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大谁赢,这是玩色子常见的规矩,屠夫是这方面的老手,很快他就将色蛊打开,里面的三颗色子赫然出现了最大的点数——三个6,俗称豹子。
“呵,看来你已经没有摇的必要了。”屠夫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是吗?可我就不信这个邪。”风狼缓缓将色蛊拿了起来,一扫桌面上的三颗色子,顿时色子消失不见,接下来就是他快速地摇晃着,那速度足以让人眼花缭乱,同时色子撞击着色蛊发出丁零当啷的声音。
嘭!
忽然,风狼将色蛊重重地扣在了桌面上,他一脸的得意,丝毫没有把屠夫之前摇出的三个6放在心里,狞笑着看着屠夫:“见证奇迹的时刻要到了。”
“你这个人真的很墨迹,即便是你赢了,也是一样。”屠夫仿佛已经看出了端倪。
当色蛊打开的一瞬间,三颗色子居然都碎成两半,变成了六枚色子——三个6和三个2……
雷空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风狼,他原本以为这种情况只有在电影中才能发生,而且只有那些拥有特异功能的赌神或者赌圣才能做得到,没想到居然发生在他的眼前。
“我比你多了足足六点。”风狼的手做出了姿态比划着。
屠夫并没有放在心上,直接将他面前的金卡丢了过去:“又是你赢了,看得出你今天的运气真是特别的好啊!”
啪!
风狼轻松接住,把金卡装进了自己的兜里:“你说的不对,当我坐在赌桌旁的这一瞬间开始,我完全就依靠自己的实力,运气只是弱者需要的东西。”
“接下来,我们赌命。”屠夫点起了一支烟。
风狼微微一笑:“说实话,我很欣赏你,如果你答应跟我,我不但会饶了你,还会给你狼帮的中位大哥待遇,你最好冷静下来想一想。”
屠夫完全无视了这话:“卡,你已经装了,按照规定接下来是赌命,我想你怎么也算是狼帮的上位大哥,应该不会跟我玩这个无赖吧?”
“你在玩火,更是在找死。”风狼从未见过如此冥顽不化的家伙。
“玩什么,怎么玩那都是我的事情,你如果认怂了,那我也可以饶你一命,只要你当我的小弟。”屠夫一脸认真地说。
风狼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在赣地他还从未接受到这样的挑衅,顿时脸上满是狰狞的神色:“既然你执意找死,那也不能怪我了。”
毕竟,从屠夫和雷空一走进这个房间,摆在他们的面前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成为风狼的直系小弟,另一条自然就是死亡,而此时此刻屠夫很不识趣地选择了第二条。
“谁死还不一定呢!”
“哈哈,我风狼好久没有遇到过这么狂妄的对手,甚至都没有遇到过,你是第一个。”风狼看了一眼荷官说:“把你手里所有的牌丢到半空。”
那个黑衣男人略有不明白,不过还是立马执行了,只见五十四张扑克牌在空中缓缓的落下,风狼又开始说话了。
“这次是梭哈,谁能抢到的五张牌比对方大,谁就是最后以命相赌的胜利者。”话音未落,风狼已经开始对那些乱舞半空的扑克牌进行挑选了。
几乎在同一时间,这次一言不发的屠夫,也对着空中的扑克牌抓了起来,两个人的速度快如闪电,短短不到三秒时间,扑克绝大多数落到了赌桌上,只有十张分别出现在两个人的手里。
屠夫手里是四张9加一张红桃Q,再看风狼的手里,因为他仅仅快了那么一丝,居然抓到了四张A,外加一张黑桃老K,可是不等他高兴的表情露出,屠夫已经朝着他动手了。
简单的动手之下,屠夫手里依旧变成了四张9加一条A,而风狼是三张A,附带一张K和一张Q,一切几乎都像是在瞬间发生的一样,因为屠夫早已经坐在了他的位置上。
“我输了一切,但最后赢了你的命,所以我才是这场赌局真正的赢家。”屠夫将手里的那张A拍在了桌面上。
“原来是个高手!”
风狼终于看明白了,对面的家伙之所以有恃无恐,那是因为那家伙的实力特别的强,如果真的打起来,他一定不会是对手,于是把金卡丢了出来:“你把你的东西拿走,这个地方将永远不会欢迎你,滚吧!”
“呵……”屠夫很干地笑了一声,他看了看时间,距离和剑魔约定好只差五分钟,于是他缓步走了过去:“风狼,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的赌约了?”
