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白宴靠在墙角,为什么要抓他?
“玩死你的人,”宋子瞳玩味一笑,他最讨厌这种生来就要高高在上的统治者,不过就是一个长得好看的Omega,还不是一样任人宰割。
“你们别碰我,”白宴抓着手表,低声喊,“老公,老公!”
“来吧,”宋子瞳拽紧铁链,将白宴拖入实验室的手术台,“多么完美的实验品。”
“不要,求你放过我,”白宴扣住他的手腕,他并不懂这个世界的规则,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他怕的要命,会不会伤到他的宝宝?
“没人会知道你,”宋子瞳拿起调制好的试剂,去掉他的标记,成为他们公有的Omega。
“不要,我老公不会放过你的。”白宴挣扎又绝望的看着试剂打入他的胳膊,“好疼……”
祖渊教完学生的封闭训练,一阵心神不宁,“怎么会?宴宴。”
白宴晕在手术台上,伸手下意识的摸着小腹,宝宝,你要等着爸爸来救你。
“怎么办,能行吗,不是说o只能被一个A标记吗?”男子冷声说。
“当然,不信你咬一口他的腺体,”宋子瞳满意的看着昏迷的白宴,“我已经给他打了我配置好的试剂,等三个小时,就能改变他的体质。”
白宴迷茫的睁眼,身上疼的要命,以及他的肚子都开始隐隐作痛,眼泪不禁落下,宝宝,你不要有事啊……
“你们,你们别过来,”白宴害怕的挣扎,被那个男人强行按在手术台上,咬上他的腺体。
“白莲花味的信息素,真是好闻,”男子意犹未尽的说。
“禽兽!”白宴无所适从,疼痛从后颈上传来,蔓延到他的全身。
但接下来,整整十八个男人的标记,让他陷入更绝望的深渊,全身的信息素紊乱不堪,小腹开始坠痛,下,体一片猩红,“宝宝,我的宝宝。”
“你怀孕了?”宋子瞳盯着他惨白的脸,有些心疼,他怎么会,怀孕了?是月份太小,他没有察觉。
“宝宝,对不起,”白宴伤心欲绝,眼泪不禁掉落,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却没有好好保护好他,宝宝……
“没了就没了,以后有的是孩子,”男子罪恶的手捏上他的小脸,“这个皮肤,真是水嫩。”
“就留在这,当我们的私有宠物吧,哈哈哈哈!”
“行了,你们先出去,让他休息一下,”宋子瞳抬手把他手腕的锁链打开,“你现在身体虚弱,最好不要做无畏的反抗。”
“宝宝没有了,你们就等着死吧,”白宴阴狠的瞪着他,“我老公会找到我的,你们等着。”
“你老公是谁,”宋子瞳沉声问,他从未去过贵族领地,只是想随便抓个玩物而已。
“你不配听他的名字。”白宴绝望的闭眼,他从未这么恨过人,恨不得他们统统都去死。
祖渊下课看了眼时间,晚上了,本来想给白宴打电话,却一直是失联状态,“怎么会没有信号?他跑哪了?”
迅速开着战舰回到庄园找了一圈,没看到人,只好打开了监控,他万万没想到,竟然能有人撕开空间裂缝,“宴宴,该死的!”
祖渊开着定位,也找不到白宴的方位,直接利用最高权限,开启了全球搜索,找了整整一天一夜,“上将,那个裂缝残留的能量波动,在奴隶区。”
“奴隶!”祖渊心慌意乱,迅速开着战舰找过去,一群奴隶,还敢这么大胆!
不过他们是怎么打破空间屏障的,看来技术人员该换一批新的了!
奴隶区的人,过着被随意支配买卖最低贱的生活,食不果腹,满大街的凌乱恶臭,让人作呕。
“宴宴,”祖渊追着那微弱的能量波动,就差一点就要没了,看起来,像是一个荒废的基地。
“老大,怎么办,外面好像来了搜战舰,”男子有些发抖,天生的压迫,让他们长年累月的害怕。
“慌什么,没出息的样子,”宋子瞳轻轻挥手,“你们都躲起来。”
白宴绝望的眼睛,仿佛看到了曙光,那一定是他的老公!
“你到底是什么人?”宋子瞳盯着白宴,怎么会这么快,除非是军队中的人,否则没可能找到这里来。
“你别跑啊,”白宴不禁冷笑,“好好站在这里,千万别走!”
“你,”宋子瞳看着他的实验室,他这岂非功亏一篑,“那我先杀了你。”
“你动他一下试试,”祖渊冷声威胁,打开战舰的感应器,这个气息一定是白宴,可为何会这么乱?
