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敢空口诬陷我?!”
乌拉那拉木槿咬牙切齿的道。
“我没有……刚才姐姐不就亲身表演了什么叫全自动犯罪吗?我什么都没做没说,姐姐不仅把罪名给我按上,还要我应下跳舞挑战,若我不应,姐姐不知道还有什么招等着我……”
夏宝麦一边哭,一边拿帕子抹泪,肩膀一抖一抖的,看上去很是可怜。
“原来是这样啊!”
青黛忍不住拍了下大腿,“怪不得你答应的这么快,木瑾的手段,真是让我涨见识了。”
“放屁!明明就是这个小贱人不孝在先!你眼瞎了没看到她在冤枉我!”
乌拉那拉木瑾俏丽的脸蛋被气的通红,说话也口不择言。
夏宝麦吸了吸鼻子,她贝齿咬了下粉唇,被泪水冲出两道粉痕的脸蛋上显出委屈。
“姐姐,我哪件事冤枉你了呀?都是你做过的……”
她说着环顾四周,泪眼婆娑的道,“大家伙儿若是不信,可以问问我问额娘,就骑马那事儿,当时额娘可是站在姐姐那边,不仅罚我禁足,还拿戒尺打了我一顿……”
“明明就是你这个小贱人将我推下马的,你倒是不承认了,阿玛和嫡额娘还能冤枉你不成?尤其是嫡额娘,那可是你亲生额娘!”
“从小就是这个做了却不承认的性子,为了狡辩连十几年前的旧账都翻出来了,今日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我这个长姐,要好好教你做人!”噺繓赽蛧|w~w~/
乌拉那拉木瑾气急,几步就来到了夏宝麦跟前,她一把推开挡在夏宝麦跟前的缬草,抬手就要朝着夏宝麦的脸蛋抽去。
她这个举止来的太快,以至于青黛根本来不及阻止,而与夏宝麦同桌的几个皇子福晋,一副吓傻的神色一动不动,眼瞅着她高高举起的巴掌要落在夏宝麦的脸蛋上。
但是,下一瞬,她口中发出惊呼,身子往后踉跄了几下,直接摔了个屁股蹲。
出手的不是旁人,正是豆寄生。
他是太监,所以能跟着夏宝麦进花园,原本他只是在距离夏宝麦几米开外的花园边缘站着,见乌拉那拉木瑾要动手,便来到了夏宝麦身边挡下了巴掌。
“你竟然让一个不男不女的狗东西打我?!”
乌拉那拉木瑾跌坐在地上,目瞪口呆的盯着夏宝麦,第一反应不是暴怒,而是震惊。
多年来,一直都是她单方面欺凌乌拉那拉宝麦,乌拉那拉宝麦顶多还几句嘴,从没还过手。
可现在竟直接打她了!
真要造反啊?
“明明是姐姐先动手的,我是为了自卫啊……难不成我还跟从前一样要乖乖不动,任由姐姐打我吗……”
夏宝麦说着,狐狸眼里的泪珠掉的更凶。
“就是就是,木瑾你看你把人给欺负成什么样了?还不快起来?今日是额娘的寿辰,注意场合!”
青黛皱着眉,圆圆脸蛋上一派严肃,她起身去拉乌拉那拉木瑾起来。
一直没开口的简亲王继福晋瞧着这一幕,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才开口,“让大家见笑了,青黛,将你弟妹搀回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