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夏宝麦摇头,“我看不上老大欺压农人的行径。”
“而且,他今日能欺压农人,明日就能欺压咱们。”
“至于老三,您反正不可能支持他。”
“所以,数来数去,您只能亲自上了。”
四爷闻言,又笑了,“和爷的想法差不多。”
“可是,这事儿好难……”
“是挺难的,不急,慢慢来。你先养好身子再说,原本就身子不好,现在又病倒了。”
四爷俊脸上全是关切。
“刚才这一番话,着实费神,你早点儿歇息。”
“可是我还有话想说……”
夏宝麦欲言又止。
“什么话?”
“就是皇额娘留给您的退路……这事儿靠谱吗?关系到咱们的小命,您可要慎重。”
四爷,“……你歇着吧,爷心中有数。”
“现在,闭眼,睡觉。”
“我是说真的嘛……”夏宝麦有点委屈。
这男人把这条退路说的那么厉害,她反而不踏实了。
能造反。
还能离开大清。
这是个什么神秘组织?
孝懿仁皇后一个后宫妇人,如何创建这么一个牛皮的组织?
就算真的有这么一个组织,那么这个组织里的人对四爷忠心吗?
那可是造反啊,是要掉脑袋的。
四爷万万没想到这小女人脑子里想的竟是这个,他颇为无语,“等你身子好了,爷会向你透露一点消息,放心吧,绝对稳妥可靠。”
“好!”
夏宝麦重重点头。
她要的就是这个!
“快睡,爷盯着你。”男人催促。
于是夏宝麦闭上了眸子,刚才那一番谈话,的确耗费了她不少心神,她原本想要和小八探讨一下的,结果身子一陷入柔软舒适的被褥中,她意识抵不过疲倦,很快沉沉睡去。
四爷坐在床边,瞧着她憔悴的脸蛋,神色由迷茫逐渐转为了坚定。
这小女人没有因为晖儿而恨他,那他可以放心了。
接下来,就是为晖儿祈福。
然后做一些准备。
他不想再感受金銮殿金砖的温度了。
次日,四爷依旧未去上朝。
夏宝麦的烧退了,但身子依旧挺虚弱。
夫妇两人用过早膳,四爷回了前院书房,夏宝麦则是躺床上休息。
半晌时分,五味子来了。
他是来送康熙赏赐的。
和上次一样,康熙赏了点儿些东西,不算贵重,平平常常。哽噺繓赽蛧|w~w~/
东西倒是其次,关键的是康熙的态度。
夏宝麦让连翘取五张一百两的银票,直接塞给五味子,“五味子公公,皇阿玛的意思是……”哽噺繓赽蛧|w~w~/
之所以给这么多,也是感谢万寿节那日五味子的仗义出手。
五味子瞧见那五张银票,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象征性的推拒了一下,然后笑眯眯的收下。
收人钱财,为人办差,他很是痛快的道,“四爷,福晋,这两日皇上一直在研究天南星台吉的那个木轨和三轮车,看上去心情很不错。”
“他知晓您病倒了,特意叮嘱了让您好好养病,等病好了,别忘了给弘晖阿哥祈福。”
“那皇阿玛不生我的气吧?”夏宝麦赶紧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