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大腿被分开,她快速把腿合上,只是中间有一道男人的身影压着,她根本合不上。
她愣了下,内心对自己道,很正常很正常,两人是夫妻迟早有这一步的,于是她腿放松了来,投入与他亲吻中,很快她的身子柔软得不像话,伸手下摸,感觉到湿润的黏黏的液体,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
然后他用玉蛰抵住了她的玉门,在她没有防备的时候一举沉了下去。
没想他动作这么蛮横这么直接这么粗鲁,直接贯穿了她的C女膜,她整个人疼得死去活来的。
“呜呜呜,痛,好痛,呜呜呜。”瞬间她的眼眶上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刚才的异样夜尘也跟着到了,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她……她居然还是完璧之身,天这是怎么回事?他心里惊讶了一瞬,看着她眼底的眼泪,低头把她的泪全部吻掉。
“对不住,是我,是我太孟浪了些。”他朝她道歉道。
“呜呜呜,不要了。”她捶着他的肩膀说。
“不行!”都已经进了洞口,叫他撤出根本不可能。
“呜呜,你讨厌,我不要理你了,你走开……”她着道。
“唔……”接下来她的话全都被夜尘给吞了。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捏着她的山峰努力把她的注意力从下面疼痛处分散开来。
他的动作有效果,很快夏希没感觉那么疼了。
夜尘试图慢慢的动了起来,他一动她又感觉很疼。
“别。”她阻止他。
“别阻止我,你会很舒服的。”他低声对她说。
“唔。”她摇了摇脑袋眼里带着哀求,如果是以往他早败在她这样的眼神当中,但现在。
“放过你,不可能……”他在她耳边呢喃着,然后一口咬住了她小巧的耳垂在嘴里轻轻研磨,与此同时他的下身也开始动了起来。
“唔……”一动很痛,她忍不住叫了声,可耳朵痒痒的,又让她很想把身上的人儿给推开。
渐渐的,随着他的一下一下动作,她也没感觉那么疼了,双腿慢慢爬上他的腰间。
这好像一个讯号似的,憋得不行他当即开始了律动。
“嗯~”在他动起来的时候,她跟着轻轻哼了声,夜尘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进入到洞口内,其玉门略大,花心亦较大。
一接触到他的小夜尘时,花心口立刻扩大几倍,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插进他龙头的铃口,并不断吸吮。碰到这种情形,夜尘冷不防地大吃一惊,感觉小夜尘的铃口被吸吮得门户大开,全身彷佛受到电击般,麻痹而不能动弹,又如七叶笼草食虫一般,他额头不断流出冷汗。
不忍几次缴械投降,他不信邪的开始了他的征服之旅。
“啊……”她叫了声,此时她被夜尘压在池子边酿酿酱酱。
“嗯……”此时她被压在岸壁上酿酿酱酱。
“呃……”此时她被压在床上酿酿酱酱。
“不,我不行了……”她跟只小猫一样的叫了声,此时她背对着他腰被他捏着重重一按。
“放,放过我吧……”她忍不住求饶,可爱莹白的脚趾像是承受不了这样的感觉卷缩起来。
“这话,应该是我跟你说,该死的,放过我吧,把我绞的根本出不了。”
“你说,说谎。”她指控道。
“不,我没在说谎,你仔细感觉一下是不是你自己抓住我不放?”
“不是……”她嘴硬的为自己辩解着。
“若兰,你真是个宝儿。”夜尘哼了哼,继续快速的把自己送入更深。
这一次,他跟她一起快乐到天方明之时才放过已经昏睡在一边的她,抱着昏睡过去的人儿,他满足的带着她回到浴池给两人梳洗了一番,待他做完一切凌乱的床铺早已被侍女们收下,并换上新的被褥。
他安心的抱着她在暖烘烘的房间内一起睡下。
夏希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浑身都不舒服,她的声音沙哑了,眼睛很疼,下身很疼,全身都疼,动一下刺骨的疼意不断从四面八方传来。
“呜呜。”她想哭,只是她的眼泪早在昨晚就已经全部流完,干涩的眼睛根本流不出一点泪水来。
“怎么了?”感觉到怀里人的动静,夜尘睁开了睡眼。
“你还好意思说,都是你……”她指责道,本是怒气冲冲的声音,因为喉咙痛的原因,变得很小声,说出口就好像在撒娇一样。
她嗓子的变化夜尘看在眼里,顿时睡意全无,他起身朝门外喊:“宣太医。”
“叫什么太医?”她瞪他。
夜尘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对不住昨晚是我孟浪了,让你这么难受。”他真心实意的道歉道。
算了,昨晚是两人的第一次他激动些也是很正常的。
很快太医赶了过来,隔着一块手巾给她诊脉。
“回皇上,皇后这嗓子用力过度,服用一些润嗓之类的药物便能好,只是,皇后这体质较虚,最近几日还是不要多行驶房事。”太医细细的叮嘱着夜尘。
听到前面还好,听到后面夜尘黑了脸,不过也没说啥,想了想他让太医拿一些治疗某处受伤的药,太医秒懂,了然的下去没多久婢女就拿了药过来。
“来,把这药吃下去。”他把治嗓子的药递到她的嘴边。
夏希转过头去没理会他,夜尘也不生气,连人带被子抱着她哄。
感觉自己此时就好像是小孩子似的,她小脸儿微红,最后嘴巴张开把药吃了下去。
见她把药吃下去后,夜尘拿起另外一盒药。
“来,给你上药。”他轻声说。
“这个我自己来。”她对夜尘道。
“不行,你手指太短了够不到。”他阻止她道。
闻言,她脸更红了。
“我,我可以让翠儿来。”
“翠儿?”夜尘的脸都黑了,他咬牙道:“如果你敢让她来,我不介意把她的手给跺了。”
“你蛮横。”
“对,朕一向都是这么蛮横的。”他冷声道。
“你蛮不讲理。”听他连朕都用上,也知道他正气了,她气短的哼了声。
“蛮不讲理?朕就蛮不讲理给你看。”说着他一把掀开了她身上盖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