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扬一听禁足二字,而且还是三个月,这个处罚她喜欢,禁足后连请安都不用了,而且这些女人还不能去墨然院找她麻烦,挺好的。
“妾身谢福晋从轻发落,禁足三个月妾身一定好好的反醒自己。”雯扬很是真诚的说着,就差伸出手对天发誓她会好好反醒了。
乌拉那拉.玉蓉一顿,没想到雯扬会对禁足这么欢喜,毕竟禁足后便不能侍寝的,她本来还以为雯扬会趁着这段时间向郡王爷认错,讨郡王爷欢心,难道是她想错了?
“行了,既然如此,那耿氏就先回去吧,待会本福晋让人把佛经送过来,耿妹妹既然是反醒,多抄录些佛经,于自身也有好处,可以修身养性。”乌拉那拉.玉蓉又加了一句,既然耿氏那么喜欢禁足,那就抄抄佛经好了。
“是,妾身先行告退。”雯扬应了一声,抄佛经就抄佛经吧,也不是没有抄过,在乌拉那拉.玉蓉点头同意后雯扬带着佟嬷嬷离开了墨然院,看着佟嬷嬷,雯扬还觉得奇怪,胤禛怎么还不把佟嬷嬷要走,难道真的要屈尊于她这座小庙了还是胤禛已经找过佟嬷嬷,只是佟嬷嬷说了要留下?
回了墨然院雯扬便上床去补眠了,没一会便睡着了,佟嬷嬷让绿绮坐在床边守着。
而再说胤禛,康熙老爷子虽然去木兰围场了,但是今年带的妃子里头是没有德妃的,因此,隔一段时间胤禛还是要进宫请安的。
“燕儿在你府里怎么样了?”德妃斜眼看了胤禛一眼,很是不喜,若不是老十四被万岁爷带走了,她才懒得搭理老四,不过万岁爷把老十四带走那是重视老十四。
“回额娘的话,一切都好。”胤禛道。
“你呀,就是性子冷,若是从小在额娘身边长大就不会这样了,你瞧瞧老十四,性格多好啊?你皇阿玛也喜欢。”德妃娘娘得意的道,意思就是说胤禛这样都是孝懿仁皇后教的,“燕儿是你表妹,进府了你这个当表哥的也要多照拂着她,知不知道。”最后,德妃说出自己的目的。
“儿臣知道了。”胤禛干巴巴的说了一句,德妃不喜的皱皱眉头,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她也就不多留胤禛,只挥手让胤禛离开,胤禛自己也松了口气,大步的朝永和宫外走去。
刚走到御花园里便碰到了十六十七十八三个小阿哥,三人一见了他赶紧凑上来。
“四哥,你进宫来请安吗?”“四哥,你现在是要出宫了吗?”“四哥的你带我们出宫玩玩吧,四哥……四哥……”三人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胤禛头的大了,而且,这三个弟弟居然不怕他的冷脸。
胤禛看了看,十六阿哥和十八阿哥乃一母同胞都是由密妃王氏所生,近年来皇阿玛对密妃的宠爱那是有目共睹的,而且更是疼爱老十八这个小儿子。
老十八是四十年生的,今年也不过七岁,最大的十六阿哥也才十三岁,看着三个萝卜头,胤禛不想带他们出去。
“今日可去上书房了?太傅留下的任务可都做好了?”胤禛冷着脸道。
“四哥,今日休息啊。”最小的十八阿哥不怕他,摸了摸头疑惑的道。
胤禛:……
多年不进上书房,他倒是忘了。
“四哥,四哥,你就带我们出去玩玩嘛,皇阿玛之前明明答应过十八,说会带十八去木兰围场的,可是临行时又不带了,还推说明年。”十八阿哥鼓着嘴,对自己皇阿玛的不讲信用很是不满。
“不行,你们不能出宫,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宫外不安全。”胤禛还是不答应,听老十八的话就知道皇阿玛疼他了,而且,胤禛不喜欢麻烦。
“四哥,你就带我们去嘛,我们一定会听话的,真的。”三人打着包票道。
不知想到什么,本是不答应的胤禛却突然答应了,“既然你们想出去,先说好了,只能去四哥府上,不能吵着去其他地方,而且要听话,否则就别想出宫了。”
“好好好,我们一定听四哥的话。”三人看了看点头同意只要能出宫就是成功的第一步,去四哥府上就去四哥府上呗,反正也比待在宫里要好,而且,只要出去了,他们在求着四哥带他们出去玩玩,走一步算一步嘛,否则再过半个月皇阿玛就回到京城了,到时候他们可就出不去了。
“去和你们额娘说一声,今天晚上就歇在四哥府上,明日再送你们回来。”胤禛有自己的打算,于是吩咐着。
三人一听喜不自禁,还以为今晚就会被送回来,没想到还可以在宫外歇一晚上意想不到的惊喜啊。
“好好好,我们马上就去。”三人赶紧想离开,老十八追不上两个哥哥,急得都要哭了。
“回来,着什么急,你们去告诉额娘,四哥在宫门口等着你们,十六,带好小十八,别摔了,去吧。”胤禛把人叫回来然后嘱咐道。
在宫门口等了一小会儿便见三人兴冲冲的跑了过来,后头的奴才都追不上,一句跑到胤禛面前才停下来,就怕胤禛等久了不耐烦然后就走了。
“带这么多奴才做什么?四哥府上有人伺候,一人带一个。”看着那一群的奴才胤禛心好累。
“就是就是,都说了不让你们跟了。”三人一看胤禛说的就有底了,指着多出来的奴才道,然后三人一人带了一个伺候自己的贴身小太监跟着胤禛一起出宫了。
胤禛在外头骑马,倒是给他们弄了一架马车来,胤禛事先警告着,“待会到了街上你们可以掀开帘子看,但是不要想耍什么花招偷跑,若是被爷抓到,爷马上就打道送你们回宫去。”
“我们保证不耍花招,”三人信誓旦旦的保证着,胤禛这才让马车行驶。
一路上路过热闹的街市时,三人掀开帘子,然后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居然还发出了争执的声音,胤禛骑马到马车边咳了一声,三人有眼色的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不敢再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