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巴赫车内。
“糖糖,没想到你舅舅还是正义的使者!”
姜沫掰着手指头开始算着,“他好像都已经帮过我三次忙了,我都没好好谢谢他,你舅舅人真不错!”
“这有什么的!我舅舅就是你舅舅,自家人不用客气!”唐糖大手一挥,十分豁达大度。
姜沫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说着:“行!那就是感谢咱们舅舅!”
“改天请他吃个饭吧。以我的能力,估计也没什么能帮得上他,那就在别的方面还人情好啦。”
虽说唐糖这么说,但是姜沫还是懂分寸的,该道谢的自然还是不可缺少。
唐糖也不拒绝,“好。”
“宝贝沫沫,你明天没戏,今天晚上不会要连夜赶回汴京吧?”
“星舞”杯的颁奖典礼在上京,姜沫微微一笑,“不回,我还向剧组请了两天假,难得能有机会回上京,我得多待两天。”
唐糖一脸看透姜沫的表情,神秘兮兮地说道:“我懂我懂!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一见面那不得天雷勾地火呀!”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姜沫随手拿起一个抱枕砸向唐糖,红着脸,羞意满脸,“别乱说!”
“我还没跟沈戾说要回去的事情。”
这一整天她都像是在打仗一样,根本就没时间和沈戾打电话,连消息也没发几条。
“原来是惊喜呀!”唐糖稳稳地接过抱枕。
司机先把姜沫送到了金域华府,然后又送唐糖回家。
姜沫打开家门进去以后发现家里还是原来的样子,整理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餐桌上的晚餐摆放整齐,桌下有保温板,即使现在已经十一点了,饭菜还都是热的。
沈戾这时正好洗完澡穿着睡袍走下楼。
姜沫注意到沈戾的脸色有些发青,知道这几天他肯定又是又是忙着工作,没有好好照顾自己,整个人都清瘦了几分。
沈戾如此,看得姜沫心疼不已。
“我不在家,你都不好好吃饭,好好休息了。”
沈戾搂住姜沫细软的腰肢,把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
姜沫刚回到家,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现在穿得还是礼服,裙摆飞扬,抹胸露肩,一只手上拿着奖杯,另一只手又拿着小包包。
根本腾不出手来回抱沈戾。
沈戾还以为是自己最近工作劳累,眼前的娇娇总是不太真实。
直到鼻息都是姜沫的味道,沈戾才真正确信真的是他的宝贝回来了,“真的是你,还以为是在做梦。”
“沫沫,你不在家,我过得潦倒极了,所以你快回来看着我才行啊。”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姜沫轻声抚慰着,“晚上又没吃饭吗?”
一桌子菜愣是一口没动,看沈戾的模样也不像是刚刚才回来,大概是下班了回家里来继续办公的。
“你不在,没胃口。”
明艳的礼服很好的勾勒出了姜沫的上身曲线,也称的她皮肤更加水灵、白皙。
她的脸蛋本就精致地不像话,只要一眼便能沉沦万年,足够魅惑无数男人的心。
想起直播间里那么多人喊她“老婆”,沈戾的眼底掩饰不住的满是醋意。
“那我现在回来了,该有胃口了吧?”姜沫打开盖子,一股菜香味儿扑鼻而来。
“还是热的,刚好我也没吃饭,来陪我吃点儿嘛。”
沈戾没发拒绝姜沫的要求,乖乖坐下吃饭。
姜沫这一身长袍却成了累赘,礼服是借来的,明天还得还回去,她可不能弄脏了,吃饭的时候如果滴上了两滴油,那她就是把自己卖了也赔不起。
“我上去换一件衣服,马上就下来!”姜沫两只手提着裙摆,微微弯下腰亲吻沈戾的唇瓣,胸前的大好风光一览无余……
沈戾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美人渐渐远去,久久无法平复心情,他的沫沫居然主动亲吻他?
只是一点点撩拨,足以让他溃不成军……
好在身上的礼服并不难脱,房间里的姜沫很快换好了一件睡衣,照镜子的时候忽然发现脖子上的项链没摘下来。
唐糖好像是说这条链子价值十个亿来着?
姜沫摘下来放在梳妆台前仔细端详着,项链是由玉石和钻石构成,镂空的设计让珠宝在璀璨、精致的同时,也多了一分晶莹的呼吸感。
但是怎么看这也不值十亿吧?
姜沫不明白,纵使做工再精致,也只是区区一条项链,怎么会这么贵呢?
虽不理解,但她还是小心翼翼地装在盒子里,放进梳妆柜的最里层。
拿着价值连城的珠宝,真是让人胆颤心惊。
换了一身衣服的姜沫褪去骄傲和盛气凌人,长长的秀发别在脑后,多了几丝柔美。
“听说你送的那条项链价值十亿?太贵重了,这种级别的珠宝哪儿适合戴出来呀,得放保险柜里收藏。”
“你摘啦?”沈戾看了看姜沫光秃秃的脖子。
姜沫睁大了眼睛,“当然要摘了!那么重!像是带了几斤铁一样。”
“我就是奇怪,不过几块钻石和玉而已,怎么会值这么多钱呢?你不会是被骗了吧?”
豪门贵族喜欢收藏古董、艺术品之类的东西,还有人喜欢玩玉石,买黄金钻石,像那条项链说不定也是在某个拍卖会上冲动买下的。
沈戾勾唇一笑,“放心戴吧,这是传给沈家儿媳的,绝对是真品。”
更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没办法光明正大地宣布已婚,戾爷就只能暗戳戳地在大众面前放出蛛丝马迹。
娱乐圈鱼龙混杂,姜沫又有倾国之姿,太容易被人觊觎。
“那我就更不敢戴了!”
沈戾拿出一辆红酒,给姜沫的杯子里倒了一口,她想起自己之前喝醉酒的模样,错愕地说道:
“我能喝吗?”
“有我在就可以,度数不高,看你吃饭胃口比我还差。”
所以沈戾才倒上葡萄酒,酸甜的口感能给她开胃。
倒也没错,姜沫喝了几口,的确胃口大开,
姜沫笑得甜蜜,藕臂环住他的脖子,身子轻轻一跃,两条长腿缠在他劲瘦的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