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帝宝脸红心跳地想着时,下一秒,薄唇张开,将她的手指咬了进去——
“……”帝宝惊了下,脸迅速红了。立马将手抽回来藏进被子里,感觉食指都烫地要化了。
司冥寒勒紧她的腰,固定在怀里,改吻住她的小嘴。翻身过去,整个人压住她。
“唔……”帝宝大眼睛颤了颤,他怎么跟个苏醒的野兽似的,一张口就是要吃的……
司冥寒咬了咬她的唇,哑着嗓音,“又香又软。”
“你……你起来……”帝宝脸跟个红透的苹果似的。
“不是你在勾引我么?”
帝宝震惊,“我哪有?”随即心虚,“我我只是用手指戳你看你醒没有……”这算哪门子勾引,你也太好勾引了……
“已经很严重了。”司冥寒蹭着她的脸,气息炙热裹缠,下一秒及时抽身,“我去拿早餐,马上来。”
待司冥寒下床走出房间后,帝宝摸着自己被吻过的唇害羞地两条腿在被子里蹬着。刚蹬了两脚,身体僵住。
完了!
她以极快的速度从床上下来,冲进厕所。
一睁开去弄司冥寒,都忘记了自己此刻的‘不方便’!
以往她只要是来例假晚上都睡不好的,因为总是担心会弄到身上,床上。
有次就是,早晨起来,床上一大滩血,身上更别说了,跟杀了个人似的。
而昨晚上她睡得那么沉,也没有弄到身上。
也……没有机会吧?整夜都是被司冥寒搂抱着睡,似乎没有平躺的机会……
帝宝想到此,害羞地捧着自己的脸。
顾掣走进屋内,陶初沫忙从餐厅里出来,看着顾掣在沙发上坐下,走过去问,“用早饭了么?”那模样像极了称职的妻子在询问关心自己工作回来的丈夫。
顾掣扯了扯脖子里的领带,松垮不整的模样,幽冷的眸懒懒的眼神,“司冥寒跟你说过什么?”
“再出现在京都,帝宝的面前,就让我死。”陶初沫上次在帝宝面前嚼舌根后,受到了来自司冥寒那边的威胁。
“你就那么看不惯陶宝?”顾掣问。
陶初沫一时不知道顾掣话里的意思,他也是鄙夷自己偏帮陶宝的吧……
“请您体谅我的心情,要不是她,我如今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看来我委屈你了?”顾掣问,阴阳怪气的。
陶初沫吓得脸色发白,“没有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爸妈的事情,跟你无关。是我自己无能,不能帮到你……”
“怎么会无能?至少你和男人在床上的时候还是有些本事的,跟你睡过的男人似乎还念念不忘呢!”顾掣似笑非笑。
陶初沫低着脸,“能帮到你就好……那个,我去帮您拿拖鞋。”说完,察言观色了番,才转身离开。
顾掣的脸在清晨的光线下阴暗不明,陶初沫这边肯定是不能用了,到时候只会连累到自己。他可不想给自己留下破绽。
陶初沫将拖鞋拿过来,蹲在他面前,去帮他脱鞋。
顾掣的腿动了下,避开她的手,说,“我准备放了你,开心么?”
陶初沫怀疑自己听错了,抬头看他。
“一定是开心地不行吧?”顾掣起身,“我去洗个澡,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陶初沫缓缓地站起身,腿还有点发软。
转过身,看着远去的修长身影。她可以离开这里,离开顾掣了?为什么?被当狗一样地对待了三年,她自由了?
可是,为什么她一点不开心?因为顾掣脸上的那种说要就要说扔就扔的神情刺痛了她的心?他对自己真的就没有一点点的感情么?
顾掣站在淋浴之下冲洗着出差的疲惫。脑子里是司冥寒和帝宝两个人。
就算他不去查,也知道帝家和司冥寒的关系。
当初发生在陶宝身上的事情帝家怎么会不知,岂会让司冥寒再得到帝宝。
陶初沫虽然挑唆的不成功,但也不是没有起到作用。回头司冥寒不是来警告了?否则他那么紧张做什么?
那么,如果帝宝在司冥寒身边出了事,那帝家三兄弟会如何?绝对会让司冥寒吃不了兜着走。
门上传来声音,接着浴室门打开了,陶初沫走了进去。
顾掣抹了把脸上的水,转过身,看着她。
陶初沫将身上裹着的睡衣解开,脱下来,里面什么都没穿。
顾掣没动,就那么看着她,“我允许你进来了?”
“让我伺候你吧!”陶初沫急切又卑微地说,“我的身材不比别人差,不管你提什么要求,我都会让你满意。你也说了,那些和我上床的男人念念不忘,难道你不想试试么?”
顾掣扯下旁边的浴巾围在腰上,走了过去,在她面前站定,看着她,“知道我为什么从不碰你么?”
“为……为什么?”她也很想知道。还是说,他嫌她脏?可把她送到不同男人床上的人是他啊!
“当然是因为物种不同,我是人,你是狗。”
陶初沫的话如同耻辱的锯齿深深地割着她的尊严。
“而且我这人追求完美,如果和不对胃口的人上床,舒适感会少一半。同样是消耗力气,回报减一半,我可不做吃力不讨好的事。”顾掣分析着。
陶初沫完全被他这一套理论给震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说到底,自己被他嫌弃了,她并不是他对胃口之人。
“我想留在你身边,顾掣,除了你,我没有人可以依靠了。我只有你了,不管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行么?”陶初沫已经彻底没了尊严,只要能留在这里便好。
顾掣失笑,“我抓了你,你想逃,我放你走,你却不走了?真是个贱骨头!”
“我喜欢你,我不想离开你……”陶初沫流着泪,乞讨的不是尊严,而是安逸的生活。
伸手去碰顾掣的手,被他甩开。
顾掣无情地看着她,“你真以为我想放你走?不过是试探你罢了。待在我身边,最好给我听话点,否则继续回地下室去。”
陶初沫的身体如同置身在地下室那般毛骨悚然。三年期间的一开始她在地下室里关了很久,久到她出来后很久都在做着那种暗无天日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