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昱凝眸看着何文,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之后,深吸一口气,把输液的管子拉了一下,针头扯掉,修长的手解开病服上衣一粒粒扣子,他微微垂下眼帘,眼底闪过光芒,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而后一只手摸向自己胸口的一颗突起,拇指跟食指生疏的揉·搓着,他不易察觉的蹙了一下眉头,不太适应这种过于放·荡的行为。
但他在看到眼前的男人双眸里炽热的火光时,那种抗拒和不自在慢慢地消退,随之而来的是让他身体温度腾升的快·感。
他抬起另一只手去摸自己下半身处于潜伏状态的巨·物。
裤子没有全部脱掉,只退到·胯·下一点位置,露出黑色里裤和性感的人鱼线,宋子昱绷着脊背靠在床上,抬起眼睛去看何文,汇聚而成的是纯粹的挑·逗。
手上的动作继续着,他压抑着喘息,胸口不知何时留下的一道浅色疤痕都染了情·欲的色彩。
何文盯着那颗在两根手指间渐渐红·润的突起,喉头干燥的厉害,视线停了一会又移到那根尺寸惊人的器·具上,此时正在对方的掌心里逐渐变硬,很快就又大了一圈。
伸出手指在伞状的顶·端摸了一下,满意的察觉宋子昱身体的颤意,何文捏着他的下巴,拇指摩挲,“谁告诉你这些的?”
骛定的语气,据他了解,宋子昱平时言行举止都很严谨,跟圈子里的人关系不好不坏,他不会有意去得罪人,也不会特意去奉承谁。
无论怎么看都不是擅长情·趣的人。
宋子昱的语气挺淡的,看着何文的眼神却很灼热,“我那个助理很敬业。”
“给她加薪。”何文勾起唇角,愉悦轻挑的弧度,他俯身压在宋子昱身上,湿滑的吻落到他的手腕上,舔着·拔·掉针头时带出的血液,又去吻宋子昱,舌尖上的血在他口腔肆掠的扩散,被吞进腹中。
嘶·磨的牙齿带着痛意,铁锈的气味在口腔蔓延,唇角溢出的液·体里夹着淡淡的红色,何文并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去吻这个人,都会挑起内心的兽性。
带着腥·味的吻从宋子昱脖子往下,沿着清晰的锁骨,平坦的胸膛,在他的身上留下渐多暧·昧的痕·迹。
钳制宋子昱的两只手拉到头顶,何文的膝盖·蹭·着他的火热部位,舌头从那颗已经起了很多小颗粒的突起上扫过,牙齿咬·住左右拉·扯。
宋子昱胸膛起伏快了起来,他挺了挺腰想让何文去照顾胸口另一颗被冷落的突起。
然后何文却恶意的视而不见,用着力道继续啃·咬齿间的那颗红豆,似乎想要将它咬下来。
掀了一下眼皮去看平时倨傲冷漠的年轻男人,见他此时露出急切渴望的表情,何文直觉体内有什么轰的一声炸开,他翻身躺在旁边,·挺·起腰部,把自己裤子里的吐出部位彻底暴露出来。
“帮我....”他的声音沙哑的厉害,饱含无尽的欲·火,狂热的气焰在双眼涌出。
被男人丝毫不掩饰的疯狂欲·望震住,宋子昱低下头,他伸手把被困住的东西从条纹里裤释放。
比他腿·间的那根要细上不少,颜色也没有他的深,他一只手握·住,掌心沁出的汗水很快打湿了柔弱的外·皮。
没有排斥,更不会觉得恶心,或许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关系。
当湿润的吻落在何文最滚烫的部位时,他发出了野兽的呻·吟,垂下的眼睛停在宋子昱的发顶,何文往前·挺·了一下,“下面也·舔·舔·。”
他倒是很想直接掰·开宋子昱的屁·股·顶·进去干,但非常可悲的是,就算硬起来,也只有宋子昱的二分之一,而且不够持久。
权衡了一下,他还是选择坐上面。
银屏前光鲜亮丽,受无数人尊敬爱护的人此刻正在用极不熟练的吻把他带入极乐和折磨当中,何文弓起身体拉着宋子昱的头发,喘息着说,“对,就是那里,你做的很棒。”
毫不加修饰的表扬,男人一如既往的邪气和野性征服了这个高高在上的年轻人。
看着宋子昱忍着不适而泛红的眼角以及沾满液·体的嘴唇,何文就觉得下半身那物快要在他口中爆炸。
腰部轻微颤·动,何文猛地拉开宋子昱,却还是慢了一步,白色粘稠体·液有一些被宋子昱吞进去,其他的全数喷在他脸上。
