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冶女人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
叶思媚看向曹家五兄弟,手中忽然多了一只手镯。
那是一只金手镯,上面镶嵌着宝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但若是离那镯子近了,就会感觉到一股森然的寒意。
“这只镯子,请曹家保护这个女人。”叶思媚道。
谭少却讽刺地笑道:“你以为曹家没见过钱吗?不过是一只金镯子,就想让曹家帮你,你做梦!”
他又对曹家五兄弟道:“曹家和我们谭家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不至于为了这个小白脸要跟我们谭家对着干吧?何况他用这么只破镯子让你们帮忙,简直就是在羞辱你们……”
“给老子闭嘴!”曹家大师兄怒吼一声。
谭少吓得一激灵。
曹家大师兄义愤填膺地说:“谭秋生。你光天化日之下殴打妇女,逼良为娼,简直是禽兽行径!我们曹家向来嫉恶如仇。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他来到那妖冶女人的面前,说:“姑娘,你放心,以后在大昌市,我们曹家罩你!我倒要看看,谁敢动你!”
谭少满脸的不敢置信。
曹家竟然真的要帮这个小白脸?
为了一只破镯子?
而曹家大师兄却在心里大骂:破镯子?你眼睛长屁股上了!这可是一件三级的灵器。里面的阴气浓郁无比,是上品。
这样的好东西可遇而不可求,而这位叶大少竟然愿意拿出来。
别说是让他们保护一个女人,就是让他们把谭少给杀了,他们都会答应。
当然,不会明面上动手。
但是玄术师杀人,手段多着呢。
曹家大师兄说完,连忙将那只镯子拿了过去,说:“您看您,还客气什么啊,都是自家人,不必这么见外。”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手上却死死攥着那镯子,不肯松开。
叶思媚也没有说什么,拉起妖冶女人的手,走出了漱芳斋,然后拿出了一张卡,道:“这卡里有十万块。拿去给你家人治病吧。”
妖冶女人惊讶地望着她,道:“你怎么知道……”
学了御气术之后,叶思媚就能看到很多东西,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她便看见这女人的印堂发黑,眼睛下面有一抹青紫之气,这是父母有重疾的征兆。
再加上她眼中的不情愿,便猜到了七八分了。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出手相救。
正所谓救急不救穷。
叶思媚笑了笑。道:“不管遇到了什么困难,都不要这样糟践自己。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
妖冶女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那张银行卡接了过去。
她深吸了一口气,说:“先生,能否告知您的姓名和联系方式,这笔钱我以后一定会还给你的。”
叶思媚笑道:“不必了,你若是以后赚了钱,就将这笔钱捐给山区的女童,供她们读书。就算是还给我了。”
妖冶女人的眼睛发红,几乎又要哭出来,但她忍住了,点头道:“谢谢先生,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尽全力资助山区的女童读书的。”
叶思媚点头:“你去吧,好好照顾你的家人。”
说完。转头又要回店里,妖冶女人忽然开口问道:“先生,您,您为什么要帮我?”
叶思媚回过头来,和蔼地说:“如果我不帮你,还有谁能帮你呢?”
真正的心里话她没有说出来。
女人在这个世上活着,原就比男人艰难许多,如果再不互相帮助,又有谁会来帮助她们呢?
回到包间之后。谭少和李先生或许是因为太丢人了,都已经离开。
曹家五兄弟对他更加殷勤,而陈凡似乎对她刮目相看。语气中也多了几分尊敬。
之前他还以为他虽然实力强大,却是个好色之徒。
如今看来,他虽然好色。却有一股侠义心肠,倒是令人敬佩。
而曹芳华看她的眼神更加的倾慕了。
不为别的,就是他尊重女性的这一条,足以让她心生爱慕了。
这个男人是个可以托付终身之人。
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这位叶大少给追到手。
这一顿饭,吃得是宾主尽欢。
用完了餐,从漱芳斋里出来,叶思媚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曹芳华乘机道:“叶大少,您住在哪里啊?我送您回去吧。”
说着便暗送秋波、眉目传情,声音也变得软糯了几分。
叶思媚笑嘻嘻地捏了捏她的脸蛋,道:“曹小姐,你长得倾国倾城。我怕到时候我会控制不住我自己,为了不做禽兽,还是算了吧。”
说完,不由分说便打车走了。
曹芳华咬着牙,暗暗道,原本看他有了几分醉意。还想今晚就能发生点什么的,没想到他竟然拒绝了。
“什么禽兽,禽兽还知道醉卧美人膝呢,我看你是禽兽不如!”她愤愤地嘀咕道。
叶思媚走到半途就下了车,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将耳环取掉,露出了本来的女儿身。
她又打了个车回了酒店,自从有钱之后,她就不再亏待自己,住的都是最好的酒店,最好的套房。
她的酒量不好,幸好身体经过外挂的强化,好了一些,但曹家的酒,后劲很大,她从电梯里出来,就觉得头已经晕晕乎乎的,快要睡着了。
以后一定不能喝这么多酒了,喝酒误事啊。
她扶着门往回走,就在这时,电梯门开了,一个男人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男助理。
他在经过叶思媚身边的时候,步子一顿,侧头看向她。
“叶思媚?又是你?”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景少川。
叶思媚头疼得厉害,抬头看了他一眼,道:“景少川?你怎么在这里?”
景少川看了一眼那个助理,脸色阴沉了下来,道:“叶思媚,我根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和你早就已经分手了,请你不要来纠缠我,为什么你就是不听?”
叶思媚有些无语,道:“神经病,谁在纠缠你?这酒店是你家开的吗?只许你来住,不许我来住?”
说完,扶着墙继续往前走,走到一扇门边,身子一软就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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