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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洁瞪了他一眼,然后就不吭声了,任他抱着去浴室里,替她洗着身子。
当他的手缓缓擦过她身体时,她紧紧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但是他好像是故意的,她哪儿敏感他就专攻哪儿。
她的手紧紧地抓着浴缸的边缘,小身子泛着粉红。
秦陆虽然脸上冷酷无比,但是手上的力道却很轻。
之前再多的气也在看了她这身肌肤时消了气。
青青紫紫的,都是他下的手,有些是咬的。
他记得他咬她的时候,她叫着疼,小手拼命地捶打着他,还哭着,但是却是越发地刺激了他的男性本能…于是整件性*事都变了调,变得有些让人难以启齿。
他咬着她最为脆弱的地方时,她尖叫着――
那时,他甚至还没有占有她的身子。
秦陆因为回味,身子热了起来,但他只能忍着,轻手轻脚地帮她洗完,擦干后用浴巾包着回到房间里。
他将她放在沙发上,自己将凌乱的床单给换了,因为他今天太粗暴,太急迫,所以没有来得及做措施,床上一片狼籍。
他的俊脸微微发红,将换下的床单扔到浴室的洗衣篮里。
将大床收拾干净,他才抱着她,让她躺下。
摸摸她的头,很温柔地说:“我去弄晚餐,你先睡一会儿。”
她不说话,只是躺着。
秦陆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八点了,她的肚子一定饿了。
于是快速地去弄了个咖喱饭,他端着一个盘子来到房间里,里面是晕黄的灯光,他看见她的小脑袋,埋在被间,小肩膀可以瞧得见。
他放下盘子,又去取了件浴袍过来,坐到床边轻轻地唤了声:“宝宝,吃饭了!”
她的身子动了动,然后起身,因为她很怕他又用之前的法子来对付她。
就在她起身的时候,胸前的浴巾一下子松掉了――
他们两人都呆了呆,那洁甚至忘了去拉上,就这么直直地望进他染上了情*欲的眼里。
秦陆怔忡了好久,才微微一笑,将她抱起,替她穿上浴袍,然后将自己脑子里不干净的东西全都给收拾干净了。
“宝宝,来吃点东西。”他很自然地端着盘子,要喂她。
她下意识地就拒绝了:“我自己吃吧!”
他的表情有些受伤,但还是任着她自己吃了。
只要宝宝肯吃,就一定会原谅他的。
秦陆有些自我安慰着,哎,他哪里想到小丫头性子本来就倔,加上又被他这么宠了好一段时间,便更加地倔强了。
这会子,恨着他呢,哪可能就轻易地原谅他。
他等她吃完了,自己才吃,又洗了个澡。
上床睡觉的时候,他有些迟疑着抱着她的身子,她没有拒绝,乖乖地让他抱着,但是一直背对着他,没有任何表示。
秦陆很受伤,在她的耳边低低地喃着:“宝宝,你说一句话行不行?”
好久以后,她才吐出两个字:“睡吧!”
他愣了一下,很失落。
但是他不敢再强迫他的宝宝了,只得抱着她,尽量用自己的身体来温暖她有些冰冷的小身子,心里心疼着,平时的她,都是紧紧地抱着他身子才暖一些的。
他修长的大手摸着她有些凉的小手,她有些抗拒,想抽回来。
秦陆用了些力道,握着她的手,手指摸着她手上的那枚戒指,尔后用清雅的声音说:“小洁,夫妻都会有摩擦的,偶尔,你也要让一让。”
她不作声,在她看来,他现在是理智的,但是他对她进行那么粗暴的性*事的时候,理智就去了哪里了?
她也不是傻子,秦陆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最是明白不过了。
他没有那么容易冲昏头的,他只是借着机会,满足他的身体罢了。
她知道,平时她的身体不好,总是做着就睡着,他经常得不到抒解,可是他也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对她这么…
她那时很累很累,也很疼很酸,想睡都睡不了。
直到现在,那里还火辣辣地疼着。
他想得对,她是恨上了他,而且恨得有些牙咬咬的。
她知道他是在认错,希望她原谅,但是她真的不想让他养成这个习惯――
她希望,他有什么,可以先问问她,而不是一味在她的身体上发泄。
事后,就是他对她再好,她也不会感到,只会觉得这种幸福空虚。
她不作声,秦陆心里不是挺难过的。
他低低地说:“宝宝,就不原谅我了吗?”