“什么赌约?”风狼明知故问了一句,显然他已经不打算承认了:“别忘了,这可是我的地盘,难道你还真想要了我的命吗?”
“哎呦!”屠夫怪叫了一声:“是啊,这里可是你风狼的地盘,但是作为一个喜欢赌的人,我最恨那些不肯愿赌服输的人,一般我遇到了这种,他们都会死,被我杀死!”
说话的同时,屠夫手里已经多了一把模样怪异的长剑,剑身反射着灯光,发出了刺眼的光芒。
“玛的,想要动手是吧?”风狼眼皮一跳,他已经想到了这两个人是向自己来的,不过他也身高手,这里又是他的地盘,不认为屠夫能够把他怎么样了,站起来吼道:“原来是你的目的是想杀了我,狼帮的上位大哥岂是那么好杀的?”
那黑衣荷官和风狼的贴身小弟已经把手塞进了怀里,下一秒就拔出了随身携带并且很好隐藏的匕首来。
雷空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而且事到临头,他只能绷紧神经准备去应对接下来发生的厮杀,像他这种人比起普通人来说对生死看的很淡,但不代表他不会紧张,而一紧张他的小毛病就犯了——偏头疼。
偏头疼是一种很普通很常见的病症,属于慢性神经性一半的脑袋疼,是由于人长时间处于某种紧张工作状态的病,不过他怎么也是域1境界,还是能够忍受的,换成普通人得了这种病只能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屠夫的速度还真是快,一个能够打败暴力严的男人,面对风狼自然不在话下,在风狼想要闪躲的时候已经晚了,那把剑已经扎进了他的胳膊上,又扎进了桌面,其实就是把整条胳膊钉在了桌子上。
当黑夜荷官和身体小弟过来的时候,雷空自己挡在了他们面前,几个人连枪都没有来得及拔,或许是看不起雷空,抓着手里的匕首就冲向了他。
“让开!”
屠夫一把将雷空丢到了一边,雷空的勇气可嘉,但是勇气不代表必须要去送死,以屠夫的眼力劲不难发现,对方随便一个现在的雷空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其实不用看,一想也知道,圣域级上位大哥身边,自然不会是庸碌之辈。
一瞬间,屠夫抗在了前面,一脚踢过去的同时,他已经回手拔出了那把剑,在风狼痛叫一声的时候,他的剑已经逐一划破了对面几个人的脖子,鲜血飙的整个包房哪里都是。
风狼正想还手,可是几乎就在下一秒,那把剑又指向了他,吓得他忙向后退一步,因为也就是这一步之后,他的另外一条胳膊又中招了。
不同的胳膊,同样的部位,同样的方式,同样的情况。
屠夫又一次用他那特殊的剑把风狼死死地钉在了赌场上面:“我最讨厌那些不肯愿赌服输的人,一点儿诚信都没有,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界上呢?”
双臂传来的剧痛,要不然是风狼是圣域高手,估计早已经昏死过去,但是身为狼帮的上位大哥,七匹狼之一,对于疼痛的忍耐力还是有的。
此时此刻,风狼满脑门都是肉眼可见的汗珠,他的脸上布满了愤怒和扭曲,大声吼道:“我草你玛的,你究竟是什么人?”
雷空正处于震惊当中,他是第一次见到屠夫出手,居然能够在短短瞬间连杀三个高手,还能再次控制住风狼这样的角色,屠夫的恐怖远远不是他能够想象的。
“我是什么人跟你没有关系!”
屠夫一甩长发,露出了阴怨的眼眸:“因为对于一个死人来说,他知不知道凶手的名字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因为我说过,遇到不肯愿赌服输的人,我都会把他们杀掉的。”说话的同时,他将那把剑缓缓地转动着,好像先要把风狼的胳膊废掉。
“草,来人啊,全他玛的给老子死什么地方去了?”风狼痛苦地大叫着,希望有手下能够及时过来阻止接下来的一切,可是这种级别的包房隔音太好,外面的人没有一个听到里边自己的老大正在求救。
噗嗤!
屠夫又一次把剑插的更深了一些,他狞笑着看着痛叫一声的风狼:“再赌一次,如果你一分钟内能将剑拔出来,那么你的命可以留下,现在你也许应该祈祷,我是一个很讲诚信的赌徒。”
“好,我跟你赌!”
风狼已经无计可施,忽然又这么一个机会,他自然不肯放开,在大吼一声之下,他死死地抓出了那怪异的剑柄,猛地用力往上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