宋子昱粗声喘息着,口腔的腥·燥味堵在喉间,不好受,他压抑的咳了几声,脸上的液·体往下滴,落到嘴唇上,他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妈的,真要疯了....”何文带着呻·吟的呐喊,这个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性感。
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都在叫嚣着,简直让他亢奋到发疯。
没有用纸巾去擦,何文凑过去伸舌舔掉宋子昱脸上的液·体,宛如啃·食的动作,一点点搜刮。
然后何文又撬开宋子昱的嘴把那些液·体灌进去,呛鼻的浓烈腥·味在彼此吸·允的舌头上围绕。
公交车上刚发扬传统优良美德给老奶奶让完座的余宝扶着椅子看车窗外的景物,嘴里的口香糖嚼的起劲。
宋哥这会应该已经行动了吧,·按·摩·棒·搞不好早就在文哥屁股里面·插·着了,啧啧,可惜不能亲自围观那长肉·搏战。
椅子上的老人听到头顶的笑声,抬头看去,就见给她让座的女生脸上挂着傻傻的笑容。
她摇了摇头,才多大年纪的孩子,脑子不好使,这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
只是余宝算到了开头,显然没算准结尾,这会·按·摩·棒·确实从袋子里翻出来了,只不过两位主角陷入了僵局中。
“这也是她给支的招?”何文从几个型号的·按·摩·棒·中挑出最大型号的,看了一眼宋子昱腿·间的昂·起,他默默放下·按·摩·棒·。
最大号的都比不上宋子昱那根的尺寸。
宋子昱微微抿唇,一贯清冷的嗓音早已在愈发难掩的欲·望中溃散,“嗯。”
说完他就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神闪了闪,“可以开·拓那里。”
“哪里?”何文轻笑,去吻宋子昱的脖子,手指在他身后那处缝隙抚·摸,有意无意的调侃,像蛇一样的眼神蓦然锁住在他身下的人,“这里?”
“别拒绝我.....何文...”宋子昱哑着声音,双手去解何文身上的病服,何文没有阻止,有着他把自己的裤子扒下去。
而何文自己也脱掉了宋子昱的裤子,两人赤·身相见,被子盖上去,紧贴的皮肤摩擦出的热气带着强烈的情·色气息。
何文拉着宋子昱的头发,牙齿啃·噬着他的嘴唇,将他急促的喘息一并吞没。
肢体纠·缠下,被窝里的温度一再炙热,两人身上都溢满了汗水,何文肩膀的伤口在激烈的碰撞下没有意外的裂开了,白色绷带沾染了鲜红的液·体。
被窝里充斥着药水味,血腥味,以及让人发疯的雄性侵略气息。
何文躺在下面,双腿拉·开,宋子昱趴在他腿·间,一只手拿着·按·摩·棒·探索着未知的领域,另一只手不停抚·摸着他的大腿,软下去的物件,偶尔捏·捏那两颗小球。
震动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着,彼此的呼吸都跳出正常的频率,视线在燥热的空气里碰上,带起的是相同的火热。
宋子昱浑身是汗,嘴唇没有多少血色,上面的咬·痕很明显,一张脸更是苍白,布满了细汗,他来回动着·按·摩·棒·,在渐大的水声里搅·动,然后又往里面不停戳着,在察觉那个小嘴突然缩·紧后就找准那个点时快时慢的·刺·插·。
何文把脚放在宋子昱肩上,体内那根震动的硬·物带起的快·感让他不能自制的发出舒服的低·吟。
看着那些液·体顺着张·合的地方往外流,宋子昱抿了抿唇,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个男人对他露出被欲·望烧红的索求眼神,霸占了他所有的思绪。
他用手沾了一些液·体抹在何文的软·物上,缓缓捋·动,没一会就又硬了起来,捕捉到男人充满渴望的粗喘,宋子昱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些。
越来越多的液·体从·按·摩·棒·跟何文紧贴的地方流了出来,濡·湿了下面的床单,宋子昱把·按·摩·棒·整个拔·掉,关了开关,抱着何文的腰刚要挺·身进去,就被何文扣住肩膀拉到旁边。
随后一具汗湿的身体压在他身上,·肿·胀的欲·望进去湿·润的地方。
