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瞬间秒杀(1 / 1)

铺天盖地的血鸦,不知道有多少只,这种低级的妖物让王小年想到了空桑山的吸血蝙蝠,那也是一种依靠数量来取胜的低等妖物,两种妖物都喜欢吸血,而且十分的呱噪,无数的血鸦越来越近,它们还没有到,它们的噪音却先到了。

“呱,呱,呱!”无数的血鸦胡乱的叫着,声音让人心烦意乱,它们拍打着翅膀,一阵嗡嗡声,让人心神都开始摇曳,这也算是一种扰乱敌人心智的攻击手段。

“哼,拜月还真的是看不起人啊,这点血鸦就想要阻拦我们,真的是太天真了,月如,去酒剑仙前辈的葫芦上,我来对付这些血鸦。”王小年望着那些血鸦,侧过脸对林月如说道,这些血鸦他一个人就可以应付,根本不会耽误他们多少时间。

点了点头,林月如纵身一跃,就从赤阳剑上飞到了酒剑仙的葫芦,身后传来林月如的声音,“小心一点,打不过我们就跑。”

微微一笑,王小年腾空而起,赤阳剑已经飞到了他的身前,远处无数的血鸦组成了一道黑色的云层,正快速的接近他们。

眼神一凝,王小年双手在胸前交叉,脚踩七星步,手里的赤阳剑滴溜溜的转着,越转越快,最后只能看到一道残影,然后赤阳剑冲天而起,只见一道千万丈的火龙出现在王小年的面前,王小年双手一展,火龙陡然爆裂。

“轰!”漫天的火焰飞舞,远处葫芦上的三人四人都感觉到了强烈的炙热感,漫天的火云瞬间就将无数的血鸦淹没在其中,那些原本还呱噪不已的血鸦一只只全都被引燃了,变成了一只只飞在天上的金乌。

“呱,呱,呱!”这已经不是呱噪声了,而是惨叫声,赤阳剑的火焰根本不是这些低等妖物能够承受的,一点火星就足够将它们烧死,一只只血鸦带着火焰往下坠落而去,王小年看着它们一只只的落下,面色如常。

可总有那么几只遗落的血鸦,它们居然不知道逃跑,眼睛猩红,依然执着的朝着王小年飞了过来,轻轻地弹了弹手指,那些血鸦被炸成了血肉,落向地面。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血鸦此时消失的一干二净,只有空气之中残留的焦臭味,那是羽毛燃烧之后的味道。

“厉害,实在是厉害,想来这就是法术了,威力可要比我蜀山的御剑术厉害不知道多少,唉,当年我蜀山也是有法术的,只是全都遗失了,到现在就只能在一些书籍上看到它们曾经的威力。”酒剑仙看着王小年瞬间秒杀血鸦群,眼神灼灼的说道,他对法术也很是向往。

一边的李逍遥问道“既然蜀山的法术都已经遗失了,那么王兄弟的法术是哪里来的,我还从未看到这个世界上有人修炼法术呢。”

这个时候赵灵儿说话了,“这个世界已经不能修炼法术了,我用的法术都是来自我的血脉之力,我姥姥也只会一些简单的阵法,迷惑凡人还有些作用,对武功高强者作用不大,不过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会法术,那就是拜月。”

仙剑的位面真气浓郁,非常适合武者修炼,由武入道者也有,不过太过稀少,这个位面也是有灵气的,王小年这一次来才发现,只是有些稀薄,并不适合法术修炼,至于为什么没有法术修炼者,很有可能和世界的意志有关,它抹掉了有关法术的一切。

“可能和小年的家乡有关,我不知道他的家乡在哪里,我感觉很奇怪,他也很少说他家乡的事情,可我觉得他的家乡不简单。”林月如若有所思地说道。

这个时候大家才发现,他们虽然和王小年有过命的交情,可是对于王小年却知之甚少,他们甚至不知道王小年是从哪里来的,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处理掉血鸦的王小年回来了,赤阳剑再一次出现在他的脚下,他飞到葫芦旁边,笑着说道“这拜月还真的是看不起人啊,这些低等妖物清理起来很简单,好了,我们继续出发吧,不要耽误时间了,月如,过来吧。”

几人也没有废话太多继续赶路,毕竟只剩下四天的时间了,他们要抓紧了,回到南诏,他们的事情还很多。

南诏国,拜月站在后海旁边,看着湖中一尊石像,那是灵儿的娘亲,南诏国的巫后,当年她为了镇压为恶的水魔兽,用尽全身的修为,将水魔兽镇压在后海,她也化成了雕像,只是可惜她并没有杀掉水魔兽。

“巫后,你当年镇压了水魔兽,可又如何,今天我还能够将它放出来,你的女儿也快要回到南诏国了,我会像当年那样,除掉你的女儿,你们女娲一族就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拜月对着石像说道。

事项没有任何的动静,可是拜月知道,石像是可以听到的,只是她不愿意和拜月说话而已,女娲的后人就算是死了,神念也可以残留在石像之上。

“既然巫后你不愿意和我说话,那么我也就不客气了,今天你的石像就要消失在这个世界了,恐怕你是没有办法见到你女儿最后一面了。”说完拜月也懒得废话,直接飞到后海的上空,对着那巨大的石像用力一挥。

原本看似坚固的石像就像是被风吹散的沙子,洋洋洒洒,到处都是,石像消失了,就在石像消失的瞬间,原本安静的海面顿时开始沸腾起来,咕噜噜,无数巨大的气泡从海底泛起,拜月看着那些泡沫,面色含笑,可是下一瞬间,他的脸色就变了。

“哼,真的是厉害,居然可以将我的血鸦杀的一个都不剩下,看来是有厉害的家伙出手了,不过不管你有多厉害,都不会是我的对手,女娲的后人,是一定要死的,帮助她的人也都要死,这是天意,逆天者必死。”

拜月抬头望着天,若有所思,只是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从来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