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你自己。”
万斯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向暖也不好再说什么。
吃完早餐,被薄南城带去医院输液,并且是全程陪在她的身边,时时以备她的需要。
前来给她换药的护士都忍不住的多看他好几眼。
向暖觉得堪忧,在医院都能招惹桃花,一会儿去参加宴会,那还不成了香饽饽?她还腿脚不便……
“一会儿吃完饭我就让人送礼服过来,你看你吃什么。”
“我不挑食。”
向暖回了话,不过却提起:“直接把礼服送来医院吗?”
“嗯,我们直接从这边出发。”
“好吧。”
向暖也没有什么意见。
如薄南城所计划的这样,吃了饭就有人送来了礼服。
金色的抹胸拖地礼服,还有化妆师。
这时候,向暖还在输液。
一边输液一边化妆,这是向暖第一次这样做,向暖觉得很不适,但薄南城在一边翻阅着手机,并没有在意这件事。
化完妆,向暖又在化妆师的帮助下穿好了礼服,因为脚伤,给向暖穿上的是一双平底鞋。
没有镜子,向暖看不到自己此刻的装扮,但在整套下来的那一瞬间,旁边的化妆师都忍不住的用英文感慨了一句她的美丽。
被夸,向暖的心情是很美好的。
化妆师就扶着她往外走,在距离薄南城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向暖轻轻地咳出声:“我好了!”
听到向暖的声音,薄南城的视线这才从手机上面移开,并且是侧眸看过来,两人视线交缠。
向暖身着金色的礼服,头发做了一个大波浪卷,水晶夹子卡在头发上,长钻石耳环,光线下,她光华灼灼,熠熠生辉。
向暖自然也注意到了薄南城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她下意识地低头,不太好意思。
“先休息一会儿,我们一会儿出发。”
“嗯。”
向暖没有什么意见。
可在这个过程里,薄南城的手机响了,而且他并没有当着她的面接,而是起身去了外面。
薄南城在她面前接打电话没怎么避讳,此刻居然选择出去,向暖的心里面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舒服。
她不禁在想:打电话的这个人是谁,是什么事情,薄南城才选择不在她的面前接听?
不过,她也只能想。
薄南城没多久就进来了,并且和她交代着:“宴会场不会太长时间,我们就过去走个过场。”
“嗯。”
对她而言那就是走过场的,她无所谓。
“爷爷那边也在催,这样,三天后我们就启程回临市。”
“好。”
向暖没有意见,异国他乡,她也想着早点儿回去。
没多久,薄南城就带着向暖出发了。
向暖的腿脚不便,薄南城是抱着她走出病房的。
医院里面人来人往的,向暖知道,被他这样抱在怀里,就他那副面孔,她铁定是众人眼里的风景线。
而且,她还穿着礼服。
“你给我找个轮椅吧!”
“确定?”
“嗯,我很确定。”
坐在轮椅上面也总比被抱着好。
于是,薄南城就顺着她的意思,叫护士推来了一把轮椅,不出她所料,在薄南城推着她走出医院的过程中,他们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薄南城把她抱上车,轮椅就还给了护士,两人一起去往宴会,约翰和万斯早就已经碰面,只等他们两来。
薄南城要照看着腿脚不便的向暖,没跟约翰,万斯他们去和其他人打招呼。
反而还给向暖从侍者那要来了水果,点心以及果汁。
“你现在打针吃药,不便饮酒。”
“这个我知道。”
医生有给她开消炎药,她很珍惜她的小命,怎么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喝酒呢?再说,她也不是一个酒鬼!
“嗯。”
薄南城淡淡地给了一句回应,最后约翰和万斯过来,四个人凑了牌局。
万斯提出来:“他们两是一对,他们两绝对不能挨着!”
于是,他们两就被分开,面对面坐着。
前世,向暖和慕景宇出席过不少的宴会,有时候,一些豪门阔太会拉着她凑一下牌局,她呢,在等待慕景宇的过程里也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
所以她的牌技还是可以的,几局打下来,向暖都赢了。
万斯狐疑地看看向暖,又看看薄南城,“这不对劲啊,你们两是不是偷偷的换牌了?”
说着,万斯就弯腰看桌底。
两人各坐一边,底下和明面上都没有什么接触,向暖觉得有些好笑,并且是无奈,“我们都已经对面坐着了,你们两都在这里看着,我和他能怎么换牌?”
“啧!你们两要是没换牌的话,那向暖你打牌是真的厉害!以前经常玩吗?”
“以前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玩过。”
向暖随口那么一答,但对面的薄南城却把这句话给记下,向暖以前长期生活在孤儿院,要么就是在外兼职。
向暖会跳舞,会演戏,会做饭,现在还会打牌,说是以前涉及,可是以前的向暖哪里有这么多的时间?
薄南城一时深了眼眸,沉了心。
他当时起疑叫冷池调查过,冷池并没有查出什么来,可是种种迹象都表明向暖所会的和一个18岁的孤女大不相符。
“呀,没想到你还真是深藏不露,来来来,我们继续!”万斯不再继续刚刚那个话题,怂恿着向暖继续。
向暖一看薄南城没有说什么,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玩。
薄南城观察了一下她的手法以及打牌时的冷静观察,果然,她一看就是个老手。
刚开始玩的时候他还担心她不会,结果她这么会!
向暖呢?
她专注着打牌,并没有注意到薄南城看她的视线,不过她也一直观察着时间,眼看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向暖打了个哈欠,“我明天还得去医院打针,等到你们来临市了,我再陪你们打。”
“那行,你们先去,我们在后面玩着。”
本来万斯是有话要说的,但被约翰给抢先在前。
和万斯,约翰他们道别后,薄南城便领着向暖离开。
他们一走,约翰就朝着万斯提醒着:“薄南城对他这位未婚妻可是在乎的很,July那个地方都被他端了。”
“瞧你这话的意思,他对他未婚妻在乎的很你跟我说什么?”万斯低低地掠开唇,话语连带着嘴角都有着一抹嗤嘲。
约翰凛声道:“我说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吗?我可从来都没有见过,你对哪个萍水相逢的人这么在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