她还是不说话,他的手顺着她的身子往上一摸,在她的脸上摸到了湿滑。
她又哭了。
秦陆几乎要跪在她身前请求原谅了,但他不会向别的男人那样没有骨气的。
他有些强迫地让她转过身来,仔细地瞧了她的眼,才说:“宝宝,别哭了好不好?你一哭,我的心都乱了。”
她还是哭,头低着,就是不肯看他。
他从床头拿出抽纸,温柔地给她擦眼泪,“宝宝,我哄你睡觉好不好?”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就怕一不小心又触动了她的伤心事。
那洁也就是静静地流着泪,但是女人往往静静流泪的时候,是最让男人心疼的。
她越是不说话,他的心就越是慌,只能将她搂在自己怀里,任由她的眼泪染湿他的胸口…也染湿了他的心。
良久,他忽然想起来,低下头,冲着怀里的小人儿问:“宝宝,你是不是…还疼?”
她的身子僵了一下,尔后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秦陆心疼将她的泪水擦干了,轻声说:“别哭了,一会儿眼睛要疼了。”
她总算是好了一些,他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体上有些紧张地检查着,“宝宝,哪里疼,我帮你上些药。”
她不说话,眼圈又红了起来,而且还背过身子不理他。
秦陆知道自己肯定是触动了她的伤心事了,这会子,他不能冷落了他的宝宝,于是抱着她的身子,声音惑人地说:“宝宝,告诉我,我帮你揉一下就不疼了。”
她还是不吭声,他就继续哄着,一双手也不停地在她的身体上摸索着。
好一会儿,她的呼吸乱了,一开口,声音有些嘶哑:“秦陆你别摸了,不是这里。”
他一愣,她的身体他都摸遍了,也不是吗?
“那在哪,宝宝,你告诉我!”他咬着她的耳朵,她的身体好香,此时软得像一团可爱的乐乐一样。
秦陆不喜欢甜食,但是他现在突然觉得乐乐一定很好吃!
他这么缠着,那洁也不能好好地睡觉,她忽然回过头,看着他,咬唇说:“你摸不到的!”
她这么一说,秦陆是愣了一秒才明白的,然后俊脸也染上了一抹红,和她绯红有得一拼。
两人怔怔地对视了良久,他忽然轻轻地笑了,“宝宝,谁说我摸不到的?”
他起身,从药箱里拿了些药来,因为现在她生气着,他也不敢让她出来。
一切都是在被子里进行的,当他的大手往她‘酸痛的地方’抹着药时,她尖叫出声,打着他的身体,疼得直冒汗。
秦陆牢牢地抓着她的小身子,低沉着声音安慰着:“宝宝,忍着一点,不上药,明天没有办法走路。”
他坚定地将这事儿完成了,她已经哭着一抽一抽地倒在他的肩头,再也没有办法和他耍小脾气了。
“疼…”她的小脸皱着,捶着他的肩,万分委屈。
他抱着她,哄着:“宝宝,下次我不用那么大的力道了,一定温柔点。”
她仰着头,睨着他,忽然坚定地说:“秦陆,没有下次了!”
他呆了呆,然后不敢相信地说:“宝宝,你说什么?”
她大着胆子说:“我说,没有下次了。我不会和你…再做*爱了。”
他眯了眯眼,这个小东西,竟然真的和他耗上了。
就一次,竟然就不愿意给他碰了。
真那么恨他吗?
其实今天在做的时候,她也不是没有快乐的,当他那么咬着她,吻着她时,她的手指插在他的头发里,舒服得直哼哼。
而且,她今天到了四五次。
他虽然做得一直凶,但是她的身体状况,他还是时刻都能感觉到的。
她只是怕,被他有些疯狂的性*欲给吓到了,还有她自己的,也震憾了她。
但是想逃避,秦陆是不肯的。
两人才结婚一个多月,现在房事正渐入佳境,虽然她的体力还欠缺,但是他舒服,他满足,他喜欢和她做这事情。
现在她说不要,他怎么可能受得了!
“宝宝,你要天上的月亮和星星都可以,但要我不碰你,是绝不可能的。”他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
他是男人,他有欲望,她不能让他在难受的时候,亲近五指山吧!