“这是,祖渊,”宋子瞳听见他的声音,迅速从实验室的暗道里逃离,还开启的实验室的自毁装置。
“糟糕,宴宴,”祖渊跳下战舰,翻窗而入,一枪打开那禁闭的铁门,“宴宴。”
“老公,快跑,”白宴听着定时炸弹的声音,心惊胆战。
祖渊快步抱起白宴,从窗口跳出去,身后的实验室瞬间爆炸,浓烟滚滚,“宝贝,别怕。”
“老公,”白宴窝在他怀里,难过的哭出声,“我们的宝宝,没了,呜呜……”
“什么!”祖渊无暇多想,抱着他上了战舰,机舱的大门缓缓关闭,才看到掌心沾染的鲜血,“宝贝,没事。”
“呜呜,老公,”白宴靠在他怀里,咬破了红唇,“他们欺负我。”
“我先带你回去。”祖渊柔声哄,”没事的宝贝,你别多想,我会替你报仇的。”
“老公,”白宴渐渐昏过去,醒来的时候就在床上,轻声呢喃,“疼……”
“宝贝,”祖渊心疼的帮他处理伤口,让他抓狂又崩溃的就是他的腺体,红肿的后颈,有被许多alpha咬过的痕迹,“一群低贱的奴隶。”
“我,是不是脏了。”白宴委屈的看着他,眼泪不禁沾湿了睫毛,被其他alpha咬过的Omega该怎么办,会被抛弃吗?
“没有,”祖渊紧握着拳头,他不过是一天不在,他的宝贝竟被人欺负成这样,他的腺体不再有自己的标记,沾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信息素!
“我,好疼,”白宴轻轻抓着他的手,他不想被抛弃,他喜欢祖渊,这种感觉,难受的窒息。
“乖,医生马上就到了。”祖渊调了军医过来,那也是他的好朋友,夜翼。
房间里,一时静的吓人。
白宴忍着身体的疼,可怜巴巴的看着祖渊,他的宝宝没了,脆弱又卑微的想要依靠……
“怎么弄成这样!”夜翼来的时候,都被白宴的身体检查惊到了,“有人给他做了标记去除手术,还改变了他的身体,还有这么多A的标记,已经融入他的腺体。”
“怎么样,能治吗?”祖渊着急的问,他怎么能允许自己的老婆,沾染上别人的信息素。
“可以,我能治疗好他身体,不过孩子是彻底没了,但是他体内别人的标记现在无法根除,o做的标记去除手术,本来对身体的损害就很大,要是再来一次,他怕他承受不住。”夜翼耐心的解释,所以才最难办。
“那就先治好他的身体,”祖渊冷声说,慢慢握住白宴的手,“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宝贝。”
“我要做,”白宴低声说,他想起那些男人就觉得恶心,哪怕不要这个身体,他都不想让他们的标记,留在自己身体里。
“宝贝,你会很疼的,”祖渊伸手把人搂在怀里,他不忍心让白宴再受到二次伤害,可是又变态的想去掉,就仿佛他的宝贝,被别人玷污了一样。
“我不怕,”白宴祈求的看着夜翼,“我能撑得住,老公你不要嫌弃我。”
“不会,”祖渊柔声安慰,但他还是默许了,虽然这对白宴很残忍,“我陪着你。”
“那行吧,一次性根除,就像是抽骨吸髓,你考虑好了。”夜翼微微抬手,“将他带回我的实验室,这里药品不全。”
“好,”祖渊伸手把人抱起,心疼的安慰,“宝贝,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那也不是你的错,”白宴慢慢闭眼,是他自己没有察觉危险,还把孩子弄丢了。
“宴宴,别怕,”祖渊带着他到实验室,温柔的握着他的手,看着试剂打入他的胳膊。
“老公,老公,”白宴靠在他怀里,浑身疼的微微颤抖,这比刚刚那人给他打的试剂,还要疼百倍,一寸一寸的折磨着他的细胞。
“宴宴,”祖渊伸出手腕,“疼就咬我吧,”
“很快就好了,”夜翼看着他的身体指标,“这到底是谁研制的药剂,竟能改变o的属性。”
“他怎么了,”祖渊心慌的看着晕过去的白宴,“没事,暂时昏迷,”夜翼重新帮他检查身体,“祖渊,他的体质可能变不回来了,你一定要小心,别让白宴被别的A标记。”
“好,”祖渊轻轻擦过他额前的冷汗,A可能标记很多o,他恍惚有些心慌,如果白宴又被别人盯上了。author_s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