何文苍白的皮肤染了情·潮,有浅色液体从肩膀滴下,混合着汗水和血液,宋子昱手腕上的几个针孔周围有点充血,手臂跳动的经脉隐隐有种要冲破那层薄弱的皮囊。
随着如同鼓击的心跳声,宋子昱的脸色很差,他望着何文,示意自己没事。
何文双手伸到后面压着宋子昱的脚,上半身后仰,含·住宋子昱的巨大器·具腰部开始前后摆·动。
被温暖湿·润的地方包·裹,宋子昱心跳加快,他有种快窒息的感觉,脑中根本容不下其他东西,全是怎么去贯·穿这个男人。
扶着何文的腰,宋子昱用力往上·顶·,狂野的节奏席卷了理智,灵魂,思想。
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体质还很虚弱的病人。
无论是不是硬撑,他都要用尽全力。
因为他知道,这个男人不会去看无用的人,更感兴趣的是能征服他的强者。
这场超出控制范围的颠覆性情·欢直到天整个黑了才停止下来。
何文跟宋子昱并肩躺着喘息,他撩开挡在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想要抽根烟的念头不得不压下来,改为揉着宋子昱光·裸的胸口充血不堪的突起。
宋子昱发白的脸上笼罩着的是情·事过后的慵懒痕迹,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胸口已经被蹂·躏过头的地方在何文的恶意挑·逗下又一次延伸出了丝丝痒意。
扫了眼宋子昱腿·间黑丛中的巨·物,何文暧·昧邪气的笑了,低哑的声音说,“它很棒。”说着就捏·住还在流着液·体的顶·端,掌心很快被黏·腻的触感覆盖。
宋子昱闷哼一声,他绷紧了下颚,“我呢?“
“不错。”汗湿的手臂勾住宋子昱的脖子,指尖缓缓摩·挲他后颈的皮肤,何文扬起唇角。
“你喜欢什么花?”宋子昱抿唇,沉吟着说,“玫瑰喜欢吗?或者郁金香?”
花?确定不是出现幻觉之后,何文额角有黑线滑下,他扯了扯嘴角,没有丝毫笑意的微笑。
“郁金香好像是代表纯洁的友谊,你送这个吧。”
“好。”看了他一眼,宋子昱点点头,认真的说,“就选玫瑰。”
何文侧头看去,见宋子昱没有一点在说笑的意思,他拧住眉头,“你该不会真要给我送花吧?”
“嗯。”宋子昱淡淡回应,起身把何文的病服拿过去,然后自己开始穿衣服。
低声骂了几句,何文皱起的眉间有很深的阴影,这一定也是余宝的主意,脑子被门夹了吗?
第二天何文就办理了出院手续,来接他的是吴伯,没有直接回住处,车子停在沈晟公司楼下。
何文走到专用的电梯那边,刚要按键就看到一位工作人员走过来制止他,“先生,请乘坐这边的电梯。”说着就做出一个手势。
抬眼看着年轻人还没脱去稚气的英俊面孔,何文挑起唇角,双手放在口袋里,狂妄的笑,
“我认为我更适合乘坐这部电梯。”
“请先生配合我的工作。”年轻人语气没有一点缓和。
电梯门打开,走出来的男人西装笔挺,正是准备下楼去接何文的沈晟。
那名工作人员看到沈晟立刻弯下腰看鞋面,开始装死。
何文觉得有点意思,看似是那种下层人员见到老板的紧张,可这个年轻人没有慌。
“走吧。”耳边低沉的嗓音响起,何文从年轻人身边擦过,扫了眼对方左耳上面的紫色耳钉,一闪而过古怪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电梯里沈晟伸手把何文微乱的发丝理顺,“冯晴下午来了,说要见见我的爱人。”
皱紧眉头,何文脸上掠过阴霾,“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沈晟低头,唇贴着何文的耳朵,低声说,“为了保证你的安全,所以宋玉必须失踪。”
这句话揭开了很多不为人知的阴暗,例如,宋玉在沈晟手里,沈家开始行动了,暗处的人可能早就被冯晴买通,又例如,何文可能会扯进沈家的那些陈年见不得光的黑暗当中。
或者,早就无法摆脱沈家那些眼睛的监视,毕竟,沈晟的爱人,这个身份实在太惊人。
跟着沈晟进办公室的时候,里面的人似乎在争执着什么,何文一走进来,两道视线就在他身上巡视。
沈良走过去友好的拍拍何文的肩膀,然后余光斜了眼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冷哼了一声走出办公室。