她垂着头,“我不想做了。”
她怕,他今天弄得她好疼好疼…
秦陆软了些下来,瞧着她的样子,也知道是害怕了。
他柔着声音哄着:“下次就不疼了!”
她不说话,也不抬头。
秦陆想着小姑娘,哄两天就好了,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主要是今天不做!
什么时候做,什么时候再哄一哄吧!
他抱着她躺下,“宝宝睡吧!”
她僵着身子,在他的怀里,开始的时候不碰他,后来,睡下了,他身上暖和,她又不自觉地靠着他的身子,小脸也整个埋在他的怀里。
秦陆有些满足地搂着她的身子,觉得这事儿,算是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忙着伺候小丫头,里里外外地伺候着,硬是在浴室里帮她又上了一次药。
她娇嫩的肌肤一夜间消退了不少痕迹,晶莹剔透得让他几乎动了情,但是生生地压了下去。
帮她穿好衣服,她才下地,一站起来,眉心就皱了一下。
秦陆立刻将她的身子抱起,“宝宝,我抱你吧!”
他一边抱着她往外面走去,一边低头哄骗着:“宝宝,一会儿司令问起来,你就说你的脚扭了好不好?”
那洁抬眼瞪着他:“有种做,就不敢承认吗?”
秦陆笑着将她的身子抱到车子里,一边解释着:“我是怕你不自在,我怕什么呀,最多是家法伺候吧!”
她想到那粗粗的藤条,有些心软,便不作声了。
秦陆知道她是默认了,便心情很好地开着车子往秦公馆开去。
到了院子里,陆小曼亲自上来迎接,瞧着秦陆抱着那洁,有些纳闷:“小洁怎么了?”
“不小心扭到了。”秦陆十分自然地说着。
那洁悄悄地瞪了他一眼。
陆小曼信以为真,有些心疼小儿媳妇,“怎么又扭到了啊!”
她想了想又问:“去看过医生没有?”
秦陆低头,看着那洁洁白如玉的脸蛋,然后说:“看过了,还上过药了,昨晚和今天早晨各上了一次,三天应该就会好了。”
陆小曼放下心来,跟在他们后面又多了句嘴,“秦陆,一定是你下手太狠了。”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秦陆感觉到怀里的小身子颤了颤,他低声说:“别露出破绽出来。”
她只好乖乖地呆在他怀里,听见他回答着陆小曼的话:“军训的时候,也不是时刻都能瞧着她的,一不小心就扭到了,真不是我故意的。”
还说不是故意的!
那洁扁了下小嘴,那委屈的样子让秦陆的心一荡,要不是母亲在身后,他定然直接低头吻她。
她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瞧起来有多诱人。
他抱着她,走到大厅里,今天的秦公馆人挺多的。
多是司令的同僚和一些旧友,瞧着秦陆抱着媳妇过来,都打着趣:“司令这孙子真是疼媳妇啊!”
秦陆淡淡地问了好,将那洁放在沙发上,然后一一地介绍。
那洁竟然看见了齐市长也在。
她有些不好意思,局促着叫了一声齐市长。
齐远山含着笑说:“叫市长太生疏了,叫齐叔叔才合适。”
那洁有些脆生生地叫了一声齐叔叔,她却不知道,齐远山的心里万分感慨――他的女儿,叫着情敌秦圣爸爸,却叫自己这个正牌的父亲叔叔。
但是他毕竟久经沙场,是不轻易外露情绪的,面带微笑着说:“秦老真是好福气啊!”
秦司令睨了秦陆一眼,“我这孙子没有什么出息,就一个好处就是疼老婆。让各位见笑了。”
各政界的大佬们都在品茶,那洁见着秦陆放了一杯茶在她手里,然后便说,“一会儿母亲会过来陪你。”
说着,他就加入了那一圈人,当然,以他的资历和辈份是没有资格发言的,只有偶尔大佬们问他话,他才会答上,其余的――
就是去伺候人了!
那洁见着他这样,有些想笑,却也知道秦陆是个极世故的人。
别看他在她面前经常乖乖宝宝地哄着,但他也不是一个儿女情长的男人。
该做的事情,该有的努力,他一样也不会比别人少。
只是他天生出身好,用不着像别人走那么多的弯路,而且良好的教育让他很适应这些场合,进退间,不会失了礼数,但也不会失了身份。
不给人一种卑恭屈膝的感觉。
那洁瞧着,陆小曼坐到她身边,低低地说:“小洁,你和秦陆怎么了?”
