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想让我爱上另外一个男人的吗?那么你觉得贺子铭怎么样?”她粉唇勾起,扬起大大的笑容。
他阴鸷着脸冷视着她,“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的意思就是,我现在对贺子铭有意思啊,谁让你成天脑海里想的都是皖苏,既然我们是夫妻,我心中想一个贺子铭,这没什么吧,毕竟人人平等,你觉得我说的有错吗?”
他不顾身上的伤,伸手将她抱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捏住她的下颚,冷厉道,“谁特么告诉你,我脑海里成天想的人都是皖苏?不知道我脑海里想的是谁,就不要随便乱猜,我警告你,你不许喜欢贺子铭。”
她不屑地冷笑,从容回应,“你不允许我喜欢他,那么我能不允许你不喜欢皖苏吗?”
“……”麻蛋,这小混蛋,怎么事事都往他身上扯皖苏?
“你看,你没话说了吧,你能做的事情,我凭什么不能做?这是同样的道理,你在要求我的同时,你先管好你自己,否则,你没有资格管我。”她一本正经地回应,对他没有丝毫的惧怕。
慕战北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眉宇轻拧,“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你长了一张伶牙俐齿,什么话都敢怼我的小嘴呢?”
她微微一笑,抬手拍了拍他阴鸷的俊脸,“我的本事多着呢,只不过是你没有发现罢了,谁让你是一个大忙人呢。”
他邪肆一笑,“那我不介意,将你的嘴封掉,免得你总是说一些让我生气的话。”
“呦呵,我说了几句话,你就生气了,那要你看到我和贺子铭做出一些亲密的动作,你岂不是……唔……”话还未说完,她的粉唇便被他狠狠地堵住。
她睁大双眼看着他,而他同样没闭眼,幽深的眸底带着一点血丝,犀利的令人害怕。
她的小手抵在他的胸膛,想用力推开他,可又怕他因此而受伤,那她就罪过了,不过,他吻她做什么,是因为她刚才的话生气了吗?
他是吃醋了吗?
还是说,他不允许她在他们结婚期间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思来思去,艾小艾还是认为第二个想法最为可靠。
做一些亲密的动作,艾小艾心中就想发冷笑,昨天她还看见他和皖苏做一些亲密的动作呢,而且他还非常的享受,不然脸上的笑容怎么可能那么灿烂。
“嘶……唔……”她唇角疼痛地闷哼了一声,眼神幽怨地看向正吻着她,眼神犀利的慕战北。
她不反抗,却也没有配合,这惹得慕战北非常的不满,他离开她的唇,不满地问,“你刚才在想什么,我吻你,你竟然敢不集中精神。”
她无语地翻了他一记白眼,“你这是强吻,我为什么要集中精神,反正又不是我现在不想吻你,我只想揍你。”
“……”这女人,还真是欠教训,不过,她现在和他说的话似乎开始变多了呢。
他心中叹了口气,分明是他受了委屈,为什么现在要他来讨好这个小女人呢?
他哼了一声,不满道,“艾小艾,你以前强吻我的时候呢?我现在强吻你几下怎么了?”
她嘴角抽搐几下,“慕战北,我现在发现你这人脸皮真的是越来越厚了。”
“我哪只眼睛看见我脸皮变厚了,我脸皮不一直是这样的吗?”他反问。
艾小艾对他彻底无语,摆了摆手,“没法和你沟通了,你能不能松开我?”
“不能,答应我,你不准喜欢贺子铭。”他纠缠着不放。
她扭头不再看向他,“你爱抱着就抱着。”
慕战北气愤地看着她的侧脸,然后抬手掰过她的脸面对她,“唔……”俯身继续吻着她。
“唔……”她眉宇轻拧,头疼地看着他,这男人发什么疯了,怎么一言不合就开吻了?
这次的吻比之前还要猛.烈,他直接撬开她的贝齿,伸.出舌.头,缠绕着她的舌,吻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她的小手更是紧紧地抓住他胸前的衣服,说实在话,抛开这些天他所做的那些令她伤心的事情,她还是挺喜欢这个吻的,毕竟慕战北吻她可真的是一件难得地事情。
慕战北本以为她还会抗拒他的吻,却不想,到了后面,她竟然出奇的配合,而且竟然闭上了眼睛。
他唇角勾起,心情渐渐变好,直接忘记了昨天他一直期待等着她到来的那种煎熬时间。
他闭上眼睛用心地吻着她,脑海里想的都是两人在一起愉快的时光。
吻着吻着,慕战北的大手便开始变得不老实了,抚摸着她的身体,大手落入她的.裙.底,他的大手依旧在向上四处游离,艾小艾的唇角忍不住发出一道呻.吟口今“唔……嗯……”
这无疑愉悦了慕战北的心情,激起了他心中的欲望。
当他离开她的唇,脸埋入她的颈脖准备吻她的颈脖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尖叫声,“啊……那什么,我不是故意的,我现在就离开。”
慕战北脸如黑炭,整个人都不好了,抬头阴冷地看着准备逃跑的女服务员,“把菜端进来。”
艾小艾蒙圈了,咽了下口水,脸色羞红的将脸埋入他的怀中,身体轻微地颤抖,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心脏砰砰砰地跳个不停。
女服务员在听到慕战北的声音吓得立即停下脚上的步伐,然后慢慢地转身朝端着手中的盘子走向桌子边。
来到慕战北面前的时候,女服务员端着盘子的手在颤抖着,然后尽快的把盘子中的菜放到桌子上,“剩下的菜快点送过来。”慕战北不耐烦地催促着。
服务员放下自己盘子中的所有菜,低着头既害羞又害怕地说,“他们……在后面,马……马上就会送过来。”
慕战北轻应了一声,“知道了,你下去吧。”
得到允许的服务员心中开心的要命,立刻转身朝外跑去。
等服务员离开之后,慕战北才低头看向怀中将他紧紧抱住的小女人,他唇角轻扬,抬手抚摸着她的脑袋,“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