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年x月x日,学校军训。
开学前,学校举行军训的活动,我们来到了专业的军事学校去军训5天。像我们这一群在家娇生惯养惯了的大公子哥、大小姐来讲,5天都没办法正常的洗澡,那简直是件十分不得了的事情了。
因为军训到晚上的时候,都只有5分钟的洗澡的时间,一个班一个班的去洗。本来大家都是习惯了在家里一个人泡在浴缸里,慢慢的感受着水带给他们的轻浮感,然后再享受一下畅快淋漓的感觉。可偏偏现在要和一群刚认识不到几天的同学,一起跳到那个不知道给多少人呆过的大池子中,去感受一下清水出芙蓉的感觉,不过这芙蓉是黑色的罢了。
前几天我是穿着内裤直接跳到池里面去,然后搂一把水往脸上一扑,接着便跑出来穿裤子和衣服了;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成为了唯一一个5钟内按时洗完澡的人。
但别人也不知道我的痛苦,裤子被水沾湿后凉凉的,风一吹,下面就更是凉飕飕的;幸亏洗澡的时间是晚上,如果是白天的,大家就都能看到我的裤子上,有一圈一圈尿裤子似的水斑了。
今天,我做了一件一般人做不到的事。
当别人都在为能多洗一秒澡而拼命的向澡堂跑去的时候,我则是抱着个盆,直直的走进了女生宿舍,然后在女生宿舍后面的女厕所里把他的身子给清洁了一遍。
军训的宿舍是几个班的男生挤在一个大房子里,几个班的女生挤在一房子里。要按人头算的话,加上老师教官,一个宿舍最起码得有几百号人,所以厕所也格外的大;但房子与房子间的距离并不是很大,所以都是可以隔窗而望的。
厕所则是有足够一个人进出的窗子的,那窗子是为了将厕所里的气味散发出去才安装的,我充分的利用了这一点,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借上厕所为名从厕所的窗子翻了出去,然后翻进了女生宿舍的厕所里。
军训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教官全是男的,所以女生宿舍里并没有人管,因为这就是在华夏境内普遍认为的“女生优于男生”的思维定式,不过这样的定式也给我创造了进出自如游刃有余的条件,就这样,我在军训的晚上都通过翻厕所出去,在从厕所翻进来的方式完成了他的洗澡大事。
(洗澡的事败露后,被人说地十分风云,传奇到让人无法相信的地步了,但他去女生宿舍洗澡的事,也是在许多女生在军训后一致认为:在厕所里看到的那个白屁股女生在厕所洗澡的事就是由崔天慈同学所为。才从此让崔天慈的大名遍布于校园的每个角落。)
x年x月x日,普通的一天。
现在火影忍者盛行在整个校园界的时候,大家谈论的中心都由xx和oo的爱情故事,转变成了对小樱的波波好大佐助好强上了。
我也是一个热血动漫的爱好者,我可以是正儿八经的是个不折不扣的热血者。
当化学课做实验的时候,大家都在认认真真的做着铁条、镁条燃烧的实验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我将要干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我将镁条在手上缠绕了一圈,然后在手心处留出了一块,最后就是最重要的一步――点燃它;在镁条燃烧下迸发的美丽的火光中我所在班的所有同学,似乎看到了卡卡西的雷切的身影,我正得意洋洋地享受着别人羡慕的眼光之时,手心传来的灼热感,触发了我对吼叫的欲望,撕心裂肺地惨叫声中,貌似有人认为我是用镁条在自残。真得很冤枉...
