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站在城楼之上,瞧着那副地图,视线从每一个省的名字上一一划过,眼眶慢慢湿润起来。
这是他戎马半生打下来的江山啊。
奠定了这么辽阔的疆域,这是他为帝的功绩!
“好,好极了!”他深吸一口气,拍手鼓掌,大声叫好。
“的确是妙极了。”南星紧随其后,顾不上摇晃手中的折扇了,大声叫好。
他一双眸子盯着那副疆域图,眼底满是野心勃勃。
其他人也从震撼中回神,站在四爷夏宝麦这边的,比如胤祥青黛,笑脸灿烂的堪比头顶的太阳。
而太子爷和直郡王等人,一张脸瞬间比煤炭还要黑。
无耻!
不要脸!
这哪里是舞蹈?
这分明就是武术!
老四夫妇这是在偷换概念!
斗舞斗舞,斗的是舞蹈不是武术!
震撼又如何?
夏宝麦的表演跑题了啊。
就好比科举考试,就算是文章是文曲星下凡写的,但和题干不符,那就是零分!
“皇阿玛,四弟妹这不是舞蹈。”
太子爷无视掉康熙微红的眼眶,张口给康熙发热的大脑泼冷水。
“就是,这个分明就是武术,跑题太严重,这场表演再好也无意义,荆三棱家的胜了。”直郡王紧随其后,甚至直接喊出了结果。
不喊不成啊。
他这次让人南下买珍珠,带走了他府上一大半的现银,上次输了几万两银子他就肉疼的顾不上拉拢四爷了,这次牵扯到近二十万两银子,他现在每一根汗毛都在喊痛了!哽噺繓赽蛧|w~w~/
这兄弟两饶话音落,早就准备好辩论的南星捋起了袖子,大声质问,“您二位没长眼睛吗?刚才四福晋不是跳了一段?”
“她跳的那也叫舞蹈?”太子爷厉声反问。
他上次在万寿节上就看南星不顺眼了,这次终于逮到机会怼回去了。
“她跳的当然是舞蹈,前柔后刚,整个表演挺和谐。”南星着笑了起来,“皇上,您呢?”
康熙情绪已经平复,闻言拿眼角扫了他一下,随后又看向了太子爷和直郡王,“刚才老四福晋的确是跳了一段,刚才的表演,是舞蹈。”
“皇阿玛!您不能因为她会拍马屁您就向着她啊!她故意这样搞出什么江山万世绵延,是在道德绑架,她在绑架您!她逼着您做能判定她胜!”
“她的心思太阴险恶毒了,她面上在拍马屁,实则是在绑架您!”
“她就是个以下犯上的贼子!”
牵扯到自己的二十万两银子,太子爷越想越心慌,越想越心痛,到最后已经吼起来了,额头上和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一张白净的面皮涨成了猪肝色,原本贵气的五官也变得狰狞可怖。
康熙“……”
他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倒也不必这样夸张,你这是怎么了?就为了你那点原料?”
康熙最近挺忙的,又是忙活着麦收,又是关心西北的大旱庄稼欠收,他还沉迷于木轨,大清的匠人已经将木轨的技术掌握了,他正打算修木轨。
再加上其他各种政务,因此他对这场赌局的关注,不如第一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