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巴结你还来不及呢,怎么还围攻你?”夏明月不懂,还以为宇文轩又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呢!
“就是因为他们时不时的出现,我都快烦死了,小月儿,你就借你的东宫,给哥哥我避避难,躲躲清闲还不行吗?”宇文轩的话都说到这份上来了,夏明月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头。
“好吧!那你与文山都住在月华殿吧!正巧你们两个也有个伴,免得无聊。”
宇文轩一听要跟那余文山同住一个殿,有些嫌弃,面上微沉。
“怎么,不愿意?不愿意的话……”夏明月才说到一半宇文轩立马投降。
“怎么会呢!当然愿意,这样我跟余兄也有个伴,正巧我还愁在这东宫里面没人跟我一道解解闷呢!”宇文轩的话才刚刚说完,那边余文山就探头看了过来。
“什么事?”他好似刚刚听到了说到他的名字。
“没事。”
“没事。”两人居然异口同声的说道。
余文山觉得有些奇怪,眉头轻微的蹙起。
等到了晚上,宇文轩还没有走的时候,余文山总算是知道哪里怪了。
“你要留宿?”余文山皱眉,脸上有些不悦。
“刚刚小月儿说,让我在东宫好生住上几天,可是我又不想麻烦她再特意收拾宫殿,所以,就来跟你住了。”宇文轩说的头头是道。
“是吗?”余文山反问,脸上明显有些不信。
宇文轩将手后搭在余文山的肩膀上,拍了拍:“当然是啦,我宇文轩何时骗过人?”
“余兄弟,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宇文轩笑呵呵的问着,趁着宫殿里没有人,两人一同时躺在没有桌子的小榻上,赏着天上的圆月,颇为惬意。
“猜的。”余文山的话让宇文轩一噎,猜的?猜的?猜的?
他宇文轩居然有一天会中了别人的计,还毫无所觉……
“……”宇文轩好想问怎么猜的,可是他的自尊不允许他问出口。
余文山好似一个人待久了,第一次又这么一个人陪着他说话,心情好了,话也多了:“西拉斯国地处临沂国更西部去了,反倒是与西域比较临近,西域离我们大夏的路程差不多要三个多月,这还是最快的马,西拉斯国虽然神秘,但是也不至于能在一个月内就能赶到我们大夏,所以,必定是已经在来大夏的途中,或者是在离大夏较近的国度内。”
“那来使的信,我虽然没看过,但是能代表一国写信的,出了西拉斯国的陛下,恐怕就只有太子殿下了,不然以夏伯父……我们陛下那么严整的人,是不会认为真的是西拉斯国的人来了。”
“本来只有七八成的把握,在看到你听到我道出你身份时的那种惊讶后,便变成了十成。”
“……”听了分析之后,宇文轩庆幸不是自己问出口的,可是……咳咳,为什么人家主动分析了之后,他越加觉得他漏洞百出了呢?
宇文轩这个时候不由的感到惊讶,心里对于身旁的余文山开始重视起来。
这一夜,宇文轩过的还不如在驿站舒服,回到宫女们已经打扫的寝殿后,宇文轩是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人能够通过仅仅的几件事,就能大胆的推测出他的身份。
想想都觉得这人的心思细腻的可怕,第二天的宇文轩,起床之后,见到余文山,与余文山打了声招呼,就出宫了,连夏明月的面都没见就走了。
余文山看见那匆匆而去的身影,脸上总算是放松了下来,嘴角微微的上扬。
外面的宫女们看着两位公子较劲,也知道了些什么,眼神里有些复杂,低下头,不敢多言,不敢多看。
上次太子殿下就因为宫女们乱嚼舌根,已经惩治了一殿的宫女了,如今她们哪里还敢乱说。
只是宇文轩这么个大人物,必定是有人关注他的动向的,一入宫便一夜未归,不用想也知道他去哪里了,所以,人们都邪恶了。
“倒是没有想到这大夏的太子殿下如此厉害,居然就连西拉斯国的使臣都甘愿成为其……”说道这,不由的有些悔恨,他们要是知道西拉斯国的使者好这么一口,当初就应该早点进献美男才是。
“公子,现在还不晚,我们挑几个长得还可以的庶出公子送过去,那西拉斯国使臣必定会开心的。”见上首的公子还在犹豫,那人又说道:“我们皓月国的庶出公子们,虽说没有大夏太子殿下那么贵气,可是长相确实不俗的,想必宇文公子一定会喜欢”
那人说完,奸笑了起来,那皓月国的使臣点了点头,嘴里含着笑意,似乎很是满意。
“不错,宇文公子喜欢男宠,我们皓月国更加能够满足他才对,这次回去陛下一定会重重赏我。”那皓月国的使者一想到自己能够拉拢住西拉斯国的宇文公子,回去后受到的封赏,地位的上升,不由的心花怒放起来。
“这次我们出使,我父亲不是让我带来了他最喜欢的孩子吗?”笑意中带着邪恶,那服侍皓月国使者的仆从立马会意,与其相视邪笑了起来。
“公子,您说的是您的庶弟凌公子?”
“不错,父亲大人那么重视凌弟,我总该给凌弟一个立功的机会,你说是不是?”说着整个人都邪恶了起来。
“要是父亲大人知道了,定会能明白我的一番用心良苦。”
“宿公子说的是,大人若是知道了,必定会夸赞公子的。”那仆从奸笑了起来。
这边宇文轩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还以为他也有断袖之症,喜欢男宠呢。
宇文轩回来了之后,立马让矮子去收集余文山的资料,这个敌人让他不得不去重视,他对人的心理把握自己那推算之术,实在是惊人。
夏明月昨天浪了一天,第二天还没来得及问问余文山和宇文轩相处的怎么样,就被夏山唤去听大臣们议事,如今新国刚定,国家各地都有些不安定,事情自然也就多而繁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