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战北哥?”这女人也太嚣张了吧,当着小艾的面喊慕大尉,讨打呢,是不是?
“有什么问题吗?”夏青仔细打量着她们两个,只觉得不好惹,但又摸不清她们的底,更何况她们似乎认识慕战北,她更不敢乱说话了。
艾小艾突然推开了安忆,唇角冷笑,眼眸中带着血丝看向夏青,犀利无情,夏青害怕地向后退了几步,“你……你们到底是谁,想做什么?”
“呵,你在追求某人的时候难道不向男人问清楚他到底有没有女朋友,或者老婆之类的事情吗?”艾小艾依旧朝她走去,冰冷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中响起。
呵,这女人还真是能装,敢做不敢当,真孬。
还是说,这个女人问了,慕战北并没有告诉她实情?!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艾小艾的心就痛,钻心的疼。
“我……我问这个问题干什么?”夏青一脸迷茫地看着她,可心里却在盘算着愤怒的艾小艾,她说这话,莫不成是慕战北的女朋友,或者老婆,可她看上去顶多是一学生啊!
忽然,艾小艾扯住了夏青的手腕,“啪”的一声打在了她的脸上,“啊……”夏青痛的捂住了脸,委屈地看着她。
“艾小艾,你在干什么,给我住手。”暴戾恐怖的声音从走廊的尽头传来,吓得艾小艾身体顿时怔住。
一旁的安忆在看见慕战北的时候倒吸了一口气,这人刚才明明离开了,怎么又回来了,来了也就算了,为什么偏偏看到小艾打这个贱女人的耳光呢?
这次她和小艾算是真的要倒大霉了。
而夏青在看到慕战北来的那一刻,一副害怕的模样挣脱了艾小艾的手,而艾小艾就被夏青推到了一旁。
艾小艾一脸懵地看着跑向慕战北的夏青,在看见慕战北张开双臂的那一刻,她的眼底出现了一抹失望。
夏青害怕地朝慕战北的怀中钻去,“战北哥,我害怕。”惹得慕战北墨眉蹙的更深,这辈子,他只主动抱过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就是艾小艾,除此以外,这还是第三个钻进他怀中的女人,他很排斥。
他拉开两人的距离,“夏青,真对不起,是我没教好她,你脸还疼吗?”看着她红肿的脸颊,慕战北一脸歉意地看着她。
两人边走边来到艾小艾她们面前,浅笑中带着害怕,“战北哥,我没事,这位是?”
慕战北冷了一眼满脸愤怒的艾小艾,想了片刻,既然小艾以后和他注定没结果,不如一直隐婚,这对她以后重新结婚,名声也有帮助,“我侄女,我是他四叔。”
“原来是这样啊。”夏青红着脸淡笑,这让慕战北更加的愧疚,“夏青,先别说话了,我扶你进去,一会儿我让医生来。”
“谢谢。”
听到“侄女、四叔”的声音,艾小艾的身体狠狠地颤抖了几下,怒视着他大声嚷道,“慕战北,我是……”
“闭嘴。”他冷眸射向她,她身体微颤,眼眶通红,他……他为了这个女人又吼她!
“那个谁,安忆,你将夏青扶进去,你要是敢做什么,后果自负。”慕战北没好气地看向安忆,有他在这边,给安忆胆子,她也不敢乱来。
“哦。”安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愤怒的艾小艾傻住了,不是因为慕战北对面前这个女人好,而是面前这个女人不是皖苏,她的名字是夏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他们两人刚才的动作,分明就非常的亲密,他们肯定是有问题的,她若是夏青不是皖苏,那么皖苏到底是谁?
还有……慕战北,他……脚踏多只船?
“慕战北,你混蛋。”艾小艾忍不住对着年前的慕战北破口大骂,吓得安忆腿直哆嗦,小艾,你这性子,怎么就这么急呢?
你这不是在和慕战北抬杠嘛!
她刚骂完,身穿黑色西装的慕战北阴鸷的俊脸上顿时出现多道危险的黑线,冷着一张铁青的脸,刀削般的薄唇紧抿,剑眉紧皱,眉宇间多了一个“川”字,迈着沉稳的步伐朝艾小艾走来。
来到她面前,看着她小脸气鼓鼓,脸上的青筋暴露,咬着小牙齿的那股狠劲,慕战北立即扯住了她的手腕,粗鲁地将她扯到她订的房间。
“混蛋,放开我……”
如果不是他下去前台的人告诉他这件事,他还真不敢相信,就凭他刚才看见的一切,他若是不上来,夏青是不是会被她打的不成人样。
真是欠教训的女人,每次不给他惹麻烦,就难受是不是?
“嘭”的一声,门被关上,而扶着夏青的安忆惨不忍睹地闭上眼睛,现在只能帮小艾默哀了,她要是帮忙,只会让慕战北越来越生气,也不是没试过。
安忆看了一眼夏青,冷哼了一声,“都怪你,小艾现在才会倒霉,我告诉你,如果小艾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夏青眯眸打量着安忆,一个直性子的妹子,再回想刚才慕战北和她说话的语气,得,没有丝毫威胁的女人。
不过被慕战北扯进房间的侄女就不一样了,虽然慕战北说的他们是叔侄女关系,但是那个女娃娃可不是这么想的,看慕战北的眼神完全是在看恋人!
艾小艾被抵在门上,他如钢铁般的手臂抵在她脆弱的脖子上,她拼命地挣脱着,眼神愤怒地睁大恶心地看着他,“慕战北,你给我滚开,你这个混蛋……唔……”
她的话成功的激怒了慕战北,他修长有力的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颚,眼眸冒火地怒视她,将她的手臂举到脑门边,“你吃错什么药了,我还没怪你,你到骂我,你真能耐了,你说谁是种马男,你有种再说一遍。”
智障的女人,动不动就发疯,竟然骂他是种马男,他在她的心目中就是那种卑鄙下流的男人吗?
明面上口口声声说爱他,他看,她最爱的人是她自己吧,竟然把他想成这种龌蹉男人,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