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让我发现你忘了戴手镯,我就撕了你。”司冥寒森寒的话让陶宝惶恐——
“是,不会忘了!”陶宝垂着视线答应了。
内心腹诽,不就是想时时刻刻掌控她的行踪么?真是一点自由都没有的。
司冥寒的占有欲未免太强了!
陶宝以为司冥寒会送她回去,然而车窗外的路线却是陌生的。
他要带她去哪里?
陶宝知道自己问了也不会改变司冥寒的决定。
叹气,还想着回去陪六小只的,等六小只醒来看不到她,是不是会失落呢?
想着一张张小肉脸失落的样子,陶宝心事重重的。
早知道就不出来了……
司冥寒深沉的黑眸盯着陶宝的脸,锐利的似乎要穿透她的身体。
陶宝下意识抬头,对上那双危险的黑眸,视线闪了下,看向车窗外。
似乎,走神都会触到司冥寒的逆鳞。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停下。
在司冥寒下车后,陶宝跟了下去,发现是一家奢华俱乐部。
有钱人的消费场所。
刚下车,俱乐部负责人带着工作人员早早恭候,“司先生!我现在就清场。”
“不用。”
陶宝继续狐假虎威地走在后面。
到了场地,陶宝才知道司冥寒是过来打球的。
原本坐在休息区的几个商人,在看到司冥寒时,顿时受惊似的跑过来,刚才还一副大佬的坐姿,此刻站在司冥寒面前哈着腰跟个伺候的小弟一般,连个保镖都不如。
“司先生,不知您大驾光临,幸会幸会。”男人谄媚着。
司冥寒淡淡地扫他一眼,然后视线落在旁边那个没说话的男人身上。
巧了,此人正是徐锴的父亲,徐耀来。
“您好,司先生。”
“谁不知道你徐家和司家交好?”司冥寒忽然提起司家,整个氛围都变了。
沉甸甸地压在胸口上,让人不适。
大气都不敢出。
谁不知道司冥寒和司家交恶?
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司冥寒和司家有深仇大恨。
“司先生说笑了,生意人五湖四海皆可交。”徐耀来弯腰说。
司冥寒的视线居高临下地掠过那些人,冷漠的深不可测,转身就往球场去了。
司冥寒一到球场,其他人都变成了背景,陪衬,站在旁边候着,完全不敢去做自己的事情。
陶宝也是和那几个生意人站在一块,心想,你打球带我来做什么?看你打球的帅气身影么?但不得不说,司冥寒身长腿长,身材性感,魅力十足,外表绝对是鬼斧神工级别的。
可,为什么就那么恶魔呢?
就在陶宝正在内心腹诽的时候,西装外套唰地扔了过来,直接将陶宝的整颗脑袋给罩住,她眼前一片漆黑。
“拿着。”接着就是司冥寒的命令式吩咐。
陶宝扯下脑袋上的外套,上面还沾染着属于男人的性感味道。
在遮阳伞下面坐好,腿上摆着司冥寒的衣服。
这衣服名贵至极,她一丝皱褶都不敢给他弄出来。
真是的,没地方放么?非要让我拿着?旁边的工作人员是干什么的?不能拿么?真想给他扔了!
旁边的生意人都是站着的,没有人敢坐。
因为司冥寒是站着的。
徐耀来多看了陶宝几眼,因为那场生日宴,当时在商圈还是很轰动的。
很多人都在传,司冥寒是因为廖熙和的女儿才出现在生日宴的。
只是没有证据。
可现在事实证明,司冥寒和廖熙和女儿的关系不一般。
陶宝察觉到自己被人观察,微微转过脸,便对上徐耀来礼貌的一笑。
寻思,徐家,又是和司家交好,不会是……徐锴的父亲吧?
这可真是巧的,刚和徐锴喝了下午茶,到球场来就碰到人父亲了。
“你是司先生的……女朋友?”其中一人问了出来,说到‘女朋友’的时候,似乎还绞尽脑汁地斟酌了一下。
陶宝朝那人看了眼,说,“不是。”
“那就是未婚妻了!”
陶宝奇怪了,在司冥寒身边的女人他们就非要往这方面想么?再说了,他的未婚妻不是武盈盈么?这么孤陋寡闻的么?
“你怎么不说我是他老婆?”陶宝嗤笑了下。
“啊,是老婆啊?没想到司先生结婚了?这在京都没有人知道啊!”男人震惊。
“……”做生意的,这么单纯的么?
专注打球的司冥寒看过来,视线落在陶宝的脸上,在遮阳伞下她皮肤白的发光,正和旁边的男人说着什么。
陶宝转过脸来,就看到扔了球杆走过来的男人,身体下意识绷紧了。
司冥寒在旁边的座椅上坐下来,“在聊什么?”
陶宝刚想说没说什么,就听到那男人说,“恭喜司先生,没想到司先生结婚都是这么的低调,真是件大喜事啊!”
司冥寒深沉的视线落在陶宝的脸上。
“……”陶宝,这误会大了。
司冥寒淡淡地收回视线,端起旁边工作人员倒好的冰咖啡,抿了口。跷着二郎腿,深不可测的气势让人忌惮。
陶宝看不出司冥寒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心里不由紧张。
之前在酒吧谎称是他女朋友,现在直接升级为老婆了……
“这个是误会,我刚才就是开了个玩笑……”陶宝觉得还是很有必要解释一下的。
谁知道旁边的男人再次讨好的开口,“放心,我们知道司先生是属于隐婚,不会说出去的!不过能有幸成为司先生的妻子,简直就是无上的荣耀。女人嘛,要做的就是在背后默默地支持自己的老公,外面的都不过是逢场作戏。”
陶宝听着怎么就不太舒服了?不由起了捉弄之心,“你说得对,女人就应该大度。”
“是啊,还是以前好啊,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这么美好的品德居然没有传承下来,可惜了。”
陶宝淡淡一笑,“谁说没有传承下来?你以为在古代什么人都能三妻四妾么?那都是财富说了算,现在依然如此,只要有实力,照样可以三妻四妾。”
男人仿佛是第一次听到女人如此说,先是愣了下,随即赞扬道,“司先生真是好福气啊,我家的母老虎就天天盯着我,烦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