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孩子们待了一会儿,暗暗的又帮他们将空了的水桶填满了,瞧着上次留下的粮食还剩下很多再加上他们原本的花锦便放心的又去了秦家,只是后面跟着一群的小尾巴。
这一次没待多久,说了几句话又暗暗添了水后花锦便真的离开了,到后山直接回了空间睡一觉明天一早回山谷。
翌日好好睡了一夜的花锦和爹爹吃了朝食后出了空间,用了一半日的时间赶回到山谷,当她和爹爹坐在家里家里人还是一副不敢相信模样。
尤其是娘亲和奶奶,两人对她是摸了又摸,搂了又搂,恨不得将她圈在身边。
这样行为一直维持了三天,花锦也乖乖的,知道是这一次离开的时间太久,让娘亲和奶奶担惊受怕了,只要能让她们心里安定,不过是圈在身边就是让她做什么都行。
好在到了第四天娘俩就恢复了正常,然后就开始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了,也就是说要算后账了。
谁让她们超了那么些日子才回来,不仅娘和奶奶就连一向心大的爷爷也是很担心,所以这一次没人替她求情了。
两个嫂子倒是挺同情她的,可是与婆婆和奶奶做对她们哪里敢,给了她一个精神上与他同在的表情,让她自求多福了。
于是乎在接下来的十多天里花锦被奶奶和娘圈起来做着她最不喜欢的针线活,直至成功缝出一套衣裳才算解封。
嗯嗯,不愧是亲娘和亲奶奶,足够了解她,这个惩罚也足够狠,她十个手指头几乎没有一个是好的,扎了一个又一个的针孔,最最重要的是以前无往不利的杀手锏也不管用了,撒娇卖萌求饶痛死了一遍亲娘和亲奶奶硬生生忍住没有妥协,花锦只有痛并接受着,谁让她让家里人担惊受怕了这么久。
过程的难熬是可想而知,终于在头悬梁锥刺骨的练习下,花锦完成了自己的第一件成衣,虽然针脚歪歪斜斜但也算密实,从裁剪到缝合全是一己之力完成,讲真的看着这套成衣花锦的成就感还是很强烈的,尤其是看到手上密密麻麻的针,总算是觉得这些罪没白遭,不然哭都不好意思。
而这件成衣的完成倒像是解锁了花锦的隐藏技能,在接下来的日子竟也能坐得住了,和娘亲奶奶嫂子们一起研究起针线活来。
别说老话说的真真好,熟能生巧,果然是这样,她的技术真是一天天的长进,着实让花锦惊喜了一把同时也暗暗的得意下。
看看……只要她想做也是能做好的。
期间又收获了一场粮食,是黍米红薯土豆黄豆这几种耐旱的,其他的压根也就没种。
虽然天气较旱,不过因为早有准备收成还是比预想的要好得多,山谷里每家每户都收获不少,各家库房里又进了一大批的粮食,加上先前存储的谷中的每一户人家都是底气足足的,再也不用担心会饿肚子了。
收成带来的欢乐气氛维持了好几日大家伙才恢复了平静。
于此同时估算着红薯也该成熟的凌云州各个府衙以及播种的百姓农户们,也趁着夜半三更最凉快的时候尝试着去收获了。
本以为是颗粒无收,可当挖到瘦瘦小小的红薯时,还是让不少人惊喜了一番。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必要时候还是能救命的,就是本来半日一日就可以完成的活计在高温下硬生生的用了好几日才结束。
而官府也是狠狠的松了一口气,一场又一场接连而至的灾难让这些当官儿的心理也是极为的不安,最重要的是朝廷已经失联了,根本联系不上。
在这种情况下地里还能有产出,虽然长得难看也不大,但总算是有收获,尤其是在前路未知迷茫的情况下,这些也许就会是他们能够坚持下去的动力,也是他们生存下来的希望。
在前有神仙赐水,后又收获了粮食,凌云州的乱况悄悄的消失了,而后大家都尽量的躲在地下,等着熬过这段难挨的日子。
与此相比除了凌云州相邻的几个州,其他州甚至皇城脚下一旦黑夜来临,就算皇城脚下有军队铁血镇压也依然阻挡不了乱象。
各州也不断的有人揭竿而起,没水,没粮食,命都快没了,当然是谁让他们活命跟着谁了。
这个世上穷人的命,贱如草芥,如浮萍,可随意践踏,可有权有势者从来都不缺,而这些人手里的资源也不是百姓们能够想象得到的。
君主所行合符天意,五福就会降临;君主所行不好,上天就会用六极来惩罚他。
野心家们以皇帝不仁天降大灾为借口讨伐,各地自立为王者比比皆是,开始屯兵待势,暗潮涌动,一旦极热过去,古炎国将会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此刻人们还是躲在地下,艰难的熬着。
青古山脉,收过粮后除了谷中的土地继续种上粮食以外山上的便搁置了,连续两茬的收获再加上以前存储的供一家人几年都吃不完,明知中了不会有什么收获,何必去浪费这个精力和时间呢,大家和索性也就不种了,谷里的这些已经足够了。
依然是耐旱的黍米还有黄豆,还有少量的小麦,连续忙了多日后,流了不知多少汗都清减不少的大家伙才彻底的闲下来。
除了有些热,外面不能常待之外,谷中的日子是清闲又安逸,回来后花锦又着实过了几个月的舒适生活,暂时实现了躺平,反正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怎么舒服怎么来。
“锦儿……”花锦舒服的躺床上,屋里四个角,中间位置各放了大块冰,让一进来的大丫就忍不住的搓起的手臂。
“嘶,不冷啊!”这么热的天,能让她感觉到冷,说到外面肯定没有相信。
花锦双腿一撩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嫂,不懂享受了吧,多舒服啊!”
“不懂就不懂了吧,反正我嫌冷。”
说着还佩服的看了眼花锦,这丫头的身体真是好,换成她长期待在这样的环境里,早就受凉了。
“嘶,走吧,上堂屋去。”凉快是凉快,可惜她无福消受,还是自己屋里舒服。
“行吧”花锦点点她,知道大嫂喊她去做针线活,谷里的事情少,地里也忙完了,除了家务女人们也就是靠做些针线,纺织这些来打发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