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好看。
气质也好!
向天美越看越满意,但一想到这个人将来会成为向暖的丈夫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凭什么!
向暖她凭什么?
薄南城看都没看她,对着向母又问了一遍,“向暖在家吗?”
“鬼知道她去哪里疯了,昨天还把奶奶气得今日卧床休息了一天呢。”向天美故意抢在母亲之前,大声嘟囔道。
薄南城在这一刻意识到,向暖真的失联了。
“冷池,去把人找出来。”
他大脑不受控制得想起之前,向暖每一次失联都是涉及生死。
几乎每一次都是这样……
……
越城机场。
BY6176航班落在跑道上,灯光大亮,把细碎的从天而落的雨滴照得无比清晰。
外面在下雨。
早秋的越城温度已经降到了十五度左右,下了一天雨的越城,冷意更甚。
向暖刚出机舱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她后悔没有多带一件外套来。
洛云也冷得很,她摸了摸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拉住向暖道:“小暖,机场里应该有卖衣服的,我们去应个急好了。”
洛云去买了两件外套,向暖去买了两件雨衣。
两人本来就没带什么东西,只有一个随身的手提包。
只是这样,两人在约好的地方会和,向暖便看到洛云神态不太对劲。
“小暖,我的手包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呢?”
“我刚刚拿手机付款的时候,就把手包放在了一边,我也没想到一转身就不见了。”洛云着急得说。
向暖知道越城不太平,但没想到两个人刚下飞机,在机场就好出这些幺蛾子。
“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我的身份证、驾照,还有你的手机……”洛云歉意得说道。
“我的手机?”向暖摸了摸衣兜,想起来她刚刚买雨衣是付的现金,倒真的没想起来手机不在身上。
“包倒是无所谓,但是证件一定要找回来,补办很麻烦的,至于我的手机……”向暖叹了口气,“那里面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丢了就丢了。我们现在先去机场值班室问一问,这里也有值班公安的。”
两人来到办公室门外,发现丢东西的显然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
因为办公室里面已经吵翻天了。
“我们托运过来的行李少了一件,就问你们怎么解决,托运本来就是需要你们负责的,我来这边问问,你看看你们什么态度……”
“大姐大姐消消气,您的行李是少了一件,但那是你把行李取走之后的啊。”
“在机场丢的东西不归你们管吗?”
“归倒是归……”
“我看那有摄像头,查查监控就是了。”
年轻的值班警察脸都绿了,中年妇女说的事情他心里清楚,只是那的摄像头时灵时不灵的,年久失修,也不知道顶不顶用。
他们是个小旅行团,有男有女九个人把小警察围住,他也有口难言。
向暖把事情听了个七七八八,拉了拉洛云道:“会不会是一个人干的?”
洛云摇了摇头,见几个人又要再次吵起来,连忙拉住向暖向里挤过去,“诶,我们也是刚刚丢了东西,民警同志,就在机场的免税店那边!”
几个人向洛云和向暖两个人看过来,在最里层的中年妇女方才还眼睛瞪得溜圆,一副恨不得吃人的架势,听见洛云的话顿时感觉十分亲切。
一拍大腿道:“姑娘,巧了,我的行李也是在免税店外面丢的,我去收银台刷卡付款呢,大件儿行李就放在门口,想着这么大个店不至于出什么状况,谁知道前后不过两三分钟,东西就不见了。”
洛云看了向暖一眼,向暖也回望过来,两人目光交汇,立刻心领神会。
他们等着要去医院,没空像这几个人一样堵在值班室讨说法,向暖做好登记,一再拜托他有消息一定联系他们。
小警察见他俩好说话,也最能理解他,拉住两人想让他们帮着劝劝另外几个人。
“向小姐,你跟他们说说,丢东西这事,机场也不是没想过解决,但那几伙人都是惯犯,油头滑脑的,我们心里门儿清,但又没抓住现行,不好直接把人带走审问您是不是。”
向暖人单力薄,他们几个人连民警的话都不听,会听她的?
她只得安抚道:“民警同志,我能理解你们工作不容易,我这边也是赶来越城办事的,要不然我也肯定要像他们一样蹲在这等你给个说法……”
小警察都快哭了,怎么看起来怎么好看的姑娘,一张嘴就是威胁呢?
向暖和洛云从机场出来,外面的雨下的更大了,外面的街道空荡荡的,没什么人。
晚上十点半的机场大厅,倒是时不时有人匆匆而过。
向暖手机丢了,有点惆怅,她让洛云拿手机约车,洛云却举着手机LOSTPOWER(没电)的手机十分歉意,“小暖,充电宝也在我的手包里……”
机场的当然有随借随还的充电器可以用,但是那是要刷二维码的。
两个人面对着原本觉得十分方便的现代化设施一个头两个大。
于是向暖决定刷脸去向“真人”借一借。
洛云手机能够正常开机已经在半个小时后了。
上面一百来个未接来电,让洛云吓了一跳。
有她爸爸和妈妈的,还有十几个她不认识的电话号码打过来的。
洛云忽然想到,把手机递到向暖面前,“小暖,这个是不是找你的?”
向暖看着那串号码只觉得熟悉至极,她内心哀嚎,她竟然把答应了某人的事忘了一干二净。
“洛云,是薄南城的手机号……”向暖抓住洛云的胳膊,“完了,他今天说要一起吃晚饭,我却直接失联到现在……我解释解释还有救吗?”
洛云一边听一边给两人约了车。
“你要不试着抢救一下?”
她贴心得帮着向暖把电话拨了过去。
向暖眼疾手快抢过来,还是没来得及挂断,电话就被接通了。
男人声音哑得厉害,带着浓浓的怒火,和几分连他自己都未曾觉察的担心。
“向暖,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