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重色轻友(1 / 1)

沈戾带着姜沫来到储藏间,走进房间,一眼望见的是历史悠久的古董花瓶,旁边柜子上摆放了一排各式品牌的钟表,极尽奢华。

繁华的灯饰发出冷冽的亮光,照在罗列整齐的zippo上,相同的款式都有五个。

姜沫噗嗤一笑,“听说zippo都是女人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的礼物。”

“看来爱慕你的女孩子还不少呢!用着还顺手吗?”

沈戾平时抽烟用的打火机就是zippo的,也没生气,拿出打火机点了一支烟,“没注意,都是助理收了东西直接扔进来了。”

换句话说,他根本就不知道别人送的什么东西,所有的礼物连包装都没拆。

自己用的这个zippo还是周闫送的。

姜沫凑近看了看,所有的物品下面竟然都写了名字,有男人的名字,女人的名字更多,不过好多都是某某的太太。

看样子确实是生意上的人情来往。

沈戾就这个话题,轻吐一丝烟气不急不慢地说道:“要不你送我一个?”

姜沫没理会他,就在这时她看到了熟悉的名字——赵梓琪。

是一条Gucci的领带。

“你认识赵梓琪吗?”

她有些疑惑,今天白天两人在商场的表现明显就不认识,可是莫不相识又怎么会送领带呢?

“她是谁?”沈戾眉头颦蹙,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

“就是今天和我逛街的朋友,她还跟你打招呼了。”

只是你没理她。

姜沫眼睛微眯,带着审视的目光盯着他,难道又是在骗她吗?

这个想法刚上头,她马上反应过来,天啦,自己在想什么呢?

喜欢沈戾对沈戾有想法的女人数不胜数,她哪里管得过来呢?

现在她似乎对于沈戾妻子的角色越来越上头。

她甩甩头,又看向旁边的衬衫,转移话题:“居然还有人送衬衫西装的。”

沈戾看得出姜沫很在意那条领带,走上前看了又看,实在没想起来是谁什么时候送的。

“沫沫,我真不认识她。”

“好啦好啦,我相信你。”姜沫几步走到他的跟前,擦了擦他落在肩头的水珠,顺便在结实的肌肉上摸了两把。

“你这里这么多东西,放着也没用,都落灰了,干嘛不用啊?”

“不想用别人送的。”沈戾顺势环住姜沫,嘴角微微勾起,魅惑十足,“反正东西都交由夫人来处置,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真的?”姜沫挑眉,“那我都给它卖了换钱,你可别又心疼噢。”

“不心疼。”

沈戾趴在姜沫的肩上轻轻咬了一口,猝不及防,姜沫轻哼一声,“只心疼你。”

“骗子!”

沈戾半抱着她往外走,姜沫黏着他,跟着他的步伐,被推进房间,直到退至床前,浴巾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若隐若现,无处可逃。

次日一早,沈戾照例为姜沫做好了早餐,亲了亲她的嘴角就赶去公司了。

刚坐上车,周闫打来电话,一接听便出现整耳欲聋的嘶吼——

“沈戾!你丫的重色轻友的家伙,我*你**”

还好他没戴耳机,否则这双耳朵恐怕是要遭殃了。

“好了周闫。”任北锡将周闫扯开,抢过电话,“沈戾,我们在你办公室呢。”

“好,马上到。”

昨天忙着处理林牧言的事情,确实把周闫忘拘留所里了。

到公司以后,周闫像是一个受了伤的小朋友一般向任北锡委屈巴巴地诉说着:

“你知道吗,沈戾那个狗东西他居然把我扔在拘留所,说要照顾喝醉酒的姜沫!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呀!我一个人在拘留所孤孤零零地度过一个白天和一个黑夜,这就是二十四小时,一千四百四十分钟……”

“照顾姜沫?”任北锡玩味儿地看着沈戾,倒是一个新鲜事儿,沈大少爷竟然也有芳心荡漾的一天。

沈戾有些愧疚,“咳!不好意思,确实忘记了。”

“我面对冰冷的围墙,心里还存留着对沈戾的幻想,我以为他来救我。”

秘书过来上茶,周闫又拉着她将事情添油加醋地叙述了一番。

周闫给父亲打电话,谁知父亲刚好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发了脾气,又听见儿子进派出所的消息,瞬间气不打一处来,想给儿子一点儿教训,也没去救他。

不过周闫的律师一直在为他辩护,而且他父亲虽然没把他捞出来,却也是心疼儿子的,周闫在拘留所吃住都也不差。

以周闫的行为,按道理来说没有十天半个月都难出来,但一天就被放出来了,其中少不了他父亲的作用。

“你说你怎么抽风跑去大马路上飙车呢?”任北锡已经听了好几遍周闫的故事。

“那不是晚上吗?而且那条路一向没警察,深更半夜也没车,谁知道我刚好去飙,就被逮了。”周闫越说越抓狂。

“肯定是那个小兔崽子,刘文轩!”

“艹!就是他骗我去飙车,结果上路以后就我一个人被抓了。”

沈戾适时地递过去一根烟,“那他人呢?”

“那小兔崽子早跑了!交警拦截的时候就我这一辆车。”周闫气愤极了。

“放心,这件事儿,哥给你做主了。”沈戾大义凛然地说道。

周闫气还没消,突然又想到了沈戾的“罪行”,“你的事儿可还没完呢!重色轻友的家伙,我不会轻易原谅你的,”

“除非……你把新入手的那辆跑车借我几天?”周闫眼咕噜一转,试探性地说道。

那辆车沈戾都不舍得开,一直都是他的宝贝疙瘩。

沈戾大手一挥,忍痛割爱,周闫立马笑得像个傻子一样,“哥呀哥!你真是我亲哥!”

沈戾、周闫和任北锡三人交情匪浅,从小到大的兄弟。

任北锡两手插兜,更好奇沈戾新娶的老婆,“戾哥,你真要为了姜沫跟林氏集团对上?”

“你可不像是会意气用事的人,更不像是会感情用事的人。”

任北锡不知道沈戾和姜沫有什么渊源,明里暗里都觉得沈戾不值得为一个女人做这么多。

“我从来不意气用事。”

沈戾淡然一笑,他是处心积虑地想要置林牧言于死地,谁劝都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