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宝发愣的时候,手腕一紧,被司冥寒给拽了出去。心慌,不会真的要拉着她一起去洗澡吧?“你……我回自己房间!”
“都可以。”司冥寒允了。
接着,就将陶宝拽进了她的房间。
陶宝郁闷,这就是他好商量的原因!
果然是都可以!
去他的房间,和她的房间,只要有司冥寒在,能有什么区别?
98个房间,去哪个都是一样。
细妹啊,你可是把你麻麻往狼窝里推啊!
一进房间,陶宝立刻将自己的手抽回来,“你去你自己房间洗吧?我在这里洗,比较节省时间。六小只还等着我们过去呢!”
司冥寒颀长的身型微侧,一动,连带着空气都变得不安起来。
更别说朝陶宝逼近时,那股无法抵挡的压迫了。
“两个人一起洗,不仅省时间,还节约水。”司冥寒嗓音低沉如哑,气息炙热地喷薄在细嫩的小脸上。
陶宝稳着跳动急速的心脏,缓缓抬起双瞳,“真的能……节省时间?”
司冥寒黑眸俯视她,眸光愈发深谙,带着侵略的危险。
陶宝被他看得想逃!
但她的身体被拢在黑影里,想逃肯定不易,说不定还会加剧司冥寒的侵略之心!
“那应该是我误会了,不过是洗澡,对吧?有何不可?”陶宝故意先入为主地说。
然后从司冥寒的黑影下挪开身体,往浴室方向去。
陶宝进浴室后,开始一件件地往下脱衣服。
司冥寒将浴室的磨砂玻璃门推到底,颀长的身材倚着玻璃,黑眸便黏在了陶宝的身上。
看着她脱衣服。
陶宝没有回头,存在感极强的视线扎在身上犹如实质,让她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
她感受到了来自司冥寒的视觉侵犯。
他要干什么?不是进来洗澡,而是站在那里带着欣赏的姿态,让陶宝略慌……
陶宝忍着紧张,尽量让自己的每一个动作正常。
脱光了衣服,站在淋浴下,任水滑过身体的线条。
身体刚打湿,就听到身后司冥寒的动静。
陶宝心想,你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一下呗?
司冥寒从身后搂住她,气息喷薄在她后脖颈的肌肤上,比热水还要炙热的地步。
“不用紧张,就是单纯的洗澡。当然了,如果你想做什么,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满足你。”
“……”陶宝咬了咬牙,说,“既然如此,那你能放开我么?这样怎么洗澡?”
司冥寒并未放开她,嗓音粗哑,“我帮你洗。”
“……”陶宝受刺激般的推开他,从他怀里脱离,跟个猎物似的缩在角落的位置,扯过旁边的浴巾裹在身上,防备地看着司冥寒。“我看你一点不单纯!”
“过来。”
“不过!”
司冥寒没有生气,朝陶宝逼近。
陶宝眼见对自己不利,转身就要跑。
肩膀上一沉,是司冥寒的魔爪,吓得她震惊。
下意识地将手上的浴巾朝司冥寒的脸上砸去!
同时捂着自己往浴室外跑,转身砰地一声将玻璃门给甩关上。
司冥寒没有追过去,只是视线附有侵略性的尾随。
如果他不放开,这小东西怎么可能逃得了他的掌控。
陶宝头也不回地进了衣帽间,穿上内衣,再是睡衣。
当腰带子勒在纤细的腰肢儿上,陶宝才有时间喘口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蛋上红扑扑的,紧张有余。
转身,侧耳倾听,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
陶宝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离开了房间。
此刻,只有六小只的房间才是整个寒苑最安全之地。
司冥寒不至于当着六小只的面对她怎么样。
门一开,床上各种姿态圆滚滚的六小只看到陶宝顿时来了精神——
“麻麻和爸比洗澡,麻麻最快!最厉害!”小隽激动。
”……“陶宝干笑,洗澡还有厉不厉害的么?她不过是虎口逃生!
绩笑站在床上,垫着肉肉的脚丫,伸开双手,“麻麻抱抱!”
陶宝走过去,抱住绩笑,上了床。
一坐下来,其他小只不甘落后,全部往陶宝身上扒,跟身上长满了娃似的。
陶宝抱着他们软软的小身体,呆萌可爱的样子,忍不住捏了捏他们露在睡衣外面肉肉的腿。
想到什么,用征求的语气问,“麻麻问你们一下,为什么想让爸比和我们一起睡?如果麻麻不让爸比和我们一起睡呢?”
这么一问完,六小只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她,小哭包静静眼泪汪汪的。
平常被揍的小隽此刻都是安静的。
“麻麻,我萌睡觉觉不带爸比,爸比会很可怜的!”细妹说。
陶宝寻思,平时一些奇奇怪怪的话都是你问出来的,我该怎么说你呢……
“爸比好可怜……”静静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陶宝再看六脸低落的样子,忙打消念头,“好了好了,麻麻就是这么一问,不是真的不让爸比跟我们一起睡!”
小隽哼哧哼哧地从陶宝身上下来,爬到前面,小身体趴在陶宝的腿上,萌萌的脸看着陶宝,“麻麻,窝……窝会保护尼!”
陶宝脸上带着笑,“好的。”他是不是也感觉到他的爸比是个危险人物呢?
只是,就算是危险,也要睡在一起,是么?
这样不是坏事,至少六小只接受了爸比。
陶宝不是自私的人。
她懂得家庭对孩子的重要性,希望六小只能拥有爸比麻麻的宠爱。
所以,不管她多惧怕司冥寒,几乎都会满足六小只的要求的。
“麻麻,尼稀饭爸比么?”细妹问。
“……”陶宝微怔,看着细妹纯洁的大眼睛。正当她无奈时,感到空气里被入侵的动荡,让她身体一震。
那边洗完澡的司冥寒已经出现在了房间里。
陶宝的视线闪避。
刚才的话肯定是被司冥寒听去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陶宝立刻转移六小只的注意力。
身体刚想动,司冥寒在床沿她身后的位置坐下,掌心压在了她削薄的肩膀上。
看似很正常的动作,却是叫陶宝动弹不得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