也暗窥其道,可就是看不出霍魈出老千,这有点让他恼火。
荷官和两个服务员也很是纳闷,三个人这种场面经历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一般情况下有人出老千,他们就算看不破,但也能感觉到,可这次是个例外。
霍魈淡淡地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出老千这种事情看得出才叫出,看不出那就是赌运,呵呵……”说完,这一次他主动将面前堆积如小山的筹码,一胳膊搂到了自己的面前,随手又将一枚筹码丢给了身后的服务员。
这个服务员完全忍不住地开始眉开眼笑,短短半个小时,她居然得到了五十万美金的小费,她已经开始想象未来的美好生活,毕竟这种好事即便在这种富人娱乐的场所也是不多见的。
杰夫听完这话,不屑了冷哼一声:“来者不善嘛,我感觉你就是针对我来的,说吧,钱都让你赢光了,接下来是不是该赢我的命了?”
霍魈缓缓地站了起来,同时抓起身边那把被布包裹着的刀,随着他解开外面的绳子时,一把快刀出现在手中,他缓缓地拉出快刀,刀身上满是莲花刻纹,刀尖直向了杰夫:“看来你还是有点脑子的!”
看到都动刀了,两个服务员和杰夫的女伴吓得花容失色,她们连忙朝门口的方向退去。
“既然是这样,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杰夫刚刚从后腰拽出了两把枪,飞快地上膛和打开保险,下一秒就要枪指对方。
“我劝你还是不要挣扎的好!”霍魈轻轻挑了挑刀尖,那把快刀看起来相当的有分量:“枪这种东西,是这个时代主要的作战武器,可是你也不要小看冷兵器,在我面前你的双枪形同虚无,‘双枪杰夫’不要以你的愚蠢来挑战我的手段,这样只会加速你的死亡时间,识相的话,我问你一些问题,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或许我还有饶你一命的可能性。”
他为什么这么自信?面对我双枪杰夫他居然能如此淡定吗?霍魈的自信和他刚才赌钱一样,但是杰夫接到了血腥帝王的命令,今天不管来的是谁,那他必须干掉,而他事先也做了充分的准备,比如说……
“少说大话,谁死还不一定呢!”杰夫的两根食指已经扣动了两把枪的扳机。
唰!
霍魈的身影因超速移动响起了破风的声音,杰夫和三个女人只看到一个刀鞘落在地上的毛毯上,跳跃了两下平稳落地。
“这家伙在哪里?”瞬间,杰夫几个人慌了,连准备背后偷袭的三个女人也纷纷掏出了枪,而眨眼的瞬间,霍魈已经出现在他之前服务员的背后,并缓缓地扬起了手中的快刀。
“我可是早就注意到你们了哦,想偷袭我,不存在的!”霍魈说话喷出的热气,吹到了这个服务员的后颈和耳后,同时手里的刀已经落下,对于女人他没有选择直接斩杀,而是用刀背砍去。
“咯嘣!”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那个服务员朝前倒在了下去,脑袋磕在了一把椅子上,整个人顿时就昏厥过去,而剩下的杰夫女伴和他的服务员迅速开枪,砰砰的一阵乱射瞎打。
此时,霍魈的身体已经出现在半空,之前他没有杀那个女人,是因为至少对方没有机会要他的命,还给自己服务了很长时间,而现在这两个女人居然想要杀他,手里的莲花快刀翻转180度,瞬间挥出两刀。
顿时,两个女人脑袋落地,鲜血如注般地从脖子里边喷出,犹如两个小喷泉般,而霍魈就站在两具无头女尸的中间,两个手肘压在两具尸体的肩膀上,他摆动着手里的快刀对杰夫说:“你真的不要这个可能活下去的机会吗?”
这时候,从四周的门外,冲出来四个人,他们手持着枪,两左两右立于杰夫的两旁,当看到霍魈被鲜血淋头,还保持着狞笑,不由地心底发凉,握枪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死死地用枪口瞄准着霍魈。
“给我干掉他!”话音未落的时候,杰夫和四个手下对着霍魈来了一轮狂射,空间看似很大,可是要在一间房内闪躲五把枪的子弹,那确实非常的困难,更不要说其中还有杰夫这个神枪手。
“破碎之刃·狂舞四方·破灭!”霍魈整个人已经超速地移动起来,那两具无头女尸则被打成了马蜂窝,他在躲避着那些子弹编制成的子弹网,实在避不开便手里的刀便狂舞起来,将携带着强悍力道的子弹一分为二,破开的子弹打碎他几根飘逸的头发,但是不到五米的距离之下,他居然一枪未中。
看到这样诡异的场景,连杰夫都开始冒汗,他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而他的四个手下更和看鬼魅一般,只感觉空气中“嗖嗖”地有人影晃动,时而还有金属碰撞的声音,却无法打中霍魈一枪。
此时,霍魈的双脚已经踩在一边墙壁上的高仿油画上,整个人犹如猎豹般地弹射而去,眨眼间就到了杰夫五人的身后,一刀斩向对方其中一个枪手的双腿,对方因为剧痛而弯曲下了身子,却没料到那莲花快刀已经削掉了他膝盖以下的部分。
同一时间,霍魈另外一只手抓着这个家伙的头发,将他整个人都带向前去,枪手的脑袋和桌子狠狠地撞在一起,将桌子撞飞的同时,他的脑袋发出了清脆的骨裂声音。
失去两条小腿,脑骨又完全碎掉,霍魈便不再理会他,随手又挥出一刀,莲花快刀让上面的花纹出现了立体感,犹如一朵朵莲花在虚空绽放,一个枪手还没来得及打光最后一颗子弹,从左大臂到右大臂,身体已经分成两段。
剩下的两个枪手,在打光最后一颗子弹的同时,随手便将空枪丢掉,两个人依靠着接近两米的高大个头,双手均带上了虎指,准备开始近身搏斗,好像有点盲目的小自信。
霍魈不屑地瞥了一眼,他手里的莲花快刀一转贴近他的右臂后面,左手紧握着拳头,以超快的速度,朝着那两个家伙“轰!轰!”地挥出了两拳,那两个枪手成为拳手的瞬间,便和对方的左拳碰撞在一起。
咯嘣!咯嘣!
