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躯体很完美:10(1 / 1)

“没事,我现在就可以跟你走。”没想他接下来的话让夏希愣了下。

“你……说什么?”她眨巴眨巴着眼睛看他。

“就字面上的意思。”他淡淡对她道。

“你没事做了?”

“没了,就这一场走秀。”他本来打算休息半年的,推脱不过泰尔的邀约,他只能走这一场秀。

“那感情好,不过我时差有点倒不过来,不如在巴黎这边待几天再回去,对了,你经常来巴黎走秀应该对这边很熟悉吧?不然你带我出去玩好了。”她亮晶晶的眼眸看着他道。

听闻她的话,阚泽点头同意了下来。

于是这两天夏希跟阚泽又玩了两天这才阚泽跟她一起坐飞机回到华国。

华国,K城郊外的某栋别墅里,夏希把行李放下,她深呼吸了一口气。

“虽然国外挺好玩的,不过还是自己家舒服啊。”她伸了伸懒腰道。

“这是你家?”

“嗯,这是我家。”她扭扭腰说。

“还不错。”他看着小别墅说,虽然不是很惊艳,可看着很舒服,这应该是她喜欢的风格了。

“谢谢。”她朝阚泽笑了笑,然后她把行李提上二楼,看她才上了一步,阚泽就把她手中的行李箱抢过,他带着她的行李箱一起上楼。

上了楼后,夏希打开其中一间房,她跟阚泽说:“这间房我已经叫阿姨收拾好了,你就住这里,先熟悉一下环境。”她对阚泽说。

在把行李箱上的东西都安放好后,这才从房间里出来。

恰好的是阚泽也收拾完东西从房间里出来,她眼眸微亮看他说:“你都弄完了?”

“嗯。”

“我带你去我的工作室走走。”她伸手拉着他。

阚泽跟着她一起走,没多一会儿就被她拉到了二楼房间的最尽头,她把最尽头的房间门给打开,她拉着阚泽进去,工作室里堆积着许多画作,七零八落的丢在角落里,当然房间的墙壁上也放了许多画作。

他看着墙壁上的画作:“这都是你画的?”

“对啊,墙上的画都是我这些年呕心力作的成品,这幅画山菊是我八岁时候的作品,还有这幅画,乱舞,是我十岁时候的作品……”一说到画画,她的话夹子被打开,她滔滔不绝的跟她介绍着她画的画。

一直从她八岁时候的作品介绍到她二十四岁时候的作品,再到她二十五岁时候的作品。

阚泽站在她的工作室里,他细细看着墙壁上的画,他夸赞了句:“你的画,很美,很有灵性。”

“谢谢,不过我天才小神童这话可不是让人白夸的。”她笑眯眯的说,视线也跟着他一起看着墙上。

她视线凝视着她二十五岁那年做的画,她嘴角边的笑冻结,她定定看着画一字一句的跟阚泽说:“我以前几乎每一年画出一份自己的代表作,可是这两年我发现我画不出更好的了,所以我闭关了两年,也到各个画展上参观各种代表画,可画出来的画一点都没有突破性,地上那堆就是我这两年的作品,虽然都画好了,可都没有突破性。”

“没事,你总会有突破的那天。”

“对呀,所以我现在另辟蹊径了。”她直勾勾的眼神看着他,笑的心神荡漾。

“你指的是我……的裸体?”

“bingo你答对了可惜没奖呀。”她笑嘻嘻的说。

“没奖?没事,我还有报酬呀。”他笑眯眯的看着她说。

“报……报酬……”一说到这个她有些心虚了。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许莉给她的资料上说阚泽可是年收入6000万美元的金牌模特。

她要租用阚泽也不知道要多久,6000万美元,她……她发觉……

她仔细换算了下,她哭丧着脸,貌似她真的要付出血的代价了。

看她一脸郁闷想哭的表情,哪能不知道她想到其他地方去了,阚泽抿唇笑了笑。

“好了,跟你开玩笑的,这次当你的模特完全是艺术性行为,你就当我自愿为艺术献身吧,所以不收取任何的费用,不过有一点要跟你说明。”

“什么?嗯嗯嗯,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她兴奋的看着他说。

什么都答应?这句话让阚泽心里又了绮念,他清了清嗓子伸手按着她靠的极近的额头,眼里带着笑意:“你得包吃包住。”

“好,好好,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她朝阚泽打包票说道。

他分文不收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她已经很过意不去了,如果不包吃包住她自己都过意不去。

于是事情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下来,跟他谈好后两人又一起吃了午饭然后回去睡午觉倒时差,晚上夏希则跟阚泽一起窝在她家沙发上看电视,当她把电视看完后两人很早就去睡觉了,第二天一大早,她神清气爽的来到阚泽房间门口敲响了他的房门,敲了几下没听到他起床的声音。

她心下有些奇怪,正待敲着,他低沉的声音就在她身后响起。

“怎么了?”

她转身便看到穿着一身运动服的阚泽正流着汗回来,此时他身上穿着一套短袖运动衫,脑袋上不断有汗水流下来,他深邃的视线定定的看着她。

感觉到汗水从身上滑落,他拿起脖子的毛巾往脸上擦了下。

光线折射在他的身上莫名增添了几分性感,她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原来你出去运动了。”她笑着说。

“嗯。”

“那你先去洗澡,再下来跟我一起吃早餐,然后一起去我的工作室。”去到我工作室我就要开始画画了,她掩藏住内心的激动想。

“好。”他应下打开房间门进去。

看着他进去,夏希转身回画室去,她得把画室弄好,等他来的时候方便脱了衣服,然后躺着让她画。

想到就干,夏希撸起衣袖就是干,三两下把沙发移动好,她想象着一会儿阚泽在这沙发让躺着,忽然她感觉鼻子痒痒的,她揉了揉鼻子。

要争气呀,看到他的躯体千万,千万别流鼻血呀。

她心里叨念了一段,又默念了一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把手放开,没有血液流下来,她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