她脸一红:“没有什么啊,妈。”
陆小曼本来是信了秦陆的话,后来一想,又觉得不对了。
秦陆不是一个粗心的人,上次小洁扭过一次,他不会让她再扭一次,唯一的可能就是…
她这个当婆婆的也不太好说出口,只是瞧着秦陆,低低地说:“要是他过分了,你和妈说,妈来说他。”
那洁的脸红得不像话,这种事情,当然不能说了。
不得羞死啊!
陆小曼看她脸红,心里也猜出了几分。
下午家里的客人走了的时候,她才将秦陆叫到自己这边,板着脸说:“秦陆,你也不知道疼惜着小洁一点,她才多大,你就…”
她说不下去,实在是谈的话太隐私了。
秦陆脸也有些红,:“妈,这事儿就别问了!”
“能不问吗?小洁都不能走路了,你这个…禽兽。”连陆小曼都看不下去了,直接骂着。
秦陆的头别向一边,瞧着在外面陪司令下棋的那洁,声音低低地说:“我下次,会小心一点的。”
“但愿如此吧!我们也不能总插手你们房里的事情。”陆小曼警告完毕,就做自己的事情了。
秦陆抿着唇,走到外面弯下腰对那洁说:“我出去有事儿事,晚饭前会回来。”
在司令的面前,她自然不敢给他脸色看,很乖地点了点头。
秦陆很顺利地吻了她的小脸一下,然后就迈着步子离开了。
那洁的心晃了一下,秦司令没有好气地说:“小洁,别想着那臭小子,整天地就欺负你。”
当爷爷地毫不偏心,指着自己孙子的罪状。
“不是的…我…”那洁的声音很小,明显就是没有底气。
秦司令冷哼了一声,“他当我是老糊涂呢,小洁,尽管虐待他,爷爷支持你!”
那洁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开始专心地下棋。
秦陆的车停到了一家酒吧门口,他下了车子走进去。
因为才下午三四点的样子,所以里面没有什么人。
他一眼就看到最里面坐着的陆川。
他仍然喜欢穿着皮衣,下面是一条深色的休闲裤,其实以陆川的外表,是完全可以成为一颗巨星的,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当明星。
他享受那种操纵别人生死的感觉,所以,不意外的,他将会接手父亲的公司。
他冷然地瞧着秦陆走过来,淡淡地说:“坐。”
秦陆坐下来,两个男人都没有说话。
陆川抽了一支烟点上,尔后问秦陆:“找我什么事?”
他和秦陆,交情说深也不深,大多是集体活动,但说浅也不算浅,一起玩了也有快十年了。
这么找他,是头一回。
他下意识地感觉到,昨天他跟着那洁,一定是被秦陆发现了。
这么想着,他弹了弹烟灰,静静地说:“我喜欢她!”
这个‘她’是谁,相信两个男人间是不用解释的了。
秦陆的眸子定定地瞧着他,然后开口:“她已经是我老婆了,所以,陆川,将你的感情收拾起来吧!她无法回应你什么的。”
“我知道!但是我喜欢她,并不会对她造成什么困扰!不是吗?”陆川的脸侧着,昏暗的灯光让他阴柔的面孔更为俊美。
如果是别人,秦陆早就一拳揍过去了,但是坐在他面前的是陆川,几乎能算是他半个兄弟的陆川。
他无法像对待齐天阳一样挥拳相向,而且欧阳安的事情,他总觉得陆川有些委屈。
所以,即使在看了那条信息,他还是心平气和地和陆川谈了。
最好的结果,就是陆川放弃,最坏的结果,就是他不放弃,然后,他与他――绝交。
有时候,男人很大方,利益上的事情可以让很大一步,但是有时候,男人也很小气,容不得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窥视半分。
现在秦陆就是这种心态,他希望能保有和陆川的情谊。
“可是,你越过了那道线了!”秦陆玩着桌上的打火机,火光一闪一闪的,照亮着两个男人的面孔,一会儿又昏暗起来,让彼此瞧不清对方眼里的深意。
他这么说着,陆川笑了起来,笑得有些苦涩:“我只是不放心她,跟着她一起到楼下,这你也不能接受吗?”
“那条信息呢?”秦陆的声音很平稳,天知道当时他看到的时候,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陆川扬了扬眉:“什么信息?”
