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聊了半天,也就是过过嘴隐,结果就是什么事也没做,还在外面冻的快僵了。
米娜把我扶到屋里后说:“算了算了,我也不纠结了,过了这个年,无论他是否找到合适的人,我反正是不做了,休息一段时间,也换一家公司,总不能一条道走到天黑。”
“这样想就对了,这世界上森林多的是,何必非要留恋那一棵歪脖子树呢?”
米娜转头看着我说:“以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把卓峰夸的跟一朵花似的,讲真那个时候要不是你老劝我,我也不会试着跟他交往一段时间,结果没成事,反而坏事了,现在做朋友都别扭。”
怎么又怪起我来了?她米娜又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听我的话?
心里不服,不过看看她的样子,还是什么也没说,毕竟是好朋友,现在她不开心,那我在嘴巴上占点便宜也没什么意义,再说了卓峰以前对米娜好的时候,我觉得他确实很好,可是现在他不对好了,那至少对米娜来说,他已经不能算是一个好男人了,这是不能同日而语的。
天到傍晚的时候,突然就阴了下来,外面起了不小的风,我缩在宽大的椅子里,把自己包的跟个大包子。
米娜看看时间说:“老萧应该就快回来了,我也走了。”
“他没那么快的,你反正回去也是一个人,不如在我们家吃了晚饭再走。”我劝她说。
米娜嫌弃地看我一眼说:“算了,我还是去约别人吧,看着你都热的慌。”
我没强留她,周末来家里陪我,现在又跟我在一起整个下午,她也应该有自己的时间,而且我知道米娜其实有很多朋友的,在我们最初认识的时候,她经常都会跟朋友一起出去玩,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越来越多的时间用来陪我,反而很少听她说起那些朋友们。
她的性格很好,正二八经跟人相处,除非那个人真的对她很有意见,不然都是可以接受她的,而且米娜在他们那个行业里也是出了名的。
就她在卓峰上班的这些年,不少猎头公司隔三差五都会找她一次,想把她挖过去,只是以前有卓峰在,她做的也还算开心,都没想着去别家。
现在情况不同了,或许正如她所说,也许真是该换个地方了。@^^$
萧闵行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吃了晚饭,半躺在床上睡着。
听到卧室的门响才猛然睁开眼睛,就看见他身上带着寒气站在门口。
“外面下雨了吗?”我看着他问。
萧闵行点头说:“小雨,不大,我先去洗澡换衣服。”
门重新关了起来,我坐在床上想,就算是下雨怎么会淋湿他呢?他的公司电梯可以直接到地下车库,车子开回来也是到小区的地下车库里,除非他刻意出去淋,不然从车库可以一直走到电梯处,根本就接触不到雨呢。!$*!
他身上的雨珠还没有渗进去,看着像是新淋的,那也就是说他回来的时候,没有直接乘电梯上来,而是在小区里面走了一段?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这些,反正迷糊睡醒间看到他,然后就不由自主地想到这上面来,还像福尔摩斯一样分析了这么多。
等脑袋终于清醒过来,萧闵行也从浴室里出来了。
我把被子掀开,让他坐到床上来。
他离我远远的说:“你睡的正热乎,我身上都带着水汽,别让你着凉了。”
我就忍不住笑起来:“哪就有那么娇气了,现在我都跟个废人差不多。”
萧闵行暖了一阵,才把我搂到怀里说:“娇一点好,我喜欢你这个样子。”
我好笑地看着他问:“那我如果我像米娜那样是个女强人,你就不喜欢了?”
萧闵行也笑了起来:“你如果真的像她那样,我一样喜欢,总之只要是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这样的话甜到,但还是百听不厌。
萧闵行坐了一会儿,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地问我:“米娜今天下午在咱们家吗?”
我点头说:“是呀,她吃晚饭的时候才回去。”
萧闵行就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今天看她好像有点不高兴,我还担心她再出什么事。”
“米娜是一个特别坚强的人,如果不是受了很大的打击,应该也都没事吧。”
萧闵行不置可否,不过默了一下又问:“她是不是在卓峰也做的不开心?”
我点头,看着他问:“这个你也知道?”
萧闵行不紧不慢地把米娜最近的情况说了一下,原来之前米娜伸到他公司的那些业务,就在卓峰曝出新恋情的一段时间,她几乎没有刻意过去跟。
还好客户是萧闵行,所以倒没出什么乱子,不过最近她又开始去跟了。
由此萧闵行判断她可能是不想在卓峰做了,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现在又留了下来。
我也把下午跟米娜聊天的内容简单地跟他说了一下,叹气说:“哎,我们要是有很多钱就好了。”
萧闵行就看我一眼,然后追着前面的话说:“她真的想另立公司?那如果是别人的公司,聘的过去全权代理呢?她愿不愿意做?”
对此我一点也不了解,只说明天打电话问问米娜。
他自己想了一阵,帮拽拽被子说:“我问她吧,这事你不用管了,要是关心她,等有了新消息我就回来向你报告一声。”
我轻轻在他胳膊上捏了一下说:“现在好乖哦。”
萧闵行就笑,俯在我耳边说:“以前不乖,欺负你了,现在是赔罪的,肯定要加倍努力。”
“那照你这么说,等把罪赔完了,就不会好好对我了?”
他马上就把手举到耳朵边说:“我发誓,这罪没有那么容易赔完的,可能要一辈子,也可能是生生世世。”
随时随地甜言蜜语,真是听到我心花怒放,也懒得跟他纠结一辈子有多长的问题,就侧身偎在他怀里睡觉。
萧闵行不太敢抱我,只虚虚搂着我的肩头,另一只手则放在我的肚子上,许久才轻声说:“早知道要孩子这么辛苦,我们干脆去领养一个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