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事情就非常简单了,佐天光月让木原多重派人过来将这两个家伙给回收一下,顺便拜托她调查一下泪子的情况,对于敌人告诉自己的情报,总归还是要抱着些许的戒备。
尤其是后者,佐天光月着重强调让她尽快地去查看一下,然后告诉了泪子现在的居住地址和学校班级,虽然这些事情他去更加合适,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木原多重手下人的业务水平可是比他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毕竟干的不好的话估计也活不到今天……
如果说木原多重的研究所算是她在学园都市表面上所持有的组织的话,那么佐天光月刚才拜托她派来的那些人可就是真正意义上的黑暗面了。
并不是暗部这样的组织机构,因为至少从明面上来说,暗部是直属于学园都市,甚至大多数都是直接受统括理事会的命令,而木原多重手底下的人都是只接受她的命令。
事实证明对方的速度的确很快,佐天光月与木原多重的通话还没结束就已经调查好了结果,毕竟这也不算是什么高难度的任务,只需要从学园都市的信息网络中调取一部分的监控视频就好了。
“那就好~”
佐天光月松了一口气。
“那这两个人你准备怎么办?”
“马上就会有人到你那里去处理干净的,剩下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的,不管是他们背后的组织还是其他,我都会让他们心甘情愿地说出来的。”
木原多重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但今天除了冷淡之外,又多了几分让佐天光月都感到有些不舒服的语气。
“还真是可靠呢~”
听到木原多重将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包揽了下来,佐天光月忍不住地称赞了一句。
“哼~这种事情还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搞定,你就等着消息吧。”
似乎是因为听到了佐天光月的夸奖,木原多重的语气比起之前稍微地显得轻松了一点。
但那种熟悉的傲娇气息还是一点没变啊!
挂断了电话,佐天光月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个家伙隐隐的有些头疼,万一这两个家伙突然醒了过来也是件麻烦事,在将他们的枪都没收了之后,本来想找一些绳子给他们捆上,但又突然意识到,自己家里哪有绳子这种东西?
应该说正常人的家里应该都不会有可以用来绑人的绳子吧,如果是电线的话应该也可以,但佐天光月舍不得把他们从电器上扯下来,修起来好贵的!
然后就只能将他们硬拖到自己的宿舍玄关里,用叠罗汉的方式叠起来,自己在一旁看着,如果哪个家伙有要醒来的迹象,就再给他一下。
截止到木原多重的人来为止,上面的家伙也就是最开始拿枪指着佐天光月的男人被敲了3次,下面另一位的被敲了4次。
以至于到他们被带走的时候佐天光月都分不清楚他们到底是真的晕了还是装晕,本着一条龙服务到位的原则,他又多打了两下以防万一。
“那我们就先走了。”
被木原多重派来的清理人员看见佐天光月在这两个家伙临走前还不忘报复回去,嘴角微微地抽了两下,但又立刻摆回一张严肃的表情说道。
明明很想笑却又要因为工作的原因憋回去,这就是打工人的痛苦吗!?
呜呜呜~
将这些事情都处理完了以后,佐天光月看了看时间,这个时候出发的话,等到达食蜂操祈所在的学舍之园,也就差不多是她下课的时间了。
不过这只是佐天光月自己的猜想,因为他又没有在常盘台上过课,怎么会知道那里的课程安排,他所做的一切假设都是基于某国中的课程表。
佐天光月打了个电话,但没人接听。
佐天光月想了想,还是决定等什么时候联系上了那个星星眼再找她约时间吧。
然后佐天光月在经过了慎重的思考后还是决定发了一条消息给泪子,至于为什么要慎重的思考这么久的原因,自然是因为佐天光月这样很容易被当成变态。
【要不你还是搬回来住吧?】
佐天光月还是觉得让泪子跟自己住在一起比较安全一点,至少如果遇到什么事的话还有自己可以保护她。
过了大概10分钟,这时似乎是泪子的下课时间。
【???】
【我才刚刚搬过去啊!行李也才刚刚安置好没多久而已!】
佐天光月便打了电话过去,但却是被直接挂断了。
【我还在上课时间啊!】
【那你还不听课回我消息?】
【???】
【所以老哥你是来钓鱼执法的?】
坐在教室后排的泪子悄悄地抬头看了一眼讲台上的老师,然后又低头看向桌底,以爆发式的手速在手机上对佐天光月回复到。
幸亏泪子的身高在同龄女生中算是比较高的,才被分配到了教室后排的位置。
佐天光月习惯性地以哥哥的语气教训了一下自己妹妹不认真听课反而玩手机的不良行为,但又很快地反应过来这似乎不是他这次的目的。
【不是,习惯了习惯了,我就是单纯地来找你商量刚刚说的的事情。】
【不管怎么说也得有个理由吧?】
【嗯……我说我想你了算不算?】
泪子在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一时间直接僵住了,然后眼睛也开始缩短与手机屏幕的距离,结果因为动作太过剧烈额头一不小心就磕到了桌子边缘。
“啊……痛痛痛痛!”
泪子一只手轻轻地摸着额头撞到的地方,一边小声地发出吃痛的声音。
“佐天同学,你怎么了?”
就是这么一个动静让上面的老师注意了过来。
“啊哈~没什么。”
泪子连忙将手机放回抽屉里,然后摆了摆手。
“那正好,你上来解一下黑板上的题吧。”
“啊?”
“别磨蹭了,赶快上来吧。”
“是……是。”
泪子迈着颤抖的脚步走了上去,就像是一个即将奔赴刑场的战士一样,明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出来,但就是不能在讲台底下说出“我不会”这三个字,非要上去挣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