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愿意啊,既然江父都同意了,我怎么可能不愿意。我着急结婚是因为害怕江母真的想要把孩子一步步跟我隔离,但是现在江父都同意了,还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呢。
而且江父说得对,不把公司的紧急情况处理了,哪里有什么心思去办婚礼,而且,不仅是公司的事情,还有跟苏倾眠的合作。冷静下来想想,这些都是需要优先处理的事情,我都有些后悔怎么这么贸然提出了结婚,即使江瑾和知道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也为了安抚我的情绪做出了承诺。
我想到这里,心里更加安慰,看向江瑾和的目光越发的柔软了:“嗯,我愿意。”
这样一场家宴就这样结束了,这天晚上我也终于得到了和小甜饼一起睡觉的权利。
小甜饼还是小小的模样,除了张开嘴巴笑和哭之外就是睁着大大的眼睛鼓溜溜的转。
我笑眯眯地摇晃着小床上铃铛:“小甜饼,还记得吗?这是爸爸妈妈专门给你买的摇篮哟,你还在这里睡过几天呢,还有印象吗?”
小甜饼张开嘴巴哇哇叫了几句,淡淡的还没有长出来的眉毛往上一挑,睁得大大的眼睛似乎在回应我都记得。
我摇晃着手中的铃铛,叮铃的声音吸引了小甜饼的注意力,小甜饼胖乎乎的小脸张大嘴笑着,露出了里面粉嫩的舌头和还没有牙齿的牙龈,小胖手伸得高高的要去抓我手里的铃铛。
我往小甜饼的方向送了送,让小甜饼能抓到。
小甜饼抓了几下有些抓不稳,啊啊叫了两声蹬了一下小腿,一把就抓住了,抓住了就往嘴里送。
我紧张地哎呀一下,赶紧把铃铛拿开:“小笨蛋,这是不能吃的。”
这时候门哒的一声打开了,擦着头发的江瑾和只围着一条半身浴巾就走了出来。
我转头一看,不争气地脸红了。
江瑾和的肌肉线条一直很好看,健硕的肌肉泛着健康的光色,在水滴的点缀下更是有种诱人的特殊滋味。我咳了一声,连忙收回了眼神。
江瑾和嘴角眯起了好看的弧线,凑到我的耳边说:“害羞什么,我身上还有你没有看过的地方吗?”
我眨了眨眼睛:“我,我哪里有看完了。”我跟江瑾和之间有过裸呈相见,但那个时候我害羞得都要窒息了,哪里敢把眼睛往他的身上看。
江瑾和笑了起来,轻声道:“我也把槿夏全身看了个遍呢。”说完还咬了一下我的耳朵。
真的要死了,这是在诱惑人犯罪啊!
我推开江瑾和,捂住了自己的耳边:“干嘛呢,小甜饼看着呢,不正经。”
江瑾和哈哈大笑了起来。小甜饼盯着我们看了良久,也跟着江瑾和哈哈大笑起来,让我有种无奈的挫败感。
“你们父女俩,真是够了。”
江瑾和摇晃着小床,哄着小甜饼:“小宝贝,爸爸妈妈也要睡觉了,答应我,这一次好好睡。”然后一把抱住我,把我丢上了床。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丢进了床铺,柔软的被子裹住了我,随后就是江瑾和滚烫的身躯。
我惊吓了一下,连忙推开江瑾和,紧张地说:“你,你干嘛啊,快起来!”
江瑾和霸道地把我压住,不让我动弹,把头埋在我的脖颈里面:“槿夏,好想你。”
我的脸蛋一下子红了起来,我可不会单纯的觉得他说的想我仅仅是想我,因为我已经感觉到了他抬头的昂扬。
“你你你,走开!”我舌头都有些打结,可是怎么都推不开江瑾和的身体,手掌摸着他的肌肉就像是上了胶水一样松都松不开。
“呵呵。”江瑾和低声轻笑着,在我耳边轻语,“你看你也想我不是吗?今天算是你给我求婚了,我们不留点什么纪念吗?”
“我哪里给你求婚了,我,我就是随口一说,而且,我们离结婚还有一段时间呢!”我马上反驳道,“要结婚后你才能对我做那种事,你流氓!”
“哈哈哈!”江瑾和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戏谑的眼光瞥了一眼小甜饼,“小甜饼都生出来了,你这句流氓叫得有点完了。”
我被说得没有了语言,脸蛋通红一片,不知道怎么反应。
“真可爱。”江瑾和轻声叹息了一声,慢慢亲吻了下来。
我有些躲闪,江瑾和的手压住我的脑袋,让我连躲都没有办法。
两个人干柴烈火一般吻了起来,吻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后,谁都停不下来了。
我的胸口起伏不停,主动伸出手摸向了江瑾和的身体,我吞咽了一口唾沫,理解渐渐被燃烧,只剩下了生理上的冲动。
在江瑾和就要进入的那一刻,熟悉的哇哇的哭声传了出来,把我和江瑾和都惊醒了过来。
“小甜饼?”我眼睛一瞬间清明,一把推开了江瑾和,就冲到了小床边,“小甜饼,乖,妈妈在。”
不顾自己是光着身子的状态就把小甜饼抱出来检查尿布情况,确定小甜饼不哭之后才放下了心,摇晃着小床,让小甜饼渐渐闭上了眼睛。
江瑾和不满地叫了我一声:“槿夏,我怎么办?”
我回头望江瑾和,此时的江瑾和就像是个被是丢弃的娃娃,可怜地窝在床上,用一种不自然的姿态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我轻咳了一声,低声道:“孩子还在呢,你可是爸爸。自己去浴室解决,我要照顾孩子。”
“哎。”江瑾和叹了一口气,拿来睡衣给我披上,认输一般,“行,那我们一起去洗个澡,好好陪小甜饼睡觉。”
我点点头赞同了,可我在走进浴室的一刹那,在发现江瑾和得逞眼神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中计了。
江瑾和把我抱在了怀里,用一种低沉又靡靡的音调在我耳边轻声述说:“这下小甜饼就看不见我们了,我的问题自己解决不了,必须要槿夏你来帮忙。”
“江瑾和你!”我刚想说什么,就被江瑾和直接俯身下来吻住了嘴唇,所有的声音都被吞进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