秦陆将那条信息的内容说了一遍,陆川很直接地说:“不是我发的,即使是我的号码,也有可能被人用一些特殊的技术进行处理的。”
秦陆当然相信陆川的话,认识了这么多年,陆川这个人的品性他还是知道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他做的,绝不会不承认。
那么,是谁发的这条信息呢?
而且用意明显地就想离间他的小洁――
他想到了欧阳安…但是没有证据,他不会冒然地去找她。
两个男人沉默了一会儿,陆川才站起身,“如果只有这件事,那么我先走了。”
他看着秦陆:“如果你和她没有结婚,我会和你绝交然后去追求她,但是你们结婚了,我宁可要你这个兄弟。”
他这么坦白,秦陆也有些动容,他是有些过激了。
于是站起来,拍拍他的肩,不好说什么。
有时候,男人之间,是不用说什么的,只能意会。
陆川走后,秦陆陷入了沉思,他在想,除了欧阳安,还有谁有这可能――
杜丽?
不会,她没有这么大的胆子,除非她不想要他父亲的前途了。
那么,还会有谁呢!
最后,他决定按捺下来,是敌人,就终是会有出手的那一天。
他到秦公馆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了。
整个大院里,都闻到一股饭菜的味道。
他踏进大厅里,看着小洁坐在餐桌上,他轻轻走过去,将手里的玫瑰递给她。
她脸红红地接过,没有想到他会送她花。
秦陆淡淡一笑,问着:“谁抱你过来的。”
她的脸更红,“是爸爸。”
这时,秦圣从楼上走了下来,秦陆很自然地唤了一声。
秦圣微笑着:“小洁还是太瘦了,要多吃点。”
他是个挺世故的人,三言两语间就化解了不自在。
秦陆接了口:“我会让她多吃的。”
他顺手捏了下她的小脸,“要多吃点,不然我可就食言了。”
完全是对待小宠物的方式,她瞪着他,可是有大家长在,秦陆不吃她这一套。
手里也没有闲着,什么补,什么好,都被他一下子堆到她的碗里。
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还在努力地吃着,那样子可爱又惹人疼爱。
陆小曼伸手打了秦陆一下:“别欺负她!”
那洁感到死了,差点就要唱‘世上只有妈妈好’了。
秦陆淡笑:“我这是疼她,哪是欺负她。”
“疼多了,疼坏了怎么办?”陆小曼一语双关,事实上是借着机会修理秦陆。
秦陆哪里听不出来,他侧着头,十分厚脸皮地问那洁:“宝宝,我欺负你了吗?”
她脸红着,半天不说话。
“看,我家宝宝说没有。”秦陆有些得意地宣布着。
陆小曼摇了摇头,哎,这两人,还真是一对。
不过别看秦陆现在得意,到了房间里,还不定怎么个伏低做小呢!
男人,为了那档子事情,什么低三下四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别看家里这几个男人,就阿圣稍稍克制些,其余的两个,一路货色。
陆小曼想到这里,不禁多看了秦司令一眼。
“小曼,我是不会插手他们的事情的。”秦司令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老脸有些放不住,故意这么说着。
陆小曼笑笑:“这点子事情,哪里劳烦司令,秦陆自己就能解决了,是不是?”
秦陆只顾着照顾他家宝宝,没有空回答。
但是晚上的时候,他就有些怵了。
为什么?
因为小丫头闹着要分床睡!
分床?门都没有!
秦陆将她抱出来的被子往床上一放,冷着脸说:“夜里你冷了怎么办?”
她拿出一个充电宝宝,“我有这个!”
他脸都气绿了:“这个冷了呢?”
她很奇怪地瞧着他:“可以再充电啊!”
“充电的能有我好用吗?”
他忽然伸出手抓住她的小手,胡乱地往自己的胸口摸去,“你比比,这个有我的身体温度舒服吗?”
他有些不屑地瞧着那个比手大不了的东西:“再说了,它有我大吗?”
提到‘大’,那洁的脸红透了,转过身不理他,将小小的充电宝宝插上电。
秦陆趋势缠了上来,在她背后抱住她的身子,声音有些暗哑着:“宝宝,你晚上还没有抹药呢!”
