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我已经整整梦了你三天,整整三天呀,你知道前两天我简直被你气死了,第一天我梦见了成为你的钢笔,被你脱光了,想起来就气人,你个流氓,还有第二天我成为了你的内裤,你居然,居然还射我一脸,简直太不要脸了。”想到先前所发生的事,夏希就气郁。
现在能说了她当然要吐槽个够了,夏希吐槽的话不断从她这边传到易九泽那边,越是听他的脸色就越发的古怪,她说,前天成为了他的钢笔,昨天成为了他的内裤。
原来,前天他还在办公室办公呢,感觉有人在看他,不是他的错觉啊,原来,是真的有人在看着他,不过这个人跟他所想象中的有些不大一样,是一支笔。
还有昨天洗澡的时候也感觉有人在看着他,仔细看了周围一圈都没发现有人,原来,是内裤看着他,不仅仅如此,他貌似做了个春梦,一个跟她有关的春梦,梦里他没忍住跟她做了那些事,早上起来的时候整条内裤都湿透了,那条内裤是她?
她的话就跟个晴天霹雳似的,给了易九泽当头一棒,他傻愣愣的看着她。
“我跟你说,幸好是在梦里,现实里敢对我这样的人,看姐我不收拾他。”她冷哼一声。
她说话的声音让易九泽清醒过来,他看了眼夏希,沉默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口:“其实,你并没有在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啥玩意?”
“你没有在做梦,此时你就在我的手机里。”
夏希:“……呵呵,刚夸了你居然就开口骗我了,差评。”她冷哼了声。
“你不相信?”
“那不是废话。”她白了他一眼。
被她白了一眼易九泽不由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讪讪道:“我先去洗澡,你慢慢想。”
他也需要时间来消化她刚才说的信息,她进入他的手机里他已经接受了,可当她说,她除了在他的手机里,还在他的钢笔里,内裤里,钢笔之类他没什么感觉,只是内心稍微遗憾没有真正的能够看到她,并且剥开她的衣服,成为他的内裤他就有些不自在了,毕竟内裤这种贴身私密的东西,说出来有些让人难为情又让他的情绪高涨。
为什么高涨?
光是想想她成为他的内裤,他想象着她光洁的脸蛋贴着他的大虫子还被他喷了一脸,她的脸上布满了他完美的杰作,这种感觉……
让他身下原本安静的某个大虫子瞬间精神抖擞,西装裤上隆起一个明显的帐篷,很尖很高的那种,想掩饰都掩饰不住,那紧绷的感觉,让他当场就想发泄,只是她还在他的面前,他不能,他现在这是想发泄也发泄不出来。
他人一离开,夏希笃定的表情垮了下来,说不相信是骗人的,毕竟她本来就自带气运系统,别人的话她可以不相信,可是系统的话她还是相信的,于是她忙呼唤0238。
“0238,0238出来出来。”她呼叫着0238。
【叮,0238已经上线,有什么能够为你服务的吗?宿主?】不一会儿0238的声音出来了。
“我,我现在是在梦里,还是手机里?”
【叮,宿主现在是游魂哦。】
“游魂???”她声音加大了些。
【叮,不错,是灵魂离体了。】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惊呼道。
【叮,系统正在帮你查询。】
【叮,查询失败,原因未解。】
夏希:“……”我要你来有什么用,辣鸡~
【叮,随意辱骂系统可是会被禁言的也,宿主~】
夏希深呼吸一口气,算了她不跟系统一般见识:“你有什么方法能够让我回去。”
【叮,20000气运值!】
“妈呀,你怎么不去抢?”
【叮,没错,就是抢了。】0238理直气壮的说道。
“好,算你狠。”她吐槽了句,把系统给关闭了。
知道自己此时是真的在别人的手机里而不是在做梦,夏希一下子萎靡了下来。
那,那这几天她梦到的,不是附身的事情都是真的了?
也就是说,她真的被易九泽脱光了,真的被他喷了一脸?
不仅仅如此,她刚才还把话说给易九泽听了,完了完了完了,他都知道了啊啊啊~
也就是说,他知道了她看光了他,还跟他的大虫子亲密接触了?
完了完了,啊啊啊~此时她的脸红到不行,热到她的脸都快要冒烟了。
自觉没脸见易九泽的夏希打开淘宝弄了张毯子出来把全身盖住,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她要睡觉了,嗯,睡觉,或许睡一觉起来她就能回到自己的身子里去了。
这么一想着她的心情又好了许多,于是她倒地就睡了,只是不论她怎么睡都睡不着,只能躺在地上装死,一边装死一边往外看,没看到易九泽出来,她松了口气,现在她不是那么想见到易九泽。
易九泽这次洗澡洗了很久才出来,在浴室里待着有半个多小时了。
他出来后往手机看,发现某个人拿了个帐篷放在地上,人消失了,应该在帐篷里面。
“黎小小?”他轻声呼唤了句。
她的身影没有出现,他不由再呼唤了声。
“睡了。”帐篷里传来她沉闷的声音。
“哦~”他应了声,紧绷的心却松了口气,说实在的,他还有些难以面对她,她没看到他正好,于是他不自在的开口道:“晚安。”
紧接着他把手机拿到房间里插上充电器,把她放在床头。
他开了床头灯,躺在床上翻看着书籍。
空气里能听到人翻书页面的声音,夏希本来躺在帐篷里睡不着的,不知为何听着他翻书声她就经不住周公的召唤,脑袋一点一点的,进入了甜美的梦乡里去了。
手机里传来她轻微的鼾声,易九泽一愣,朝手机里看了去,还是只能看到帐篷,他把书本一收,笑了笑把它放在床头,“晚安。”他声音轻柔的跟她说了这么一声,头倒在枕头上,带上眼罩,被子盖上,在她浅浅的鼾声中慢慢的睡着了,所有事都被抛掷脑后,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