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岳虹来接陆雅宁一起去试礼服,陆雅宁跟沈铭易报备了之后带着陆露就出了门。
岳虹看着前前后后这阵势,“你这么张狂看来也是早有防备啊,昨天的事情我听欧牧说,沈铭易处理了,他二叔那边暂时不会有什么异动了。”
“恩,那不正好,我们可以趁机部署我们的战略。”
“你们夫妻俩还真是般配。”
“当然,我也不能太笨啊,毕竟我老公那么聪明,幸好我也没有那么聪明。”
“又是什么所谓的夫妻相处之道?”
陆露在旁边也好奇的问,“妈妈,那到底是聪明还是不聪明?”
“意思就是妈妈再怎么聪明,也是要由你爸爸来包容的,我们在爸爸的保护下,才能肆无忌惮,有安全感是吗?”
“哦,我明白了,就是妈妈很需要爸爸。”
“也可以这样想吧,你以后有喜欢的男孩子就会懂了。”
“妈妈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喜欢男孩子?”
陆雅宁不假思索的道,“妈妈是希望你18岁以后,可是这件事也要看你,如果遇到合适的……”
“遇到合适的怎样?”
“你还是先跟你爸商量吧。”
沈铭易看别的男人都是智障白痴,怎么放心把宝贝女儿交给别人,他心里肯定觉得女儿留在他身边陪着他一辈子才好。
“你肚子里这个去查了吗?男孩女孩?”
“哈哈,还真没去查,陆露一直称呼豌豆弟弟豌豆弟弟,我都真的以为自己肚子里怀的是个男孩了。”
“妈妈,难道不是弟弟吗?”
“万一是妹妹呢?”
陆露皱着小眉头陷入的沉思。
陆雅宁以为陆露不喜欢妹妹,只喜欢弟弟,“陆露不喜欢妹妹吗?”
谁知小丫头摇摇头,“没有,我在想如果是妹妹的话给她取什么名字。”
陆雅宁松了一口气。
岳虹看出了陆雅宁的紧张,哈哈大笑,“我看你妈妈好像是生孩子生少了,这次要是个双胞胎就好。”
“那也不一定是龙凤胎啊,那种几率毕竟是少之又少的。”
岳虹带着陆雅宁来到了一家高级定制的店里,挑选礼服,在众多的隆重典雅礼服里面,陆雅宁挑中了一件款式简单的黑色小礼服裙。
“啊,你就挑这件吗?你就算为了衬托我也不能这么寒酸吧?”
“你觉得我这个肚子可以穿那种修身的礼服裙吗?”
陆雅宁选的那件黑色的小礼服裙,腰部的地方多了拿褶的地方,正好可以遮掩她微隆的小腹。
“怀孕了也可以很美啊,人家怎么现在怀孕还要拍孕期照呢?”
“我选择这件,正好也可以给我女儿挑一件小礼服裙啊,反正都是你花钱,”陆雅宁牵着陆露的手问道,“宝贝,你跟妈妈穿这件衣服一样的亲子装好不好。”
陆露拍手称好。
小丫头太多的公主裙,小纱裙,还真的没有一件这样成熟风的小黑裙。
陆雅宁让人拿了件小孩子的礼服裙去给陆露试。
真是长得好,穿什么都好看,忍不住给手机拍了照片给沈铭易发过去,“这件可以吗?”
沈铭易那边很快回道:很好。
陆雅宁拿着手机,微微一笑:需不需要我帮你也挑选礼服。
沈铭易又回道:好。
反正都是岳虹刷卡,这么开心的事情,就把一家三口的礼服都挑了吧。
“陆雅宁,你要不要这样为你男人省钱?”
陆雅宁虽然喜上眉梢,声线依旧平稳,“结了婚之后,日子就要精打细算的。”
“你这是跟着沈铭易,自己都学坏了,哼。”
是岳虹邀请她来的,自然就应该给她付账,要不是她肚子里的那个还没出生,她可能还给自己肚子里这个也挑选一件。
“我们俩是不是也好久没有一起逛街了?”
“确实,印象最深的还是我们俩一起从精神病院逃出来之后。”
陆雅宁也想起了那段日子,虽然窘迫,却不失是很值得追忆的时光,“那个时候你就有钱了,还告诉我车是顺的,钱是什么老公的,我也是傻,怎么就信了你呢?”
“哈哈哈,那时候我的出现,可是你的救命稻草,你除了我还能信任谁?”
“是啊,怎么都不会想到,你是欧牧的人,而一年后的今天,我们坐在德国的街头,还是一起逛街,你即将嫁给欧牧。”
“生活可能就是时时充满了戏剧Xing,又远远比戏剧精彩。”
“你什么时候变成哲人了?”
“我一直都是。”
晚上,陆雅宁在小床上哄睡了陆露,就被沈铭易拉回了卧室。
洗刷完毕,刚准备休息,沈铭易接到了季桓的电话。
“周简有没有去德国?”
“怎么?周简不见了吗?”
陆雅宁一听知道是季桓打来的,赶紧凑上去听。
“铭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质问我吗?是你说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我只是在帮助你而已,周简虽然是失忆了,但是他有选择安稳生活的权利,你都放弃了,还有什么资格过问。”
“这么说,一切都是你安排的了?”季桓那边恨的咬牙切齿,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是被最好的兄弟这样给出卖了。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提醒过你,做什么事情都是有路可退的,既然在那条路上又危险又不能持久,你难道还怕你父亲从地底下爬出来找你吗?”
毒舌的沈铭易陆雅宁不是没有领教过,可听到这么一句,还是差点没有忍住,赶紧用手捂住嘴巴,笑的身子一颤一颤的。
“你……”季桓在那边气结。
“你如果继续执迷不悟,那还会失去的更多,你本身就志不在此,为什么还要强自留着RK,季桓,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人不能倒退或者不长进,应该看清楚自己的前路了,如果你想通了再给我打电话吧,关于周简在哪里,我无可奉告。”
沈铭易挂断了电话,将偷听的差一点就笑场的陆雅宁压在床上,“你笑什么?”
“周简在哪里?”
“我不知道,费云礼没有给你打电话?”
“费云礼给我打电话做什么?你也不知道周简在哪里吗?”
“不知道。”
“你就真的不怕费云礼带走周简吗?”
沈铭易俯身在她粉嫩的唇上吻了吻,“哦,那样他就等着全球追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