她脸更红,想挣开他,但是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怎么也不松手。
她只好颤着声音说:“我自己会涂的。”
“你看不到,而且,不觉得自己涂有些奇怪吗?”他轻轻地诱哄着,总之就是不放过亲近她的机会。
那洁想了一下:“我觉得不怎么疼了,就不涂了吧!”
这下,他总是没有什么话说了吧!
可是她低估了秦陆厚脸皮的程度,他十分愉快地说:“宝宝,你好了,是不是我们可以…轻轻地做一次?”
他的话里是有着期待的,今天一整天她都不怎么和他说话,他心里也渴望与她亲近一下,身体间热了,嫌隙自然会不见的。
那洁的身子一僵,立刻用力推开他:“休想!”
小嘴吐出不留情的两个字后,他有些恼了。
一把抱住她,有些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宝宝,今天我不得到你,我就不叫秦陆!”
她拼命地躲着,一边胡乱地说着:“你叫禽兽好了!”
他冷笑一声:“你叫吧,我也好将这个称呼给落实了。”
小丫头,太宠着不行,现在动不动就和他上脸,这毛病要改!
他亲着她的小脸,亲着她的颈子,一路往下,甚至开始扯着她的衣服。
她不肯,小身子乱扭着,秦陆就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牢牢地扣着她的腰身…
他吻得有些狂妄,她扭头,却怎么也躲不开他的吻,转眼间,就快被他攻陷城池了。
秦陆的大手灵活在游移在她的身体上,她又羞又气,抓着他的手,涨红着脸,“你再动,我就叫了!”
他有些皮皮地笑着:“别忘了叫大声一点,好让妈他们知道我们有多恩爱。”
他无赖地继续享用着她的身子,心里也是有数的,她真的是差不多好了。
本来,昨天他只是粗鲁了一些,并没有真正地伤了她,那些药效用也不错。
她只是怕,而且还在恨着他呢!
她越是不从,他就越是想得到她。
秦陆粗着气说:“宝宝,快给我,我等不了了!”
她无助极了,眼看着就要被他给做了,她忽然大声地叫着:“救命…”
秦陆呆了一下,立刻将吻住她的唇,也将她的身子给放倒,贴着她的唇低低地说:“你还真叫了!”
还是这么个叫法!
他有些无奈,但是现在身体难受,停止不了。
正当他热着之际,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是陆小曼的声音:“秦陆,你又在欺负小洁了。”
其实她也不想来的,但是小媳妇都叫救命了,真的被他弄坏了,到哪里于找这么个可爱的小媳妇,于是只得来了。
而这时,秦司令也没有睡着,也过来了,还有秦圣。
楼下的一帮子小丫头,老妈子都笑嬉嬉地楼下看热闹――
少爷房里面‘出人命’了!
张妈赶着丫头们:“去去,都去睡觉去,别添乱了!”
一个小点的,才十六七岁的,没有懂情事儿的,天真地问:“少奶奶真的会死吗?”
张妈啐了她一口:“呸呸呸,这话别让太太听到了,不然准让你回老家去。”
小丫头不敢再说,一会儿又问:“那少奶奶为什么会叫救命!”
张妈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那个,少爷在欺负她!所以才叫!”
“那少奶奶会死吗?”乡下的小丫头忘性好,一下子又忘了。
张妈无语了,低吼着:“那叫欲仙欲死!”
哦,她明白了!
少奶奶会一会儿成仙,一会儿又要死!
“走了走了,再让你们听下去,不得教坏小孩子。”张妈终于赶人离开。
而门口的三大巨头不能走啊,他们得去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才放心。
他们要让小洁在这个家里感觉到温暖才行啊!
于是,三个人很不厚道地继续敲着门,一下两下没有人开。
三下四下,还是没有。
“秦陆,开门!”
随着一声威严的声音,秦陆终于来开门了。
他赤着上身,下面只有一件休闲裤,皮带还是松松的…
“妈,你们不去睡,到我这里来做什么?”他没有好气地说着。
这也怪,任何一个男人被打断了好事,都不会有好语气的。
陆小曼往里走去…一路上是秦陆的外套,衬衫,床边,堆着那洁的衣服,从里到外,一件也不剩…
最上面,是一件小内内…
陆小曼无语了,门外两个大男人知道不宜进来,只在门口等着。
陆小曼转身,看向秦陆:“你这是要造反了!小洁好了吗?今晚,妈和她睡!”
