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水战(1 / 1)

我有征兵系统 兔子眼 1397 字 4个月前

“司徒叔叔,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如此动怒?”

这时候,二皇子李军带着几个随处,从船舱里面缓缓走了出来。

司徒冲见状,连忙拱手行礼,“见过二皇子殿下。”

李军连忙上前几步,扶住司徒冲的手,“司徒叔叔,不是说了不用这些虚礼了吗?”

“二皇子见谅,礼不可废。”

司徒冲满脸严肃,然后将手中的信件递过去,继续道:“吉州局势危急,出兵前,臣上奏陛下,建议兵部下令,让吉州西部的绛州和南部的湖州同时出兵相助,现在两个刺史却上奏说粮饷不足,难以发兵。”

“竟有此事?西部的绛州,地贫民少,粮饷不足,情有可原,但是湖州有运河,从地理位置上来讲,已经偏向大乾的中部了,就算这些年北方大旱,但是湖州受到的影响也不算大,怎么就粮饷不足了?”

李军说着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看着司徒冲,缓缓道:“莫非是庆王?”

“臣不敢罔测。”

司徒冲脸色平淡道。

“除了我这位亲皇叔,还会有谁?湖州的其他几个藩王可没有这胆量。”

李军幽幽道,“我就想不明白了,明明我父皇才是和他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当年却要帮秦王与我父皇争夺皇位,这些年来,父皇不计前嫌,还将他的藩地放在湖州,他不念情就算了,竟然还做出这样的事情,难道疯了不成?还有那湖州刺史也是,他是怎么当的刺史。”

对于李军的抱怨,司徒冲沉默以待,这种事关皇族的事情,他向来不参与。

李军发泄了一下情绪之后,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他这个皇子虽然身份尊贵,但按照大乾律例,还真没有权力把那刺史怎么样,更别说庆王这个皇叔了。

“司徒叔叔,你认为该如何是好?是否能从其他州调兵?”

“崇州大部分兵力都调到燕州前线去了,兵力不足,而东边的青州又是京都的屏障,那里的兵马不能轻易动用,现在唯一能动的就只有绛湖两州。”

李军沉默了一下,随后说道:“司徒叔叔,以我们现在船队的速度,想要抵达湖州地界,还需要四五天的时间,要不,我轻装简行,先赶去湖州,看能不能弄出一些兵马先去支援吉州。”

司徒冲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如果二皇子能够答应我要留在湖州,不随军前往吉州的话,我没有意见。”

吉州局势糜烂,危机四伏,就算湖州能够出兵,最多也只是稍微缓解一下吉州的压力,如果二皇子随军前往吉州,风险极大。

“司徒叔叔,你也太谨慎了,放心吧,本皇子答应你就是了,时间紧迫,我现在就出发。”

司徒冲微微一拱手,“那臣祝殿下一路顺风。”

二皇子离开船队,前往湖州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其余的两位皇子的耳中,大皇子李熙对此只是笑了笑,没有在意,该吃吃该睡睡,倒是三皇子李炽眼珠子一转,找到司徒冲,也要去湖州,但却被对方找各种理由拒绝了。

······

另一边,刘枫率领船队出发之后,顺流直下,加上有北风相助,船队很快就抵达了盼河府境内,原本在河道上设卡拦截的盼河府官兵,纷纷望风而逃。

随着船队靠岸,先头的四万大军陆陆续续登上了北岸,大军登陆之后,并没有急着进攻附近的县城,而是就地安营扎寨,等待后续部队的到来。

中军大帐里面,刘枫拿起一道令牌,“郑基!”

“属下在!”

“我命你率领水军继续南下,封锁河口,禁止任何船只进入绿水河,并伺机掠夺运河北上的粮船!”

“郑基领命!”

郑基双手接过军令,大声喝道。

“福船你也一起带走。”

刘枫补充了一句,然后又拿起一道令牌,“公孙智!”

“属下在!”

“我命你率领骑兵营两千骑兵,即可出发,对盼河府境内进行扫荡······”

随着一道道军令的发出,整个大营都开始动了起来,接到军令的各营点齐人马之后,就浩浩荡荡离开大营,朝着前方进发。

第二天,在北岸营寨等待后续部队的先头部队还没有开大,在河口封锁的郑基却率先开战了,他攻击的对象是一支前往燕州的运粮队伍,整支运粮船队共有六十艘运粮大船,还有十艘隶属水师的中型战船护航。

而郑基这边,只有二十艘小型战船和一艘福船。

“怎么回事,这是哪来的船队!”

看着前方从绿水河冲出的船只,运粮队的主官顿时大为警惕,立刻下令船队减慢速度,开始警戒。

“大人,对方好像是吉州的反贼,看旗帜应该是刘贼的船队。”

“刘贼的船队?吉州的官员也太松懈了,竟然被他们跑到运河上来了,回去之后本官一定要参他们一本,快给护航的战船打旗号,让他们到前面来,绝对不能让敌方的船只靠近粮船。”

“是!”

很快,乾军水师的战船就在前方摆开了阵势,因为今天风力极弱,船上的水兵纷纷将火箭点起,准备等敌方船队进入射程范围之后,给予迎头痛击。

先用火箭远攻,然后用利用战船的撞角攻击对方的船只,最后再进行接舷战,这是乾朝水师惯用的套路。

“咦?他们怎么停下来了?”

很快,乾朝水师的人就发现对方的船只在三四百步的距离就停了下来,这么远的距离,普通弓箭根本射不到。

“对方在搞什么名堂,难道只是单纯的想要堵住运河?”

就在粮队主官感到莫名其妙的时候,一连串打雷一样的轰鸣声突然响起。

下一刻,在他们前方的水域上就炸出了一道道数丈高的水花。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对于这一幕,乾朝水师的士卒都是一副茫然的模样。

很快第二轮雷鸣一般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河面上升起的水柱,距离他们战船更近了,有些就直接在船头数米处炸起,飘洒的河水洒落在甲板上,打湿了不少人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