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大晚上的把灯全部都开着啊?”
聂云直接的越墙而过到了隔壁的别墅,只是这个时候按道理应该是熄灯的,可是原先的别墅却是灯火通明,聂云想了下:“难道白姨自己一个人住害怕,所以就开着灯睡?”
想想还真的有这样的可能,聂云也就散去了想法,看时间白姨应该差不多也睡着了,就去把大厅里面的所有灯都熄灭,聂云那么多年走过来已经适应了黑暗,似乎只有在那黑暗之中才可以找到一点点的安全感。
白姨最近的一段时间都感觉到特别的空虚,特别是这段时间陈梓帆搬到隔壁和谭青青她们一起住之后,那种孤寂的感觉总是充斥着她的内心,周末白诗涵回来还好一点,但是平时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想着一点什么。
今天晚上吃了饭以后白姨就早早的回来休息,只是在那床上辗转反侧总是难以入睡,脑海里总是回旋着一个男人的身影,想起的是那一次的荒唐,如果不是女儿忽然的推门而入的话,可能她已经占有了自己。
脑海中出现了这个身影,白姨更是一点睡觉的意思都没有,最终在躺下两个小时却是越来越精神的时候起身,鬼使神差的上到了二楼,曾经聂云的房间。
进入了聂云的房间,自从他和陈梓帆矛盾离开之后,白姨每天都会来清扫一次,以求一切的东西都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只是今天晚上进入了房间,白姨却是嗅到了一股男人留下来的淡淡气味,身体里差不多二十年的压抑,隐隐的躁动。
不由自主的躺在那床上,似乎还能嗅到聂云的味道,微微的闭上眼睛,回想的是那一次,脑海里满满的都是聂云的身影,最终白姨的需求打败了理智,一只手、、、
“十八岁的小姑娘、、、、”
聂云关闭大厅的灯之后就哼着小曲慢慢的上楼,不过声音控制的很好,防止把白姨吵醒,却是在接近自己原先的房间时一愣,怎么开着灯啊?
好奇之中还听见里面隐隐传来什么声音,聂云表情古怪,回头看看下面白姨的房间所在,再看看自己的房间,白姨不会是跑到我的房间来了吧,那这个声音是怎么回事啊?
抱着一丝好奇走了过去,因为可能是自己一个人在的原因,白姨并没有关闭房门,此刻的房门就是那么虚掩着,聂云站在门口通过那点缝隙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的一切,终于知道大厅的灯怎么开着了,敢情白姨是上来了。
只是上来自己的房间里面走这样的事情,不太好吧?那自己要不要继续的看下去呢、、、
心里在告诫着自己白姨是长辈,可是又有一种声音在告诉聂云,什么长辈啊,白姨看起来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正是成熟的时候,这样唯美的画面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看见的,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
最终那脑袋上长者角的人打败了背着天生翅膀的人,聂云就那么心无愧疚的站在那门口,心里不停感叹,白姨资本雄厚啊!
此时的白姨完本已经到了忘我的地步,一个憋了十八年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身体正常的女人,哪怕只是一点小小的刺激也可以让她崩溃,此时的白姨就是如此,平时虽然和白诗涵会来那么点荒唐。
但是此刻自己如此,白姨含着一种羞愧的别样刺激,手里的动作却是丝毫的不慢、、、
平时的白姨虽然美丽,但是一个贤惠的女人,但此刻看着那躺在自己床上的白姨,聂云很难相信她就是白姨,因为那种疯狂和激荡的感觉,如何都联系不到一起来。
脑海之中不由想起一句名言,温柔和*.荡并存,方是女人的最高境界。
“谁!”
正处在那最敏感的时候,耳边却是忽然传来了轻微的声音,白姨下意识的睁开眼睛,却是瞪圆了双眼,下意识的蹦出一句话:“幻想的东西也那么真实?”
聂云本来还有点窘迫自己竟然控制不住的走了进来,但听见白姨的话却是一愣,不会吧,白姨刚才幻想的人是自己?不过这样似乎也不错啊:“那你觉得这样的幻想是美丽的还是罪恶的呢?”
“我真的是在幻想吗?”
白姨此时完全保持着那足够让聂云喷鼻血的姿势,却是涌现一抹茫然,早早回来这边的白姨不知道陈梓帆打电话叫聂云回来,只感觉自己是不是刺激过度产生了幻想的错觉。
“恩!”为了避免尴尬,聂云只能是厚着脸皮点点头,但心里却是安慰自己,反正白姨的什么东西自己都看过了,现在只是为了不让白姨尴尬才欺骗她的。
“可是,我怎么感觉那么真实呢?”
空闲的一只手轻轻的抬起抚摸着聂云的脸庞,白姨涌现潮红的脸蛋带着些许疑惑:“难道我真的是意识出现了模糊?”
“闭上眼睛继续,你就不会再出现这样的幻觉了。”看着白姨此时的样子,聂云感觉到一种发自心底里的难受,知道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可能就要做出什么禽兽一般的事情了,赶紧想着办法就要离开。
“竟然是幻觉,我为什么还要继续那样?”
白姨却是忽然拉着就要转身的聂云手腕,身子直起来,只是套着睡衣还是真空的成熟身体,此刻勾勒出完美曲线,聂云简单的撇了一眼,就感慨白姨是那种穿着衣服比脱了衣服更让人感觉到魅力无穷的女人。
只是不等聂云想要去挣脱白姨离开的时候,后者好像疯了一般的抱住了聂云一下就压在了床上,红唇在说出一句话的时候就赌了上去:“幻觉那是不是和做梦一样,醒来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聂云没有机会去回答,因为白姨的舌头已经稍显笨拙的滑进了他的嘴巴,聂云尽管很想去推开白姨,可是刚才被陈梓帆撩拨起来的那股火此时却是更加旺盛的燃烧,白姨觉得现在只是幻觉,那么自己是不是?
感受到白姨此时的迷乱,聂云暗道,白姨啊,要怪就怪你太相信幻觉了,不能怪我啊,我是被迫的啊!
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聂云就宛若饿了一冬的饿狼,猛然的把白姨翻转过来压在下面,肆意的缠吻,两人的衣物也在房间里面片片纷飞。
“恩、、、幻觉也会痛的吗?”
二十分钟之后,白姨眼睛忽然的睁大,那种涨势的刺痛感觉让她昏眩,只是不等弄明白疼痛的原因时,更加巨大的冲击已经扑来,白姨彻底的沉沦在那海洋之上,忘记了一切,也没有了愧疚,此时想的只是,简单的放纵!
几番风雨,白姨终于沉沉的睡去,望着一片狼藉,聂云摸摸自己身上的红印苦笑:“难怪人家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白姨平时看起来端庄贤淑,没想到在这方面却是那么的疯狂,看来真的是饿坏了。”
“不过还是赶紧走吧,不然明天早上起来幻觉破灭,自己就完蛋了!”
赶紧穿戴好了衣物,聂云迅速的整理了一下现场,让白姨明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尽可能的相信这些只是幻觉,感觉差不多了,这才轻轻的打开房门离开。
宣泄了一番,聂云感觉全身都轻松了不少,回想着刚才白姨的疯狂,聂云感觉到了不同的味道,正在比较着女人和女人之间差别的时候,聂云已经走到了大厅,只是忽然怔怔的站在原地。
大厅的灯我不是关了的吗?
感觉神经线忽然的冷了下来,聂云慢慢的转着脑袋,待见到那坐在沙发上的人、、、、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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