秦陆呆了呆,然后就被秦圣拉着走了,“听你妈的吧!”
结果,结果,他真的就没有能和他的宝宝床尾合。
陆小曼知道那洁不好意思,便将睡衣拿给她,让她穿了。
她坐上床:“小洁,告诉妈,为什么不愿意和秦陆同房?”
光看这光景,就知道是怎么个回事了。
那洁脸红红的,好半天才说:“疼。”
陆小曼明白了,“是不是昨天他太粗鲁了?”
那洁点点头,连颈子里都红透了。
她还是不习惯和别人谈论这种事情。
陆小曼摸摸她的头,声音温柔,“秦陆自小到大,算得上是养尊处优的,所以有些少爷脾气,偶尔也会犯浑,小洁,你想想他的好处,我还是头一次见着他疼人的。”
她笑笑:“就是我这个当妈的,他也没有想得这么周到的。”
这个她当然知道,于是低低地说:“妈,我知道。”
陆小曼很欣慰:“妈知道你是个明事理的,冷冷他也是应该!”
她顿了一下,“只是,也别冷太长时间,这度,你自己把握就好。”
当妈的,明里帮着媳妇,暗里还是向着自己儿子的。
陆小曼起身,“妈去睡了,让秦陆回来陪你。”
“妈。”她急急地叫了一声,然后脸就红了:“你不陪我睡啊!”
她又羞又怕的样子惹人怜爱极了,陆小曼自然疼得不行,“傻孩子,哪有和婆婆睡的道理,你放心,回头我让秦陆睡沙发!”
那洁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只得道了晚安。
陆小曼一走,她就钻进了被子,怀里抱着充电暖宝宝。
不到十分钟,身后就贴上来一具温热的男性身体。
她绷着声音:“你怎么不睡沙发?”
秦陆的声音有些暗哑:“宝宝,你真舍得我睡沙发啊!”
她不作声,他也就不动。
两人这么僵持着,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确实因为昨晚没有睡得好,她很困。
当她均匀的呼吸传了过来,秦陆将她的小身子转了过来,仔细地看着她一脸的精致,手指有些贪恋地抚上她的红艳的小嘴,又凑上唇去亲了亲。
“宝宝,晚安!别再恨我了好啊?”他呢喃着,一边有些迷恋地亲着她的小嘴。
她动了一下,很自然地将身体往他身上靠了靠。
秦陆有些坏坏地后退了一些,她就立刻跟了过来,非得将自己的小脸埋在他的怀里,才睡得塌实!
他低低地笑着,将她的小身子搂到身前,又亲亲她的小嘴儿,不舍得放下。
两人这么亲热地抱着睡,夜里,秦陆因为欲望不得抒解,其实挺难受的。
就像一个人惦着什么吃的,但是一直看着吃不到嘴,就更惦着了。
更何况,这个吃的,还在他的怀里。
她每一下浅浅的呼吸都喷在他颈间的动脉上,从她那次吸过一次后,他就知道那里是他的敏感带,现在又被这么吹着气,自然整个身体都敏感得苏醒过来。
他动了动身子,她就跟着他动。
那样子真像一只小猫咪,可爱极了。
秦陆有些贪恋地吻了吻她的小嘴,压抑下自己身体的渴望。
天亮的时候,那洁醒来,惊恐地发现自己在他的怀里。
“不要脸。”她红着脸挣开他的怀抱。
秦陆不放手,牢牢地将她抱在怀里,非但不放,还过份地在她的耳边吹着气,弄得她痒痒的,“小不要脸的,昨晚是你老是缠着我的。”
他的声音清雅迷人,晨光下,俊脸也魅惑极了。
那洁绷着小脸:“骗人!”
他抓着她的小手,指着自己颈子处,“你看,这里都红了,是夜里咬的。”
她看着那块红痕,吸了口气,身子向后,差点掉到床下去。
秦陆一把捉住她,搂回自己怀里:“不承认?”
他睨着她,她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找不出话来。
于是呐呐地,半天也不言语。
秦陆又扯开胸前,指着上面像是吻痕的红痕:“还有这里。”
她的眼睛泛着泪光,不敢置信地瞧着他。
秦陆叹了口气,脸不红心不跳地扯着谎话,“小洁,你如果想要,可以和我说,我会满足你任何要求的。”
他顿了一下,说出一句让她羞愤欲死的话来,“但是不能用偷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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