x年x月x日。月亮的周期。
自那次之后他再也不敢学雷切了,我依旧为那次能轻身体验到卡卡西玩雷切的时候才能体会到的痛苦而感到光荣。
生物课,老师看到我上课的时候,我在解艾绸美连衣裙带子。老师感到气愤,其实他不知道,我是在帮她重新系好,只是我怎么系都掉下来。
老师突然把我叫了起来,让我回答月经是什么,我思绪万千,想了一下后,他不动声色的站了起来后,一字一句地说道“月经就是月亮的周期”后,那老师好像被我的话给石化了。
第二节是语文课,上语文课,老师要让我上黑板把赤壁赋的第一段给默出来,可我想了半天,怎么都想不起来怎么写了,最后我只好在黑板上留下三个字“吃b傅”后,便逃回了自己的座位,吃b傅的美名因此而得来。(语文老师姓傅)
不过语文老师并不是吃素的,老师发了狠,叫我出去;我最讨厌的老师,就是语文老师了,他叫我出去,我就不出去。我搬着板凳走到了二三组的中间过道坐了下来,任凭老师那吃人的面容下狂风暴雨般的怒号,我就是死皮赖脸地坐在那不动,直到下课老师把教育处主任给搬了过来,这才算把这件事给解决,事后在受到不服师长的处分后,我依旧能死皮赖脸的在语文课上去解别的女生的裙带,这样的壮举也成为了我独有的专利行为。
x年x月x日因为步高邢生病没来,我想了一天他的事。
步高型跟我讲过他最精彩事,是他在初三时的经历,概括地说就是他有一美妻外带一娇妾。这就让我纳闷了很久很久,就算到现在还是纳闷,要说高型丑吧也不能算是,最多也就是说它长得比较反古,和人类的祖先大猩猩像了点,可他两个女朋友竟然被他说成“美的不得了”,而且她俩喜欢高型的理由很简单,就是高型长的比较帅!这真叫人无语,更厉害的的是他竟然和其中第一个女孩开过房间,就在他15岁的时候,他竟然能拿着一张已经19岁的身份证到旅馆里开到房间,就这点就能反映出他当年的脸是长得多么硬气。
我还很好奇,对我这种连一个女朋友都交不到,但长得还说得过去的人来讲,竟然有比我条件差太多的人都和女的开过了房间,这简直让我觉得无地自容,甚至有种奇耻大辱的感觉,于是我曾向高型请教他和他老婆的第一次是啥感觉,没想到高型一句话都没说,他走回班,然后从他的书包里拿出一本名叫“**”的杂志给了我,然后告诉我“就这感觉。”从此我原先与高型是垂直的人生观因此而改变了角度,变成了与高型的人生观共线而相反的方向了。
当然,这一件事并不能体现出高型的独特之处,在高一的时候,高型就是我的同座位,我俩的共同爱好就是魔兽争霸,对于生在这个年代的人来讲,魔兽争霸比赛中涌现出来的高手,比如人王sky,就像NBa中的篮球明星“明大个子”一样,是在我们这一批年轻人心目中不可动摇地巨人。
也就这样,高型和我有聊不完的话题可以说,当然,我的魔兽技术要比高型好的太多了,也就因为如此,高型经常扒着我问他魔兽中战术策略的问题,搞的我不胜其烦,有时候上课的时候高型还会很嚣张的把声音说得很大,都把老师给招惹了过来;但是老师每次都只讲我不好,说我勾引了高型,让高型上课不能专心听讲而导致高型成绩直线下降,甚至还让我为此向高型道歉。我那时候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讲话的人不是我而老师每次都找我呢,高型就嬉皮笑脸的跟我说
“我会装阿。”
“怎么个装法?”
高型在我的问话之后表演了一遍他独有的绝技:不需要任何工具就能办到的变脸,或喜或怒,或悲或傻,就连白痴他都能装的比白痴还白痴,不可谓不是一绝。
说真的,高型有很多搞小确是独有的小动作。比如说他扣鼻屎吧,都跟一般人不同,他是左手无名指反手转圈式的在鼻孔里转了一圈后,把鼻屎给扒了出来,然后把鼻屎往课桌面的背面塌,我忍受了他足足一年,我就这样跟他足足当了一年的同座位,真是难为我啊。
这还没完,高型最摆的事情发生在高二的时候,也不知道那时候高型受了什么样的教育或是什么样的刺激,他老是对x产党过不去,老师说要是x民党来的话我们华夏就不会变的怎么样怎么样了。我们的老师经常被他的这样的言语给吓得面色惨败,深怕他到外面胡说八道,到时候不仅高型他要倒霉,就连整个学校都要倒霉。
所以老师们都会耐心细心的去和高型作着思想工作,当然,高型根部就不是那种你说就能把他给说通的,他依旧独断独行。某日,我们学校的走当上贴出了一个华夏空军招收的海报,要让有志向的人去。高型看过海报后便从教室里拿来了黑色的粗粗的笔,把海报上面的华夏x产党五个字给划去了,然后在海报上画了一个x民党的国旗,当时,那个海报的上面就有一个摄像头,高型做的事全过程都被拍了下来,而高型知道后,还开心的在那摄像机面前做了做鬼脸。
后来的一个星期里风调雨顺,什么事都没有,在学校的晨会上竟没有任何有关高型的处分宣布,这竟然让高型气愤不已,他见到熟人就说:“diao学校,他妈d,竟然不处分我。”