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慕战北心中忽然多了一丝的忐忑,却还是大胆地点头了,“嗯。”
本以为她会非常的愤怒,却不料她忽然“哈哈”大笑,“小艾,你怎么了,别吓我。”她越笑,他这心中越是不安。
她伸出小手扯住他的领带,两人的距离瞬间缩减,她俯身来到他的耳边,笑意退去,“你迟早会见到女儿,何必如此的着急呢?还是说,我和女儿相比,你更加的喜欢女儿,嗯?”
她温柔一笑,荡漾着他的心,他的喉结上下滑动,长臂紧紧地揽住她纤细的腰身,俯身吻住她的红唇,她睁着眼睛冷厉地看着面前疯狂吻着她的男人,说实在的,每次他吻她的时候,她的心一丁点儿也没跳,只有对他无穷的厌弃。
她没有推开他,却没有任何的回应,就这样冷淡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他边吻着她,边把她抱坐在他的腿上,他来到她的耳边暧昧道,“我更爱的当然是你,在我的心中,你永远排在第一位,无人可替代。”
她心中发冷,爱的是她?
他最爱的应该是他自己吧,再然后就是皖苏了,呵,这男人,说谎话还真是不打草稿,眼见着他又要吻上她,她伸手堵住他的薄唇,“行了,我儿子该着急了,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唔……”他不好说话,她白了他一眼,把手松开,打开车门离去。
“小艾,我一定会让你早点带我去见女儿的。”他充满信心地对着她的身影喊着。
她脸黑如墨,拳头紧握,唇角更是带着讥讽的冷笑,想快点见女儿,呵,没门,在她没折磨够他之前,他休想就这么痛快地离开这里,她要让他亲眼看着他心爱的人难受,让他痛不欲生。
慕战北脸上虽然带着浓浓的笑意,可这心里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堵堵地,很难受,心中有一个感觉,他和小艾之间有一个隔阂,不像夫妻那样小打小闹,而是很长的隔阂,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她心中的隔阂消除,但是他知道,无论需要多长的时间,他都会始终如一的爱着她,守护着她和孩子到永远。
疼痛的心渐渐的恢复,他叹了口气,开车离去。
就在慕战北离开不久,远处多了一辆迈巴赫车子,后车窗渐渐的降落,犀利的眸光一闪而出,五官精致,皮肤白皙,眼睛水灵透彻,黑发梳得一丝不苟,薄唇轻启,“刚才那个是慕战北?”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助理恭敬的回应,“厉总,那就是慕战北,慕家第四子,现任首长。”
“他和小艾是什么关系,查确定了?”厉天寒又问,眉宇间带着一丝担忧。
“确认无误,四年前是夫妻关系,后不知因何原因而离婚。”
厉天寒的心一沉,“那小艾的儿子是谁的?”
“慕战北的儿子。”
“嘭”厉天寒拳头紧握狠狠地砸在车壁,“该死。”
“厉总,需要做什么吗?”
他额头上的青筋渐渐隐藏,深呼一口气,闭上眼睛仰躺在座椅上,“回酒店。”
“是。”
迈巴赫霎时消失在贺家别墅附近,厉天寒的脑袋很晕,他不知道小艾是不是他们厉家的女儿,但小艾有些地方真的和他有些相似,他找了妹妹多年,一直没找到,现在最有可能人就是小艾了。
可……若小艾真的是他的妹妹,他到最后应该怎么做?
难道真的要让妹妹恨他?
不……现在还没证实她是不是他的妹妹,他需要调查,这次回国不仅仅是为了他最终的目的,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确认妹妹的身份。
……
这几天,慕家的人算是没再折腾什么事情让艾小艾烦神了。
可到了第三天爱念传媒正式接待厉氏集团总裁的时候,叶晚过来凑什么热闹?
她娟秀的眉轻拧,见她拿着香槟慢慢地朝她走近,她同样拿过一杯香槟走到她面前,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今天你能来还真是稀客。”
叶晚同样带着笑意,“小艾,你说这话就太客气了,听说今天爱念公司的老总要亲临现场,这不,我爷爷让我带了一些东西来以表心意。”
呵,好一个爷爷让她带点东西来,只不过这爷爷让她来到底是砸场的,还是捧场的呢?
“那请自便,我还要招待其他的来宾。”
“好。”
两人相背之时,脸色神同步般的冷下,眼底怀揣着对各自的厌弃和狠厉。
艾小艾走到保镖面前小声吩咐,“加强巡视,还有,看见刚才和我说话的那个女人了吗?”
身穿西装革履的男人点头,“给我好好的盯着她,如果有什么异常举动,立刻来回报,若是做出什么破坏宴会的事情,立即上前制止,把她扔出宴会。”
“是,艾小姐。”
她满意地转身离开,面容带着笑意去接待别的圈内宾客。
接待完一个又一个宾客,艾小艾开始寻找起某人来,她唇角轻扬,呵,这个皖苏怎么没来,是工作太忙,还是和慕战北那个混蛋不知道去哪里鬼玩了,又或许是不敢来了?
正当她疑惑的时候,“小艾。”耳边突然传来一股热流,她皱眉,本能的反手就架住了来人的手臂,更何况,这欠扁的声音,她再清楚不过了,不是慕战北还能是谁?
“小艾,是我,快点松手。”他低沉着嗓音,身体后仰,尽管疼痛,也不愿意让其他人注意到这边的异样。
她眉梢微挑,冷冷一笑,“你怎么会到这边来,你有邀请函吗?”狠狠地掐了他手臂一下才松开。
慕战北无语,却没说什么,只能默默的承受,面带微笑地凑到她身边,“我是谁,我可是慕战北,我怎么可能进不来嘛,只要关于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你派人调查跟踪我?”她愤怒地瞪向他。
他顿时冤枉地摇头,“这你可冤枉我了,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讨打的事情呢,我只是让人留意一下你身边要发生的大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