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染枫身子猛的一颤。
他眸色突变,瞬间怒意横生的吼道:“那是因为你贱!你每日的脑子里只想着怎么往皇叔的床上爬,却永远都看不见我对你的喜欢,对你的好!郝连玥,你扪心自问,这些年我君染枫对你怎么样,我就差把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摘下来放在你面前逗你开心了,可你呢!只会用我对你的喜欢讽刺我,利用我,你以为我是真的不敢对你怎么样吗,还不是因为我爱你,所以才不忍让你
受到一丝伤害!”
君染枫大吼着,将心底隐藏了许久的怒气喷发而出。
可看着郝连玥那张不为所动的冷漠脸庞,他觉得自己气的就快要发疯,几步走到郝连玥面前,愤怒的捏住她的下巴,怒声道:“你看看我,看看在你面前的这张脸,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我以为你喜欢皇叔,是因为他权势滔天,武功高强,所以我拼了命的想让自己变强,不惜让自
己成为那残忍嗜血的怪物!不惜杀死自己父皇!可现在我武功有了,地位有了,权势有了,你为何对我反倒越来越远,郝连玥,你到底喜欢什么,你说啊!”
郝连玥没有运用任何内力,任由君染枫将她狠狠的甩向一边。
她下巴被捏的生疼,人也猛地往床上一撞,嗓间溢出丝丝血腥味儿,被她倔强的咽了下去。
看着濒临发疯边缘的君染枫,郝连玥咬着唇内的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来的那么多理由!
君染枫见郝连玥依旧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气的他上前猛地钳制住她的手腕,将她狠狠的按在床上,
“你跟皇叔早就睡了是吧,还在我这装出一副什么清纯的模样,每次想到你在他身下已经……我就恶心的要死,反正也不干净了,被我碰一下没什么吧?恩?”
君染枫疯了一样大掌撕扯着郝连玥的衣服。
郝连玥挣扎着挡住他的手,她想提起内力,可已经到了月圆,内力根本就提不上来,只能用体力挣脱着,
“君染枫你清醒一点,你疯了吧!你快点放开我!”
君染枫残忍的笑着:“我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清醒!只有占有你了你的眼里才会有我是不是?早知道这样的话,我早就把你办了,还他妈等什么婚礼!郝连玥你就是贱,都是你逼我的,都是你逼
我的!”
君染枫手上的力气更大,他根本就没察觉出郝连玥的不对劲,更是用力的将她的手压在背后,撕扯着她的衣服,低下头,胡乱的亲吻着。
“滚开,滚开!”
尖锐的嗓音回荡在空旷的屋内,腥甜之味儿溢出口腔,难受的她想要弯腰呕吐。
君染枫的重量全部压在她身上,更是快要喘不上气。
小樱桃一直守在门口,听见屋内的挣扎,连忙跑了进来。
见君染枫正在对郝连玥用强,连忙手脚并用的拽着他:
“你放开姐姐,放开姐姐!”
“滚!”
君染枫被拽的更加愤怒,腾出的手露出黑雾狠狠的打在小樱桃身上,将她撞在墙上,
“再敢惹我,就挖了你的心!”
小樱桃被吓得一抖,唇角流下鲜血。
她的内脏,应该是被刚才大力的撞在墙上,震伤了。
“你别伤害她!”
郝连玥连忙抓住君染枫的手,忍着体内的剧痛说道:
“你清醒一点好不好,你看看我,君染枫你看看我,你想我现在就死吗?想的话你尽管动手,我死了,也就一了百了的。”
死这个字眼,让君染枫猛地一颤。
他低头看向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那张绝美的小脸苍白无比,眉心紧蹙,眸里满是痛色,她的唇角被她咬的都是伤口,身子疼的颤抖,额头全是冷汗。
这显然,不是被他弄的。
“小玥,你怎么了?”
君染枫突然停下荒唐的动作,手掌轻轻触碰着郝连玥的脸。
她的皮肤很凉很凉,苍白的毫无血色。
郝连玥抬手推了君染枫一下,君染枫顺着力道起身下了床,双手颤抖的不知该怎么办,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再次露出慌乱和歉意。
“小玥,小玥你是哪里不舒服吗?你别吓唬我好不好?”郝连玥缓慢的将身体蜷缩成一团,紧紧的抱住自己,冷汗淋漓,她目光时而清醒,时而涣散,苍白的嘴唇被她咬出点点血色,口中发出难以忍受的痛吟声,浑身颤抖的厉
害。
她半睁的眼,只能看见君染枫慌乱的表情和快速蠕动的嘴巴,却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难痛难忍的翻了个身,费力的抱住床侧的被子,牙齿紧紧的咬在上面,留给君染枫一抹消瘦心疼的背影。
见君染枫要伸手砰郝连玥,恢复了一些体力的小樱桃连忙跑了过来,将郝连玥护在身后,
“你别动她。”
“小玥怎么了?”
君染枫就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无助的问道。
小樱桃因惧怕,也没有毒舌,而是如实的说道:
“姐姐毒发了,你就算心里有什么不满等她忍过去了再说行吗?你看她现在疼成这样,很容易忍不住咬舌自尽的,求求你放过姐姐吧。”
君染枫神色一怔,
“我,我去找御医。”
“没用的,这毒在月圆之日发作,必须人硬挺过去,无药可缓解,现在我们只能祈求姐姐能平安度过难关。”
小樱桃故意将毒发的事说的很重。
君染枫听后更加慌乱起来,郝连玥时不时发出忍受不住的疼痛声,更是在刺激着他的耳膜。
“她中毒有多久了?这究竟是怎么毒,就没有解药的吗!”“这是幽冥宫的秘传毒药,‘梅花’,此毒只有幽冥宫的宫主花幽罗可解,可她不给姐姐解药,我们也没办法。你不是爱姐姐吗,那你能为她弄来解药吗?姐姐的生命只剩下
不到一年了,你对她可以更好一点吗?”
小樱桃故作可怜的说着,把郝连玥说的惨之又惨。虽然实际情况确实是这样,可那毒药一定会有办法解得,她从未想过姐姐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