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都是人、
苏德财上前一巴掌就打在苏张氏的脸上、
这一巴掌打的响亮,苏张氏的脸上顿时就五根红指印。
因为太用力,这头上的发钗也掉在了地上,头发就散落下来、
苏德财看到那明晃晃的发钗更是一脚踹开。
心中愤怒,伸手抓着苏张氏的衣领就吼道:“苏张氏,我可没想到啊,你还背着我去勾搭别的男人啊!”
一巴掌就又打了下去、
苏张氏疼的龇牙咧嘴、
“嗷嗷”的大喊起来:“苏德财,你给我住手,你会打死我啊!呜呜……疼……疼啊!”
“老子就是要打死你,打死你,看你还在外出勾搭男人!”
苏德财怒吼的话,围聚的众人可都是听到了。
原来苏张氏身上戴的穿的竟然不是苏德财买的!
而是在外头别的男人给买的啊!
真是太震惊了啊!
这偷男人,可是要浸猪笼的啊!
这苏张氏长的不怎么样,好吃懒惰的、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本事呢!
也不知道那外头的奸夫是谁,是瞎了眼才看上了苏张氏的么!
此时苏张氏被苏德财打的在地上打滚!
苏杨氏打老远就听到自家儿子的怒吼声、。
而且家门口很多的人、
她快步的走上前,自家儿子的怒骂声、
苏杨氏也是听到了。
撇头看着在地上打滚的苏张氏,怒吼道:“老二,你就打死她,我们苏家可不要这样的媳妇啊!”
苏德财这听到自家娘的话之后,这就更是的愤怒了、。
上前又是一脚踹在苏张氏的身上,苏杨氏也是不解气,就也坐在苏张氏的身上,朝着苏张氏的脸左右开弓、
这苏张氏没一会儿就被打成了猪头脸!
这苏家老院子里的众人,是两天三天就打架。
围聚的众人觉得无聊至极。
而且这种事情可不是外人能说上话的。
就无奈的摇摇头各自的离开了、
这就身下三个人、
打了一会儿,苏德财也打的累了,苏杨氏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苏德财扭头看着自家娘,然后道:“娘,您这是去了哪里?怎么还将院子门反锁了呢!”
苏杨氏摇摇头道:“我原本是想去大孟村看你二姐的,只是走到村头才发现这空手去毕竟不好,所以我就回来了!没想到这该死的苏张氏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苏德财疑惑的问道:“娘,你干啥去二姐家?”
“希嫂子回娘家,说你二姐家闹的不行,我就想去看看!况且,因为你大外甥的事情,你大姐也要去你二姐家道歉的!”
——趁着众人都在,她这个当娘的也去。
这孩子们多多少少都得给自己点银子花花、
就算是没有一直,那也得给一些口粮吃、
这才是苏杨氏心中的想法。
苏德财挑着眉头:“是因为我大外甥没法参加科考了?”
虽然苏荷花是长女,可是孩子却没有苏春花的大。
所以苏春花的长子,在苏杨氏的口中就是大外甥!
“可不是么,你这该死的大姐也是糊涂,拉谁去下药不行,偏偏的拉上了大外甥,这下子可好了,糟蹋了人家的前途!”
听希嫂子说,这老二闺女可是跑到老大闺女家闹腾,两个人甚至还大打出手、
真是够作孽啊!
在院子外闹腾了这么大一会儿!
早就精疲力尽的!
苏杨氏将院子门打开、
娘们两个人回了家,好大一会儿,苏张氏才从地上爬起来、
要回家,只是苏德财一盆冷水正好泼在她的头上。
怒吼道:“苏张氏,你就趴在这里,好好的反省反省!”
苏张氏冻的浑身打哆嗦、。
可是却迫于婆母和自家男人的能耐,却也是不敢动弹的!
*
苏今水从地里回来的时候、
苏张氏还在地上趴伏着、
苏今水微微的挑了挑眉头,看了一眼苏张氏。
然后回到屋中,看着坐在屋子里烤火的苏杨氏冷哼道:“二媳妇这是在干了啥,你们要这样的对她!”
不是苏今水不问就知道是苏杨氏惩罚老二媳妇、
而是这样的事情,在苏家之前也是发生过。
从前苏杨氏就是这样对待老大媳妇的、
如今老大一家的搬了出去、
苏杨氏倒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错误一样。、
撇头看了一眼屋外,冷哼道:“老头子,你是不知道,这老二媳妇在外头偷人!”
“偷人?”苏今水蹙着眉头:“既然是这样的事情,你就更加得意应该偷偷的解决,你在外头又吵又闹又打的,不摆明了想让村子里的人看我苏家的笑话么!”
苏杨氏顿时就愣住了。
苏今水冷哼道:“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苏杨氏张嘴想辩驳,可是却发现自己什么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为了讨好苏今水、
忙将桌子上的枣花糕推了过去:“老头子,你快尝尝,是老二在镇子上给我们买回来吃的!”
“老二!”苏今水摇摇头:“你这样惯着他,迟早会出事的!”
苏杨氏辩解道:“你看看老二最近赚了多少银子回来,老头子,我们家老二还真是厉害的很呢!”
“那是赌坊,那种地方如何是我们能去的,老二若是再不金盆洗手,将来有你们哭的时候!”
苏今水说完,就看着那份枣花糕,无奈的摇摇头:“老二拿回来的东西,银子我都不会碰的,也劝你尽早的让他不要去赌!”
苏今水说完,就走了出去、
虽然他变了很多。
可是跟苏杨氏早就不在一个屋子里歇息了、
如今苏今水住在苏德顺之前住的西屋。
看着苏今水走出屋外,苏杨氏的拳头紧紧的握着、
“我劝……老二就不是你的孩子们,苏今水在你的心里没有我,可是你不能没有孩子啊!”
只是她这般的怒吼,却没人应声、
见到苏今水这般、
苏杨氏啧更是一口一个枣花糕:“我儿子给我买的,我就是吃,苏今水你以为你儿子有能耐赚银子盖房子,我儿子也有能耐,咱们就走着瞧!”
夜色深沉。
苏德财在屋子里呼呼大睡。
好像根本就忘记了在屋子门口趴伏着的苏张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