顿时,两声拳骨碎裂的声音响起,两个家伙抱着被轰碎的拳头,一个个头冒冷汗,而霍魈的拳头仅只是微微发红,他狞笑着说:“我的拳头不弱吧?”
“这……这他玛的还是人吗?”两名拳手缓缓后退起来,他们已经失去了战斗欲望。
“放弃自己的老大要逃走?这就是所谓的血腥集团吗?”说着,霍魈手里的莲花快刀狠狠地戳进了墙壁中,里边的钢筋水泥犹如豆腐般的不堪一击,他以极快的速度划过,顿时整个房间仿佛都有些错了位。
杰夫一脸的愤怒,大吼道:“给老子干掉他,不杀他,他也不会放你们走,那样我们今天都要死在这里!”
“NONONONONO……”两个拳头一阵的摇头摆手,可当看到杰夫露出的凶恶的一面,也意识到这样做整个血腥集团都不会饶了他们,所以只好咬着牙,朝着霍魈冲过去。
一人一个方向,他们用剩下完好的拳头,从两侧对着霍魈的太阳穴轰去,强悍的拳风呼呼作响,配合着他们那种豁出去的架势,还真有那么点以命相搏的意思。
看到这样的场景,杰夫终于露出了笑容,同时给他的双枪更换弹夹,嘴里称赞道:“没错,这才是我们血腥集团的气势,把你们的力量全部释放出来,这一拳只要击中,就算他是死神撒旦,也会被你们打爆太阳穴,我一定会向组织高层推荐你们,说不定能和我一样,成为咱们老大的贴身护卫。”
听到这话,两名拳头受到了很大的鼓舞,拳头又增加了几分的力量,甚至可以说是他们生平最重的一拳,狠狠地轰到了霍魈的太阳穴上。
嘭!!!!!!
一声重重地击打声响起,顿时拳风的余波四散扩去,暴击的声音在密闭的房间中呈现出余音绕梁,久久没有散去。
“成功了吗?”杰夫瞪大眼睛看着霍魈所在的地方。
但是,霍魈的身影逐渐虚化,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以最快的速度移开了原来的位置,此时撞在一起的是那两个拳手带着虎指的拳头,两个人同时眼中出现血丝,下一秒就“O,NO”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两个家伙疯狂颤抖地收回了各自的拳头,又几乎同时倒地,把拳头塞到了大概小腹的地方,每个人都是两个拳头全废,疼的他们的眼泪中眼眶中不断流出,手骨已经碎成了骨头渣,剧痛也让他们失去了战斗力。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叫,对于霍魈一点儿影响都没有,他手里的莲花快刀轻轻拍打着右侧的腿,朝着杰夫的方向迈出几步,突然一个加速度,刀身紧贴着杰夫的身体,刀锋威逼在他的脖子上,将杰夫狠狠地顶在了墙壁上。
在霍魈准备抹了杰夫的脖子时候,后者吓得居然尿了裤子,整片整片湿漉漉的,看来这家伙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坚定,或许也是因为面对的这个替天3号太过于强悍的原因。
“NONONO,朋友不要杀我,我还有家人要养,你想问什么就问,只要不杀我,我全部回答你!”杰夫终于妥协了。
霍魈割破皮肤的刀往后缩了一寸,他保持着随时都能做掉杰夫的距离:“听说你们老大血腥帝王的境界已经到达了超神域5,对吧?”
“没,没错,集团中都这样说,我也不确定。”杰夫吞着口水:“不过我看过老大出手,很多强大的对手都是被他一招秒杀,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还需要像我们这样的护卫。”
“那他有什么弱点吗?”霍魈死死地盯着杰夫问。
“没,没有吧,他不在乎任何人的死亡。”当发现霍魈眼中出现了杀意,马上就说:“不过我一直在他身边,知道他每个星期都要到一所教堂中去。”
“去干什么?”
“去见一个修女,好像是在请求上帝的宽恕!”
霍魈眼中一亮,真实的情况一定不是这样,一个号称血腥帝王的男人,怎么会去求上帝,显然这里边有不为人知的事情:“好,那我饶你一命,你现在带我去那个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