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晚上不准比我晚到家。”
时夏笑骂他霸道,忍不住伸脚过去踹他一脚,撩了老虎须后又畏畏缩缩的躲开。
陆亦宸眉一挑及时伸手将人揪回来,按在怀里一顿揉,两人闹着闹着滚成一团,陆亦宸怕她摔了,急忙稳住她的身子,刮了下她的鼻尖,“小东西。”
他的声音低沉且富有磁性,再加上刻意为之,尾音特别撩,属于那种听一下就怀孕的。
她烫红了一张脸,双手攀在他的肩头,用小孩讨糖吃的撒娇语气,“你别这样......”
“哪样?”他使坏动了动,眼底隐隐含笑。
“我还要背稿子的……”
陆亦宸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了两句话。
“坏人!”她面红耳赤,把他使坏的手从衣服里拽出来,拽不动不止,还被他反将了一军,“你流氓!”
陆亦宸得逞地笑,同时将她的身体托高,不出几秒,她身上薄薄的睡衣就被抛到地上。
时夏又缩又躲,嘴里大喊着“救命”,后来被他压在身下就改口成了“饶命”以及哼哼唧唧的不可言说的声音。
沉溺在他霸道的索取里好几个小时,时夏浑身都提不上劲了,嘴里结结巴巴地说着讨好又求饶的话,被他的动作弄得又是一阵混混沌沌。
凌晨三点,男人总算舍得从她身上起来,脸上挂着餍足的笑容,准备捞起脸色涨红的她去浴室清洗,却被她一巴掌打开,“不要了啊......”
他低下头来亲了亲,柔声安抚:“不碰你,抱你去洗洗,浑身粘粘的不难受?”
听见他戏谑的声音,时夏无比恼怒,抡起枕头就要往他脑袋上砸。
陆亦宸眸子一眯,微微沉下声音,“还有力气,嗯?”
“没、没了......”她立刻认怂。
将她从浴室抱出来,陆亦宸俯身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轻吻后转身。
时夏想要抱他结果扑了个空,不满地嘟囔,“唔?你要去哪?”
“关灯。”
“……”她蛮不讲理道:“那干嘛那么早给我晚安吻?”
陆亦宸低笑,钻入被窝揉了揉她皱巴巴的脸,却比她张嘴咬住了手指,抽不出来,还被她咬得更紧,他压低声音威胁,“还想再被收拾一次是不是?”
时夏眨巴眨巴两下眼睛,扁着嘴,“应安姐让我早上去公司,明天我起不来怎么办呀?”
“那就不去。”陆亦宸把她拉过来一些,两具身体紧紧粘着相互取暖,“你现在是‘瑞华’的老板娘,想怎么样都行。”
她眉开眼笑的,刚想有点儿什么动作,下一秒就被他威胁道:“闭上眼睛,不然接着收拾你。”
“……”
早上七点,陆亦宸准时醒来,低头亲了亲怀里睡着的人儿的粉嫩面颊,眉眼之间皆是餍足的笑意,心情愉悦到不行,亲了又亲蹭了又蹭,就是不想起。
时夏还在睡梦中,被他用胡茬刮着不舒服,闷闷地嘟囔了声,睁开眼,近在咫尺的男人面容清俊,让人一看便觉赏心悦目。
她笑了笑,小手在他胸膛上按了几下,说道:“你要去公司了吗?”
陆亦宸难得的放一次纵,“不想去,陪我再躺一会儿。”
时夏刚醒,反应慢了半拍,隔了好久才说,“你是不是好几天没去公司了?”
“嗯。”
她愣了愣,翻了个身,像昨晚那样扑到他身上,笑嘻嘻的凑到他下巴前,“你这样散漫可不行哦,万一公司破产了呢?先说好,我可是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哦!”
陆亦宸无声失笑,抚上她瓷白的脸颊,“破产也养得起你。”
除去陆氏集团,他名下还有许多资产,随便拿一样出来都能供她百世无忧。
时夏贴着他笑了一会儿,从他身上下去,侧着身子躺在他旁边,脑袋枕着他一只长臂。
陆亦宸闻着她身上的淡香味,眉目皆愉,另一只手臂放在她纤细的腰上,轻轻搭着她。
时夏凑上去咬他的下巴,被那儿新冒出的胡茬刺得皮肤生疼,“你快起来吧,还得刮胡茬呢!”
陆亦宸没听,就着这个姿势抱了她良久,才意犹未尽的要起来,不了她还享受上了,抱着不撒手。
由于身体倦乏,时夏很享受被他这样温柔抱着,可手就不安分了,指尖抵着他的胸膛,在那一片肌肤来回的圈圈画画,每一个动作都很轻很柔,存心似的。
陆亦宸低头掠一眼,邪笑问,“饿不饿?”
她愣了下,认真地点头,昨晚运动量大,肚子里的食物被完完全全消耗了。
陆亦宸笑出了声音,搭在她腰间的手徐徐往下,“昨晚没吃饱,嗯?”
时夏浑身一个激灵,跟触电了似的。
她一把打掉他在身下作乱的手,“不许再碰我!”
“就许你作乱碰我?”他瞥了眼她还停留在自己胸膛上的手,意味深长道。
“你是我的,我不能碰?”
“你不是我的?”
“……”
说不过就打!
时夏想伸手在他肌肉上狠掐一把,可他的肌肉硬实,她手都拧疼了,他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直接一口咬了下去。
男人一声闷哼。
大概被刺激到了,陆亦宸脸表情都不自然。
时夏却是笑得不能自已,仿佛抓到了他的什么把柄似的,刚想有下一步的动作就听到他凉凉的声音:
“敢下手的话,先想好后果。”
她不听,呲牙咧嘴的跃跃欲试,陆亦宸直接把她按住,大手也不客气地探入了她的衣摆,手上使了个巧劲她便叫喊着躲来躲去了,“不教训教训你是不是都要上房揭瓦了,嗯?”
陆亦宸觉得,是时候要振振夫纲了,不然按她这瑟的劲儿下去,改天就真骑在他头顶作威作福了。
时夏被他又亲又掐,腿都软了,却不服输,笑得咯咯作响,“别啊――”
“别什么?”
“别捏!疼的啊!要肿了!”
“是谁先开始闹的,刚刚不听话的人是谁,嗯?”
“……”
这方面的较量,她注定输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