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甜丝丝的,还挺好喝。”帝宝说。
秦敬之笑着说,“如果喝哥哥们的,阿宝一杯就要睡下去了。”
“我的酒量这么差的么?”帝宝不服气。“不至于一杯吧?应该也能喝……两杯。”手指还比了个‘耶’。
秦敬之脸上的笑甚是疼爱,“反正在我庄园喝酒,阿宝是不用担心喝醉的。”
司冥寒脸色冷硬绷紧,须臾,声音冷静,略有回忆,“第一次在酒吧看到她的时候,就把自己喝醉。我记得,是第三杯酒。”
帝宝和司冥寒有着那么多的过往,这样的事情没什么奇怪的。
但帝宝听完脸色僵在那里,因为她很清楚,那次的喝酒给自己带来了什么。
怀了六胞胎,单身母亲养六个孩子,从国外回了国,和司冥寒扯不清的关系……
而帝家三兄弟在察觉妹妹的神色时,也明白其中的瓜葛。
只有秦敬之还不太理解。
只以为帝宝和司冥寒是喝酒认识的,是他所认为的那种正常喝酒。
司冥寒这才端起旁边的酒杯,抿了口酒,“这酒和宝当年喝的酒,差多了。”
帝宝脸色一阵红一阵热,这男人是故意的!!
被说酒差,秦敬之脸色不好。可看到帝宝发红的脸,感觉这里面有他不了解的文章。
“敬之,你别听他的。这人就是心眼坏,没别的。”帝博凛帮着秦敬之。
“以后阿宝喝的酒敬之负责,免得让外面那些恶徒垂涎不该得的。”帝傲天晃了晃杯中酒,说。
帝宝朝司冥寒看去。可惜人家不当回事,面不改色。
当然了,他想得到的都得到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说以前的事情来添堵秦敬之,睚眦必报的男人!
晚饭前秦敬之回去了,是沿着沙滩走回去的。
或许他想吹吹海风,让自己的脑子清醒清醒。
他并不知道司冥寒也在城堡,去了后才知道司冥寒已经在城堡住了好几天了。
只有他,没有孩子。
他要是知道司冥寒在就不去城堡了。
每次看到司冥寒都能让他心情不快结束。
不过二哥专门打电话叫他过去,他不能拒绝。
他还想得到哥哥们的认可。
只要认可,他就能……
秦敬之望着远处的海域,哥哥们认可了,他就有机会了么?
在泳池边,帝宝因为司冥寒发红的脸让他耿耿于怀……
郁闷一直到第二天的上午,乔迟弱要过来玩。
秦敬之自然接受了。
乔迟弱现在和阿宝,和他关系都不错,也不会拒绝她上岛玩的。
而且她只是来葡萄园,从来没有提过去城堡看看这样不规矩的话。显然她是个有分寸的人。
坐在听亭子下,乔迟弱问,“阿宝回来了吧?”
“回来好几天了。”
“之前给她打电话,她还在京都,想着她也差不多回来了。”乔迟弱说。“阿宝回来你不开心么?”
“为什么这么说?”
“你脸色不太好啊!”
“昨晚上睡太晚,早上起太早。”秦敬之没有说实话。
“不会是想阿宝想的吧?想她就去城堡看她啊?你又不是我,我是岛外的人,自然不能去的。”乔迟弱说。
“昨天在城堡待了一下午。”秦敬之说。
“待了一下午,那我怎么看你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怎么了?不会两个人吵架了吧?要我给阿宝打电话么?或许我能帮你们。”乔迟弱说。
“你帮不了我。”秦敬之说的是实话。
他所想的,只有帝家哥哥们和帝宝同意。
其他人根本不行。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帮不了你呢?”乔迟弱笑,“你喜欢阿宝的事情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除了跟我说,还能跟谁说?就算我帮不了你,我当你的树洞还不行么?”
秦敬之失笑,“我和阿宝的几率只会越来越小吧……”
“为什么这么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迟早的嘛!”
“有些事你不知道……我看她和司冥寒的关系比以前好,而且哥哥们似乎也接受了他,不然怎么会让他独自上西洲岛。”秦敬之内心苦闷。
乔迟弱想了想,问,“你是说……昨天你去城堡的时候,司先生也在?”
“嗯。这要是以前,完全不可能的。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哥哥们在接受他。我想不明白,当初差点害死阿宝,怎么就过得了这个心结的?”秦敬之隐隐着气愤。
“那你昨天去了后,哥哥们对司冥寒的态度怎么样?”乔迟弱问。
秦敬之回想昨天下午的接触过程。
“阿宝的哥哥们对你和司先生谁更好些?”乔迟弱又问。
秦敬之想到哥哥们帮着他说的话。看起来是对他好一些。而且哥哥们对司冥寒的态度也没那么好。
乔迟弱看出他迟疑的神色,笑着说,“看吧!司冥寒怎么都比不上你在帝家的位置的!他最多是六胞胎的父亲。你想想,就算司先生独自来西洲岛,哥哥们会为了什么原因答应呢?肯定是因为孩子吧?”
“如果是为了阿宝呢?”秦敬之想到这个可能。
帝宝小脸泛红的样子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乔迟弱也被秦敬之的问题给堵在那里了。
帝宝和司冥寒两个人在京都和西洲岛一来二去的,是不是要开始谈婚论嫁了?
如秦敬之说的,帝家开始接受司冥寒了?
不可能,不能这样的!
“不如这样,你找机会问问阿宝的哥哥们,试探一下。”乔迟弱给他出主意。
秦敬之迟疑。
“你总不能等到他们要结婚了,再去问吧?到时候就来不及了!”乔迟弱说。
“嗯。”秦敬之点点头。
下午三点钟,秦敬之去了城堡。
他是知道这个点阿宝应该是午睡起来了。
不过今天只有三哥在,这还好,让他的压力小一点。
坐了会儿,秦敬之对帝博凛说,“三哥,我找你有点事。”
帝博凛朝同在的司冥寒瞥了眼,问他,“不能在这里说?”
帝宝看向秦敬之,问,“什么悄悄话?”
“没什么,就一些私事。”秦敬之眼神略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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