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神看他,只看到他一脸兴味的笑,还故意问道:“你在想什么?想在这里跟我爱爱?秋语安,你现在也太色了吧?”
我去,刚才我说他的话被原封不动地送了回来,还送的理所当然。
这家伙真的越来越坏了。
心里有气,又拿他毫无办法,而且看到他笑的样子,莫名的那些气就一点点散了。
好吧,对于好看的男人,是气不起来的。
随手把掉在地上的礼物拿起来说:“来向你坦白了,省得再回去跟我生气,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喜欢我。”
萧闵行瞟了一眼那些东西,没有一点要动手打开的架势。
我也不指望着他会去动手翻,就自己把袋子拉过来说:“衣服是米娜送的,里面的首饰是苏谦送的,纯友谊的啊,你别总是乱歪曲别人的好意。”
他很正色地说:“我没法不歪曲他的意思,他本来就不怀好意。”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萧闵行的态度,忙着把苏谦的话搬出来:“他说已经跟你说过了的。”
“对,他是说过,我也不介意你收下,但是仅仅是收下而已,回去就送给刘姐吧。”
真是服这位大爷,这个手链虽然没有天价,但也值几万块钱吧,他叫送给刘姐?
不是说我小气不送别人东西,实在是这样对苏谦太过份,早知如此,我宁愿不收,让他留着送给别的女人不是更好。
可是这种事情在萧闵行这里根本就讲不出道理,他也没给我讲理的机会,直接把那些东西抓抓扔回袋子,好似还怕脏了自己的手似的,拍打两下,这才拉住我说:“你刚说什么?说我现在很色是吗?”
我吃惊地看着他,搞不清楚他要想什么?
萧闵行也不多话,起身拉起我就往办公室的一侧走。
我知道那里有一个临时的休息室,可是他不会真的想做些什么吧?
门被关上了,萧闵行一边伸手解自己衬衫的扭扣,一边说:“为了惩罚你私自收别的男人的礼物,现在我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就看你怎么表现了。”
我往后退一步,他就往前走一步,满脸都是色狼看见小羊的表情,还故意咧着嘴,洋洋得意的笑。
被壁咚在墙角里,任他也把我的衣服解开。
还是有些不甘,轻声嚷着:“不是你答应别人可以送的吗?苏谦要不是听了你的话,也不会这么冒失。”
萧闵行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对啊,我要不是给他这样一个机会,我又怎么会有机会呢?你自从去替了米娜的班后,都没来过我这里吧?更没机会感受这里的软床……。”
说着话,我已经被他压到了床边。
那床很小,平时大概也就是萧闵行自己休息一下用的,现在两个人都在上面,想翻一下身都要滚到地上去。
我一手抓着床沿,一手推着他说:“你这样不公平。”
“哦?是吗?怎么才算公平?你在上面?”他故意曲解我的意思,让我更是有话说不出。
而此时两人之间的隔膜尽除,赤诚相对对我们来说不算陌生,但是这个地方是在他办公室里,外面随时有人会敲门进来,而且他这间休息室也有一个很大的窗户,刚开始进来的时候我没注意,现在躺着往上面看,才发现那个窗户根本就没关,我还可以从玻璃上看到我们两人叠着的身影。
萧闵行似乎也注意到了,爬在我颈窝处发笑。
我把整个脸都埋起来,捏着他的肩头说:“你搞什么?外面的人可以看到的,你这是想身败名裂了吗?”
他摇头说:“怎么会,我跟自己的太太这样,只会让别人说是好男人,况且那个地方别人看不进来的,不过,我还是尊重老婆大人的意见。”
他的话音没落,窗户就“嗖”一下合上了,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动了哪里。
好嘛,接下来再无顾之忧,两个人就在这一室春光里大展拳脚。
萧闵行平时忙的要命,我确信他没有时间去看那些小片什么的,但是这种事他像一个大师一样,总有办法把我整到求饶,一遍遍在他身下辗转承欢。
到两个终于都累极的时候,时间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他把我揽在臂弯里,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说:“失误了,就不应该把你发配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守在我身边多好,什么时候累了困了烦了,都可以找你像这样说说话。”
我在他身上轻轻捏了一下说:“你这叫说话吗?”
他笑着捉住我的手,轻声说:“我错了,不是说话,是深入交流,水乳相融。”
其实我们平时夫妻生活也还好,就算是因为最近两个人都很忙,少了一些,但是总得来说,也没到出问题的地步,但是像这样的意外,还是会让人心旌神摇的。
萧闵行是对的,他不但是一位商业天才,也是一个生活的专家,在很多事情上,其实我都是听他的,而且觉得只要按照他的意思走,我们就可以生活的很好。
他会在忙碌的时候,为我们找一些乐趣,还有那些意外的惊喜。
不过这天晚上我们两个的惊喜以后,却带了巨大的隐患。
就在数小时后,我们都已经从公司回家,正陪萧哲在玩具室里闹。
我的电话突然响了,当时一点也不在意,刘姐把电话拿给我的时候,我还笑着问对方:“哪位?”
然后我就听到一个带哭的声音:“秋总,不好了,公司出事了。”
这是我们公司门口的保全,他大概二十多岁,不知是被吓的,还是真的出了大事,哭腔很浓,而且重复说:“公司出事了,公司出事了。”
我从玩具室里出来,跑到门口去一边换鞋子,一边跟他说:“你别着急,慢慢说,出什么事了?”
他在那头急的语无伦次:“失火了,好大的火,从厂房那里烧起来的。”
我头一下子就懵了,忙着问他:“报火警了吗?你现在在哪里?公司还有人吗?”
我问的越多,那边越没回应,最后竟然连电话也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