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要了她。
“睡吧。”
他轻声开口,嗓音暗哑,手指在睡穴一点,郝连玥便闭着眼睛,昏睡过去。
君攸暗起身平息着自己被撩乱的内息,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饶他自制力惊人,也躲不过刻意的撩拨。
尤其床上的,还是他颇为感兴趣的女人。
将被子盖在郝连玥身上,君攸暗走了出去,他要回去洗个冷水澡,降降火气。
第二天,郝连玥是被头痛,疼醒的。
她坐在床上敲了两下脑袋,看着身上有些凌乱的衣衫,回想着昨晚的情景。
她记得,昨晚师父来了,然后两个人喝酒。
之后,她好像看见了君攸暗,然后,然后……
郝连玥脸一红,她好像又做春梦了。
脸埋在被子里,哭唧几声,她才一脸悲愤的抬起头。
难不成她思春已经思到了夜夜入梦的地步?是不是得出去找几个小倌泄泄火啊,呜呜呜,可她又不是男人!
“小姐,你醒了。”
春辛端着水盆走进屋子,两个眼圈黑乎乎的,一看就是没睡好。
放下水盆,回头看见郝连玥,猛的尖叫一声,
“阿,小姐,你!”
“怎么了?”
春辛一尖叫,倒把郝连玥吓了一跳。
上上下下看了两眼,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
春辛轻咳一声,从梳妆台上拿起铜镜递到郝连玥面前,干笑两声,
“小姐,你自己看吧。”
郝连玥一把拿过镜子,看着镜中嘴唇红肿带着咬痕的自己,瞬间瞪大眼睛。
她昨晚,被人非礼了?
还这么凶?
“是哪个王八蛋,敢趁老娘喝醉的时候非礼我!”
郝连玥咬牙切齿的看向春辛。
让她发现是谁,她非把他剁碎了不可!
春辛扯了扯嘴角,看了看门口没人之后,她才小声的说道:
“小姐,昨晚是王爷把你抱回来的。”
虾米?
郝连玥眨了眨眼睛。
“皇叔送我回来的?”
春辛用力的点了点头。
郝连玥挥挥手,“你先下去吧。”她要好好的静一静。
昨晚,她是梦到了君攸暗啊,好像还亲了他,然后,她的手就摸啊摸……
郝连玥脸倏地一红,她连忙从床上蹦起来,先是上下检查了自己一番,然后开始摸着床单。
没有落红,那就证明昨晚她和君攸暗没有发生关系。
她松了口气,转眼,眸子里涌上气愤!
这个男人,亲都亲了,居然没有碰她!
但凡一个男人看到她这么娇滴滴的模样,都忍不住好吧,何况她还是醉着的情况下!
郝连玥心里气的不行,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倒吸一口气。
难不成,君攸暗那方面有问题?
回想过去这些年,似乎都没听说过君攸暗和哪个女人发生过关系,就连王府内,也一个女眷都没有。
所以,他不是基佬就是不能人道!
基佬肯定不会亲她,那就只剩下一个了。
摸着唇上结痂的齿痕,郝连玥脑中不停的幻想着,一定是昨晚两个人只差最后一步了,然后君攸暗发现自己不行,落荒而逃跑了。
堂堂战王,居然有这种隐疾!
难怪对她的表白无动于衷!
郝连玥心里暗自发誓,她一定要治好君攸暗的病!
下床洗了把脸,换身衣服,又害怕别人看见她唇上的伤说三道四,郝连玥特意带了个面纱。
“春辛,去药库抓点壮阳补肾的东西,本小姐在厨房等你。”
“啊?”
春辛懵逼的眨眨眼睛,见郝连玥已经离开,她连忙往药库跑去。
将厨房里的厨子全都赶了出来,郝连玥站在几个锅前,有点犯难。
你让她杀人,布阵,她都可以。
但唯独做饭,是硬伤,因为她没做过,手都用来杀人了。
春辛抱着一篮子鹿茸,牛鞭,羊肾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呼哧带喘的走了进来,
“小姐,这些,都是可以壮阳的。”
春辛擦了擦额头的汗,刚去要这些东西,别提多尴尬了,那几个大夫还告诉了她一些秘方,真是羞死人了。
“行了,你先出去吧。”
将人赶出去后,郝连玥一股脑的将一篮子补品,全都扔进了锅里。
她就不信了,等君攸暗喝完这东西,要是还硬不起来,就算她输!
厨房外的站了很多厨子,见郝连玥在里面迟迟不出来,都有些着急,
“春辛姑娘,这大小姐在里面干什么呢?”
春辛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我也不知道啊。”
小姐做事又不会跟她说,她也不能告诉这些厨子里面是什么。
“这眼看着就中午了,王爷的膳食还没做出来呢,不然你进去问问,等我们做完饭再让小姐弄?”
春辛欲哭无泪,小姐听她的算啊。
就在这时,郝连玥一把推开厨房的门,看着外面的人,淡定说道:
“王爷的午饭不用做了,本小姐已经做好了。”
她扬了扬手中的食盒, 步履轻盈的向外走去。
几个厨子连忙跑到厨房里,看着锅里黑乎乎的东西,全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
这都是什么啊?
郝连玥往君攸暗书房走去,只要他没上朝没外出,百分之八十都在这里。
春辛一路小跑跟在后面。
几度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将话憋回了嗓子里。
而此时的书房,许沐白正一脸好奇的看着君攸暗唇上的伤口,啧啧两声,
“攸暗,不打算解释解释?”
许沐白坏笑着点了点自己的唇,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