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探险团队和延伸城的斗争(6)(1 / 1)

禁区左转90度 周德东 2123 字 4个月前

小让说:“你想让我死呀!”

干戈说:“宝贝,天堂真的存在,在天堂里你可以上幼儿园,去游乐园,去动物园,可以看到蓝天,看到大海——而这里就是个地狱!”

小让说:“我听不懂你说什么。这么说吧,如果你感觉活在地狱里,死了会升上天堂,你会自杀吗?”

干戈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你几岁了?”

小让说:“我8岁。”

干戈打量了一下她的双腿,说:“你……能走吗?”

小让说:“不能。刚才,是一个叔叔把我抱来的。”说到这儿,她亮莹莹地笑起来:“我就是个盆栽。”

干戈又难过起来。接着他问小让:“你认识不认识一个叫小题的女孩?”

小让说:“你找她?”

干戈说:“嗯。”

小让说:“她在管制区。她生病了,听说要死了。”

干戈说:“是不是还有个小题?”

小让说:“我只认识一个小题。”

干戈蹲下身来,说:“宝贝,你在这里不要动,等我,我去找个人,找到之后就回来带你出去!”

小让说:“我可不去天堂!”

干戈说:“好吧,不去天堂,去一个更好玩的地方——其实,这个世界并不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它比你想象的要大很多很多很多!

小让满脸迷惑。

干戈说:“说好了,在这儿等我啊!”

小让终于点了点头。

干戈朝她伸出两根手指,摆了个“V”形,然后就迅速离开了。

走出很远,他回头看,小让又继续挖土了。

干戈继续在石头迷宫里转悠,试图找到小题,试图揭开更多的秘密,突然,他看见四个高大的面具人朝他走过来,他们走得很慢,干戈感觉他们在面具背后盯着自己。他马上警惕起来,抓紧了口袋里的刀子——实际上他一直抓着刀子,手掌上都是汗,刀把滑滑的。

为了不引起怀疑,干戈咬咬牙迎着他们走了过去。

很快干戈就发现了一个细节——其中两个面具人都背着手,一个好像提着一捆绳子,另一个好像拎着一根木棒。

干戈突然停了下来。

那四个面具人也停了下来。

这时候,干戈已经明白,他们就是冲自己来的。

他转身想跑,却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背后这个面具人更魁梧,他将干戈拦腰抱住,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干戈感觉头晕目眩,没等他爬起来,几个面具人已经冲上来,把他结结实实地按住了。其中一个低低地说:“机机复机机,干戈,地狱欢迎你。”

第3节:Boss到底是谁?

骚叔也收到了一张白色的笑脸面具,他陡然嗅到了一股肃杀之气。

他们来到了工作室。

他们对新郎也提出了预告。

当时,骚叔站在院子里,心情败坏到了极点。

他走进屋里,直接去了卫生间,掏出打火机,想把那张面具烧了,可是怎么点都点不着。他又找到一把剪刀,想剪碎它,可是不知道它是什么材料做的,竟然剪不动!

骚叔颓了,静静地和这张面具对视。

面具始终僵硬地微笑着。

他把它扔进了垃圾桶,然后慢慢走出来。

薇拉正和小胡商量婚礼的情节。

小胡已经谈好了一家婚庆公司,预定了周六的中式婚礼和周日的西式婚礼。

小胡说:“叔,我的对讲机呢!”

骚叔说:“要什么对讲机?”

小胡说:“你忘了?我可是婚礼大管家啊!”

骚叔说:“就你一个人,你呼叫谁呢?”

薇拉看了看骚叔:“你怎么了?”

骚叔说:“没怎么。你们商量吧,我去抠砖。”说完他就出去了。

他来到室外,戴上手套,拿起工具,继续抠那块讨厌的红砖,他干得心不在焉。红砖终于受不了折腾,投降了。骚叔抓住它,朝外拽了拽,它被拔出来了。骚叔拿来几块早就准备好的青砖,一块块放上去对比,最后,他选了一块跟其他青砖颜色最接近的,轻轻插了进去。现在,抹上水泥就全部搞定了,可是,他却摘下了手套,开始发呆。

有人按门铃。

骚叔甚至哆嗦了一下。

他走到大门口,问了声:“谁?”

对方说:“你好,我找小胡。”

骚叔这才松口气,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个女人,不到30岁的样子,穿着黑底黄格半袖衫,黑皮短裙,很便宜的丝袜,说肉色和真正的肉色又不一样,说不是肉色它又不是其他颜色,有点像人腿上沾了一层薄薄的水泥。她的耳朵、脖子、手上戴着金灿灿的首饰。

骚叔是个作家,极具观察力,他在瞬间都完成了对这个女人的扫描,而且断定,她不是保险推销员就是乡镇企业家的家属。

他几乎猜对了——此人是徐则达的老婆。

打开门之后,骚叔还不知道她是徐则达的老婆,他朝屋里喊道:“小胡,你有客人!”然后,他对这个女人笑了笑,说:“你请进。”

这个女人连“谢谢”都没说,就大步走进了工作室。

骚叔听见她们说了几句话,小胡就跑出来对骚叔说:“叔,她是徐则达的太太!你进来,跟她说说。”

骚叔就进了门。

那个女人坐在沙发上,眼角含着泪,粗声大嗓地说:“徐则达失联了!怎么办啊!”

骚叔说:“你别急。你贵姓?”

那个女人说:“我叫张百枝。”

骚叔说:“你是怎么找到小胡的?”

张百枝说:“我经常在网上看你们的视频啊。”

骚叔说:“噢……他父亲当年真是科考队的?”

张百枝说:“我哪知道!只是结婚以后听他说过,他爸去过罗布泊。”

骚叔也在沙发上坐下来:“他真是副镇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