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默默地想,司冥寒知道她打着他的名号在外面耀武扬威么?
佘慧子没有底气,更没有那个实力!
她没有想到陶宝这么难说话,这么不给面子!她能到这里来,就已经是低声下气了!
“也不是不能饶了她,但是有个事情我很想知道……”陶宝忽然改变主意的样子。
“什么事?”
“你和陶仕铭在酒店房间里对秋姨做了什么?”陶宝眼神犀利地看着她。
佘慧子没想到她会问这个,眼神闪了下。
“没发生什么。”
“不说是么?那就等着你女儿身败名裂吧!”
“行!我说就是了,但是初沫的事情到此为止!”
“那得看你了。”
佘慧子为了女儿,她豁出去了,说,“陶仕铭三天两头地往京都跑,我怀疑他有什么花花肠子,就跟着到了京都,查到了他所住的酒店。没想到进去后发现另一个女人也在。自己的老公和别的女人在酒店房间里,自然气不过,煽了她一巴掌,扯了她头发。就是如此!”
“就是如此?”陶宝愤怒难忍。
“那样的女人难道不该打么?跟有妇之夫去开房!你看,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让她不得好死!”
“你的嘴巴给我放干净点!”陶宝脸色难看至极。
内心又酸涩。
如果不是因为那天在酒店里所受的委屈,秋姨根本就不会死!
陶仕铭侮辱了秋姨,佘慧子更是帮凶,他们都该死!
佘慧子要不是来求人的,她还会继续骂下去的,“我都说了,现在可以高抬你的贵手了么?”
陶宝回神,给她两个字,“做梦!”
说完,转身就走。
“陶宝,你给我站住!”佘慧子急了,忙抱起旁边的盆栽,直接砸在了陶宝的后脖颈处——
“嗯!”陶宝闷哼一声,身体晃了晃,她没想到佘慧子胆大到会对自己动手!
想转过身看后面,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佘慧子傻眼了!
她是太急了,才会动手的!现在怎么办?
要是被司冥寒知道了,不仅保不了女儿,连佘家都保不住了!
林昕来找人,推门进来,看到倒地上的陶宝,惊呆了,忙上前,“陶主持!”
看到佘慧子,还有地上砸碎的盆栽,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陶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里了。
觉得后脖颈那里难受!
刚要伸手去揉揉,有一只手比她更快。
陶宝睁开眼睛,上方是司冥寒棱刻分明的俊美脸庞,只不过脸色冷得就像是冰雕的!
陶宝觉得,如果是以前的话,第一眼看到这样的司冥寒,她能吓得弹起来。
稍微想一下也知道他这样是为了什么……
“你……不会把我的脖子给摁断吧?”陶宝这话绝对不是开玩笑的,司冥寒手上的力量多强她有深刻体会到!
现在她的脖子又受着伤!太危险啦!
司冥寒搂着她的肩膀靠在他的大腿上,按摩她的后脖颈,“放松。”
陶宝试图放松。
发现司冥寒揉了会儿,轻重适度,虽然有一些伤处的微痛感,但大部分还是舒服的。
“不严重吧?”被按摩着,陶宝懒懒地问,毕竟她的脖子上没有颈托。
“等下就可以回去。”
陶宝看向窗外面的天色,叹了口气,“今天的班又不用上了。”
“现在还有心思上班?”
陶宝没说话……
“不用担心,让一个人生不如死很容易!”司冥寒的话里透着凶残。
甚至陶宝都觉得接触她肌肤的手指都泛着凉意,直钻骨头。
其实对陶宝来说,佘慧子砸她一下是可以忍受的,她痛心愤怒的是秋姨在酒店房间里被打的事情!
她一开始就猜到,秋姨肯定是在出事前遭受了什么,才一直给她打电话的!
为什么给她打电话呢?
是因为自己被佘慧子欺负了,才找她求助的?
如果是,那她也太失败了!什么都没有帮到她……
“想什么?”司冥寒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
陶宝还未说话,外面就传来一阵急切的声音,“我想见陶宝,我有话跟她说!能不能帮我通传一声?”
司冥寒黑眸顿时寒气四溢。
陶宝说,“让他进来吧?我倒是很想知道他准备跟我说什么。”
“有必要?”司冥寒这话很明白,他准备将佘家赶尽杀绝,让他们一家从天堂掉进地狱!
陶宝拉过司冥寒的一根手指头,晃了晃,“就让他进来吧?行不行行不行?”
司冥寒黑眸盯着她,这是在对我撒娇?声音一沉,威慑十足,“进来!”
“……”陶宝,这么好说话?
外面准备对陶仕铭动手的保镖微愣,放行了!
陶仕铭一进来就忙着关心陶宝,“陶宝你没事吧?可担心死我了!”
陶宝就那么脑袋枕在司冥寒的大腿上,问,“你不是说有话跟我说?”
“我是有话要说,但我更担心你啊!”陶仕铭一脸焦急,好像他真的急坏了的样子!
陶宝内心冷笑,不愧是只老狐狸。
如果一进来就求情,只会将自私的一面暴露无遗!让他家死的更快些!
“放心,我没事,但是有的人就有事了。”陶宝意有所指。
“我知道,佘慧子只是过于袒护初沫,才会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很对不起你!如果你生气,就冲着我来吧!”陶仕铭说。
陶宝自然不会因他为老婆承担的勇气而感动的!
关键他也不是真心的啊!
司冥寒对付佘家,陶仕铭还有什么?屁都没有捞到,还要受佘家牵连,以后别说在京都了,连滨市都活不下去,一辈子什么都没有的回到以前在乡下时候的德性!
想必这对一心想要飞黄腾达的陶仕铭来说,是噩梦吧!
“陶初沫有佘慧子袒护,作为亲生父亲,你能袒护一下我么?”陶宝问。
“我是在袒护你啊!我一直都在袒护你!”陶仕铭垂着视线,推了推眼镜,“你是我的亲生女儿,初沫跟你是没法比的!”
陶宝盯着陶仕铭没说话,似乎发现了陶仕铭的一个细节,推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