“阿晟,这就是你的爱人?”沙发上的女人穿着一身宝蓝色连衣裙,手里的咖啡冒着热气,这让她那张化着精美妆容的脸多了一丝柔和,却快的近乎错觉。
冯晴,沈玉的母亲。
比起方军的母气方婕,冯晴更显妖娆,然而很多人都会把视线停在她的外表上,从而忽略掉她隐藏的野心。
何文勾起唇角,没有一点笑意的弧度,微微昂首,天知道这一刻他压□内的杀意有多难。
“哦,对了,你叫什么来着?”冯晴露出一抹笑容,和蔼的语气却让人产生不了半分好感。
“何文。”听不出多少情绪,何文端起办公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看到这一幕,冯晴眼中一闪而过探究的神色。
在她的印象里,除了那个早死的沈正,还没有人能被沈晟放在眼中。
“阿晟,你爸现在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他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你娶妻生子。”
沈晟撩起眼皮淡淡看了一眼,深邃的眸子里有着极为可怕的冷意。
“会在明年五月初七结婚。”
五月初七是普通的日子,沈正的生日,也是沈晟跟沈正第一次见面的日子。
何文挑了挑眉,他对这个结婚时间没有多少惊讶,沈晟做事不会欠考虑,反而是深思过的。
“跟他?你做好接受外界那些人嘲笑的声音了吗?”冯晴摆出一副愤怒的情绪,“沈家会因为你背负多少骂名,这点你想过没有?”
在沈家,她是沈玉的母亲,却不是沈晟的,这点以前不是,将来更不可能被认可。
“我自有打算。”沈晟低沉的嗓音里透着强硬,疏离的表情下呈现的是厉色和冷漠。
办公室突然陷入死寂中。
何文也懒的开口,坐在椅子上,微阖着眼开始浅眠,后来他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冯晴已经走了,身上披着的是沈晟的西装。
过了两天,宋子昱在医生的强烈反对下出院,他已经躺了很多天,丢下的摊子一大堆,根本不可能安心躺在病床上,所以他打了一个电话,从来没有拨过的号码。
在电话里,宋子昱说明了来意,希望对方能回国一趟,做他的私人医生几个月,对方没有犹豫的答应。
他们不算是朋友,只能说有个共同爱好的人。
《破茧》中间停了几次,比预期的完成时间晚了近两个月,杀青那天王伟那张便秘脸才缓了一点,作为投资商华盛从头到尾都没过问,连王伟都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真的大方到多花了几百万都不在乎。
华盛内部人员也不清楚他们老板到底是怎么想的。
简明怎么想的,大概也就何文知道,投资近一个亿,不但是为了让何文复出,还包括简明对国内民国戏市场的了解。
他确信《破茧》上映后稳赚不赔。
这天,杂志封面照拍摄中途,休息那会,宋子昱跟他的助理两人坐在椅子上,气氛很严肃,让旁边路过的人都加快脚步离开,而棚里原本想上前找个话题交流的女演员看到宋子昱那张清冷的脸,最终还是没勇气上去,怕被冷落到一边,这样只会让其他人看笑话。
没有人知道当红巨星跟他的助理这会是在讨论情感问题......
主题主要围绕怎么追求一个男人。
“酷.拽.狂.霸.帅....”余宝拿着圆珠笔在小本子上写了几个字,“宋哥,这个帅你绝对百分百超标,酷也,但是狂和拽....”
有香水味靠近,宋子昱面无表情的抬眼,那个被怂恿着走过来的女人立刻转身离开,边走边小声嘀咕,“真冷。”
余宝歪头上下扫视身边的男人,叹了口气,“估计很难有人比文哥还狂拽的。”
宋子昱绷着脸,垂下眼帘,思索着什么,浑身散发着冷气。
圆珠笔在那个“霸”上面圈了一下,余宝砸吧嘴,沉重的语气说,
“宋哥,你的霸气该漏一点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silencer扔了一个地雷
谢谢yukihehe0617扔了一个地雷
谢谢冼冼824扔了一个地雷
么么哒~~群么么么么~!
这次粗长了半根黄瓜~~!!!!!!还有半根被丧心病狂的作者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