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最后的忠告(1 / 1)

被雯扬看着,胤禛忍不住捏了捏雯扬的脸蛋儿,突然发现,怎么感觉好像比之前还有肉一些了?胤禛不信邪的再捏了捏。

然后心里又被郁闷到了,他冷了她这么长的时间,合着这没心没肺的丫头就跟没事人一样啊,不,吃的还比以前多了,否则脸能胖起来吗!

胤禛顿时心肝都疼了起来,这丫头够没心没肺的啊,他为了这件事多上火啊,吃不下睡不好的都瘦了一圈,她这挑事的人倒是胖了。

“好了,你好好休息,爷明儿再来看你。”确定雯扬过的挺好的,胤禛还是放心的,今晚也就不留宿墨然院了,前院还有三只萝卜头等着,而且,就雯扬被禁足一事,他还得找乌拉那拉.玉蓉好好的聊聊。

“是,妾身恭送主子爷。”雯扬福了福身后把胤禛送到门口处,直到胤禛的身影不见了才让人关门。

而再说胤禛,压根就没发现雯扬对他的态度有什么不对,毕竟以前亲密之后,雯扬从来没这么客气的对待他。

出了墨然院胤禛便直奔着蘅芜院而去,而蘅芜院里的乌拉那拉.玉蓉也早在胤禛让高无庸去通知乌雅竹燕和武氏禁足的事时便感觉到不妙。

她也是观望了好久,确定耿氏失宠了才会出手,毕竟从主子爷到后院的次数并且单独漏掉墨然院来看,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

可是谁知道今日刚借由她们生事便处罚了耿氏的这中午爷就去了墨然院了,这难保不是耿氏复宠的一个讯号啊,等高无庸去了水芜院还有武氏那儿宣布了主子爷的命令之后,乌拉那拉.玉蓉能肯定了,这耿氏怕是从未失宠过,这乌雅竹燕和武氏早上可是找了她的麻烦,这下午就被主子爷给找回场子去了。

“福晋,主子爷过来了,经过了水芜院,正朝这边赶来。”柳儿把听到的消息赶紧跑进屋来禀报给乌拉那拉.玉蓉听。

乌拉那拉.玉蓉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从乌雅竹燕和武氏被处罚的那时候起她就知道,今天主子爷肯定是要找过来的,不为其他的,就为了耿氏被禁足的命令是她下的,主子爷也会找过来。

“主子爷来就来了,慌什么慌?还不快去备茶。”乌拉那拉.玉蓉故作镇定的说着,就算胤禛来了她也不怕早就想好了对策,这事是乌雅竹燕她们挑起的,而她惩罚耿氏是因为她对年秋月不敬,不把年秋月放在眼里,她作为嫡福晋,自然是要赏罚分明的,她给耿氏禁足也没有做错。

果然,没一会儿胤禛便走进了蘅芜院,乌拉那拉.玉蓉带了奴才在门口迎接,“妾身给主子爷请安,”然后跟着胤禛一同进了屋里。

进了屋里胤禛并不先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乌拉那拉.玉蓉,乌拉那拉.玉蓉心里突突做响,刚刚在心里做好的建设瞬间又没底起来,毕竟没几个人在郡王爷的注视着还能保持镇定。

“爷,妾听说十六十七十八阿哥来府里了,不知晚膳要怎么安排?三位阿哥可有什么忌讳?夜里是否就歇在府里?”乌拉那拉.玉蓉脸上硬挂起一个笑脸来看着胤禛,先开口找着话题,即使胤禛对她不满,当着三位小阿哥都在府里的时候,郡王爷不可能给她难堪,毕竟她不是乌雅竹燕和武氏这些上不了台面之流。

“福晋,我们多年夫妻,说话也就不必拐弯抹角的了,爷记得和你说过,不要去动耿氏,你永远是嫡福晋,没人能越的过你去。”胤禛开门见山,完全没有拐弯的意思,以前他们不说相亲相爱,至少扶持了那么多年,相敬如宾还是有的,只是,乌拉那拉.玉蓉却是越来越出格了。

胤禛的话音一落,乌拉那拉.玉蓉便红了眼眶,还拿出手绢抹了抹眼泪,“爷,妾身知道今日的事是妾身不够仔细,没能把所有的事打听的仔细了就给耿妹妹定罪,是乌雅妹妹和武妹妹先不懂规矩,妾身没弄清来龙去脉却是不对,乌雅妹妹和武妹妹也却是该罚,可是耿妹妹的事妾身也并没有做错啊,”乌拉那拉.玉蓉苦口婆心,一副委屈了的模样。

胤禛看了便觉得心烦,合着乌拉那拉.玉蓉做的事都是对的,“这么说来,武氏和乌雅氏对庶福晋不敬,难道庶福晋也有责任了?”

“不是这样的,”乌拉那拉.玉蓉再一抹眼泪,连忙接过胤禛的话题,“爷,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妾身之所以惩罚耿妹妹不是因为和乌雅妹妹她们拌嘴,而是因为耿妹妹对年妹妹不敬业年妹妹是侧福晋,按理说耿妹妹不该那样。”乌拉那拉.玉蓉说着说着心里感概,总算是扯到正题了,她处罚耿氏可是有光明正大的理由的。

“你也不必在爷面前装,不过就是打量着着瑾儿失了爷的宠,可以下手罢了。”胤禛冷笑,“爷最后再说一次,不要再去打瑾儿的主意,你是福晋,谁都越不过你去,你该得的东西一样也不会少,如果说福晋还觉得爷是说笑的话,那就尽管试试,用打压瑾儿图个自己解气和福晋的职权,福晋心里应该跟明镜似的,孰轻孰重,爷想福晋是分得清楚的,别的话爷也就不多说了,只看福晋是怎么做的了。”说罢胤禛起身便离开了,机会和选择他都已经给乌拉那拉.玉蓉了,该怎么选择那就不是他该想的了,再说了,他相信,乌拉那拉.玉蓉是聪明人,不会分不清轻重。

而乌拉那拉.玉蓉则是气的一口气堵在心里憋的慌,为了个耿氏爷都这么来警告她了,该死的,于是蘅芜院又废了好几个花瓶。

“福晋,现在我们该怎么做?”嬷嬷问着乌拉那拉.玉蓉。

“能怎么做?”乌拉那拉.玉蓉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主子爷已经说的这么清楚了,再说了,为了一个耿氏还不值得她失去权利这点儿她分得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