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臭娘们!”他怒吼,一刀狠狠砍了下来,落在了叶思媚的身上。
“遭受妖怪·器灵(五级)的攻击,诛邪术+2。”
叶思媚依然没有受伤。
司寇疯了,不停地砍砍砍,一连串当当当的声音在屋子之中回响。
“遭受妖怪·器灵(五级)的攻击,诛邪术+2。”
“遭受妖怪·器灵(五级)的攻击,诛邪术+2。”
“遭受妖怪·器灵(五级)的攻击,诛邪术+2。”
……
一连响了好几声。终于,一个美妙的提示音响了起来。
“诛邪术达到3点,晋升六级。”
“解锁新技能——飞剑术。”
叶思媚只觉得体内有一股洪荒之力在咆哮。身体之中充满了力量,如同泄洪的河流,奔腾狂啸。
她睁开眼睛,身上的气质变了。
变得凌厉无比。
司寇拿着刀的手怎么都砍不下去了。
他发现自己在颤抖,而他身后的那一道虚无的器灵,也露出了惊恐的神情。
两妖都萌生了退志。
叶思媚笑了。露出了一排白森森的牙齿。
她的牙齿似乎也更白了一些。
“两位,别急着走啊,咱们一起好好探讨探讨戏剧艺术啊。”
鼻烟壶器灵再也没有打斗的想法,直接就跑了,连司寇都不要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你留在这里和她好好聊戏剧艺术吧。
司寇此时心里慌得一批。
他虽然是个变态,但并不表示他不怕啊。
他眼珠子一转,将手中的刀扔了下来,看着叶思媚,露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道:“大姐姐,我知道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恶。可是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对我的吗?我……”
“不用说了。”叶思媚抬手制止他,“我对你的遭遇不感兴趣,我只知道你杀死了很多无辜的学生,还砍伤了很多学生,而那些人很多都残疾了,你害了他们一辈子。”
她顿了顿,眼中满是嘲讽。道:“我可不是圣母,会被你几句花言巧语给欺骗。我这个人脾气爆、心肠硬、不好惹,对于一个想要砍死我的人,我是不会对他仁慈的。你还是不要白费工夫了。”
司寇满脸的绝望。
叶思媚直接伸出手去,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道:“既然你父母教导不好你,那我就帮他们教导。”
她用了灵手,这一巴掌下去,直接将对方的脑袋给打飞了。
叶思媚根本不打算放过他。又伸手一指,司寇的脑袋被她的力量击中,仿佛绽放了一朵黑色烟花,碰地一声,便四散无形。
司寇剩余的身体也在迅速地崩溃,最后化为了一地的尘埃。
只有那顶绿帽子跌落在地上,还掀起了一层灰尘。
而那个老头器灵,跑到了门口,却发现门上似乎有了一层看不见的东西。将所有出口都给堵住了,就算他用尽了浑身的解数,他出不去。
“怎,怎么会这样?”叶思媚缓缓转过头来,看向他道,“我们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当年你们就是这样对待那些可怜的学生的。今天,我们就会用同样的方式来对你。”
老头器灵彻底害怕了,他跪在了叶思媚的面前,因为他的身体是虚影,所以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但他脸上却声泪俱下地说:“大师,大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念在我是初犯。修行不易,就饶过我这一次吧。”
叶思媚:“……你看我像傻瓜吗?”
鼻烟壶器灵:“……”
“既然我不像傻瓜,为什么你还要把我当傻瓜耍?这是你初犯?我看你初犯了几十上百次了吧?”叶思媚鄙夷地说。
鼻烟壶器灵还想说话。叶思媚打断他,道:“我不想听你的狡辩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鼻烟壶器灵发狠,猛然间跳起,朝着叶思媚再次杀来。
叶思媚还是没有躲,反而一脸欣喜地迎了上去。
然而,这次外挂没有给她加分。
她一脸的失望。
真是白高兴了。
鼻烟壶器灵却见根本杀不了她,绝望了,再次转身想逃。
而叶思媚拿出了青铜刀,将灵气注入其中,青铜刀便飞了起来,化为一道绿色的流光,杀向鼻烟壶器灵的后背。
一剑穿胸。
鼻烟壶器灵露出满脸的惊恐。然后就彻底地定格了,身体发出咔擦一声脆响,然后便是叮咚一声,叶思媚低头一看,一只鼻烟壶跌落在了地上,上面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痕。
她想要将它捡起来。但在她碰到它的刹那,鼻烟壶就彻底碎裂了。
叶思媚明白了,怪不得黄泉公司不把鼻烟壶当做样品呢,原来太容易碎了。
她立刻将绿帽子拿了起来,还差一只手表。
黑黢黢的手表。
“你在找什么?”洛之御问。
“手表。”叶思媚道,“快帮我找找,要通身漆黑的。”
“你是说这个?”洛之御从一台电脑下捡起了一只手表,那手表像是被火焰灼烧过一般,黑黢黢的,不是颜色是黑的,而是脏成了黑色。
她伸手在表面上抹了抹,发现表已经停了。
这么一个扔在垃圾堆里都没有人捡的玩意儿,会有人要吗?
黄泉公司不是在耍她吧?
这东西要能卖得出去就有鬼了。
就在这个时候,叶思媚忽然察觉到了什么,她猛然间回头,道:“有人来了。”
洛之御早就已经发现了。
他挡在叶思媚的面前,冷冷地看向门外。
他明明已经在房屋四周设置了结界,却有人能够看透他的结界,而且他到现在才发现。
对方,肯定是个八级强者。
叶思媚有些担心,她拉了拉洛之御的衣角,道:“外面的是谁?我看不见。”
洛之御没有回答,他的目光穿透了结界,落在外面那人的身上。
那人站在街角处,穿着一件藏蓝色的风衣,正在冷冷地望着他们。
如果叶思媚能够看到他,一定会立刻大叫起来。
景!少!川!
此时的景少川冷冷地站在那里,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身上的薄款风衣猎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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